第112章 深夜来电,白若兰的神秘称呼

作品:《山村逍遥狂医

    一天的喧嚣终于落幕,村公所的临时办公室里只剩下一盏灯。


    陈若晴揉着酸胀的太阳穴,脸上是挥之不去的疲惫。


    她将最后一份文件归档,抬头看向窗外,夜色已深。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李**那边传来消息,说上面可能要来人视察我们的西瓜基地。”


    刘云天靠在椅子上,闻言只是笑了笑。


    “好事啊,让他们看看咱们桃源村的新气象。”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头却是一沉。


    仙露秘术催生出的奇迹,经得起专家的审视吗?


    他感到一阵发自骨子里的疲惫,这份不能言说的秘密,像一座山,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告别陈若晴,刘云天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清冷,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路过瓜田,看到父母值守的瓜棚里还亮着灯,心中一暖,却又泛起一丝酸楚。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那份孤寂感愈发浓重。


    他没有开灯,只是在黑暗中**。


    思绪飘向了别墅旁那片刚刚建好的育苗大棚,那里,才是桃源村真正的未来。


    西瓜和黄鳝带来的狂热,终究是无根之萍。


    只有将中草药产业牢牢抓在手里,才是长久之计。


    刘云天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必须趁着夜色,再去“浇灌”一次那些珍贵的幼苗。


    这份守护村庄的重担,只能由他一人来扛。


    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


    “嗡嗡”


    刺耳的手机震动声,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满室的寂静。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心头一凛。


    白若兰。


    这么晚了,她打电话来做什么?


    刘云天划开接听,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警惕。


    “白局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一个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称呼。


    “李神医,”白若兰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这么晚打扰,没休息吧?”


    李神医?


    刘云天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姓刘,不姓李!


    一股寒意,毫无征兆地从他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电话那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得刘云天几乎无法呼吸。


    紧接着,白若兰那低沉而意味深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些事,我们该谈谈了……”


    话音戛然而止。


    电话**脆地挂断,只留下一串冰冷的“嘟嘟”忙音。


    刘云天握着手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窗外,夜色如墨,仿佛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刘云天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客厅里,指尖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却浑然不觉。


    那声突兀的“李神医”,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了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拿起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白若兰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白局长,这么晚打扰。”


    “刘神医客气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却将那份试探不着痕迹地推了回来。


    刘云天的心猛地一沉。


    她改口了,从“李”到“刘”,一字之差,却像一场无声的交锋。


    “李**身体好些了吗?”他不动声色地问。


    “托您的福,恢复得很好。他还时常念叨,说您才是桃源村真正的宝。”


    两人寒暄着,每一句都客气周到,却又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


    挂断电话,刘云天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他瘫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短视频。


    屏幕上光影流转,他的眼皮却越来越沉。


    就在他即将睡去时,一个视频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画面模糊,只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背景是翻涌的云海。


    “小子,修为卡住了吧?”


    一个戏谑的声音,竟不是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而是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刘云天猛地坐直,睡意全无,浑身的汗**瞬间倒竖!


    “想不想更快一点?”那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地境一层,太慢了。”


    刘云天死死盯着屏幕,心脏狂跳。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那声音轻笑一声,“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想要的。”


    “你那些女人,不过是凡品炉鼎,效用太差。”


    “想要突破,你还需要一味主药。”


    刘云天攥紧了拳头,呼吸变得滚烫。


    那份对力量的渴望,像一粒被埋藏的种子,在这诡异的对话中,疯狂滋生。


    “什么药?”


    “雪莲。”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我已经让**子给你送过去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手机屏幕“滋啦”一声,彻底黑了下去。


    刘云天猛地从沙发上弹起,额角已满是冷汗。


    是梦?还是……


    他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那份不真实的感觉,却被梦中清晰的细节,冲击得支离破碎。


    就在这时。


    “吱呀”


    院外那扇破旧的木门,竟真的被什么东西,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刘云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一步步挪到门口,颤抖着手,猛地拉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


    他刚松了半口气,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紫色的残影。


    一只通体雪白,唯独四爪和尾尖呈幽紫色的紫貂,正静静地蹲在他的脚边。


    它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竟带着一丝人性化的恭敬。


    它的嘴里,衔着一株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寒气的雪莲。


    **子。


    刘云天瞳孔骤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紫貂上前一步,将口中的雪莲轻轻放在他脚下,随即后退半步,竟对着他,人性化地躬了躬身。


    刘云天颤抖着蹲下身,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冰凉的花瓣。


    紫貂的身影便化作一道紫电,瞬间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远处蜿蜒的山路上,两道刺眼的车灯划破了沉沉的夜色,正朝着他家的方向,缓缓驶来。


    刘云天握着那株散发着真实寒意的雪莲,怔在原地。


    山神显灵……


    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刘云天伸出两指,搭在李俊美的手腕上。


    触手冰凉,脉象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他闭上眼,神情专注,片刻后才缓缓睁开。


    “病入膏肓,但还有救。”


    这八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柄重锤,狠狠砸在李俊美心上。


    她那张因常年病痛而毫无血色的脸上,瞬间燃起两簇希望的火苗,眼神闪烁不定。


    白若兰适时开口,打破了沉默。


    “既然刘神医有把握,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她话锋一转,看向刘云天,笑容温婉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俊美是县文工团的团长,正好可以帮我们村小,把艺术课给撑起来。”


    这既是撮合,也是试探。


    刘云天并未立刻答应。


    他转身走进里屋,片刻后,托着一个木盒走了出来。


    盒盖打开的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寒香轰然散开!


    一株晶莹剔透的雪莲,静静躺在其中,花瓣如冰雕玉琢,散发着莹莹宝光。


    白若兰和李俊美只闻了一下,便觉得神思恍惚,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空气,悄然变得诡异。


    白若兰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等神物,必须用最好的方法熬制!”


    她竟主动上前,将那木盒捧入怀中,语气不容置喙,“刘神医,这药,我来帮你熬!”


    刘云天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他没有阻止。


    那眼神深处,是看穿一切的算计。


    刘云天将那只褪色的蓝色布包,在桌上缓缓展开。


    一套长短不一的银针,静静地躺卧其中。


    针身暗沉,看不出半点光泽,仿佛已沉睡了百年。


    李俊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那些闪着幽幽寒光的针尖,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手心不自觉地渗出细密的冷汗。


    空气,压抑得像要凝固。


    “脱掉外衣,趴下。”刘云天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半分波澜。


    李俊美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衣领,眼神里满是挣扎与羞怯。


    白若兰适时上前,轻声安慰:“俊美,别怕,刘神医是为了你好。”


    李俊美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刘云天,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她的动作僵硬,像一具提线的木偶。


    刘云天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却也清澈得不带一丝杂念。


    他的眼神专注,像一位正在审视璞玉的工匠,只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寻找着那些决定生死的穴位。


    这份极致的专业,让屋内微妙的气氛,瞬间变得肃穆起来。


    刘云天捻起一根三寸长针,指尖真气微吐。


    他出手如电。


    银针精准地刺入李俊美肩井穴的瞬间,她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别动。”刘云天的声音依旧平稳。


    他没有停歇,第二针,第三针,接连落下。


    李俊美紧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那股钻心的酸麻感,让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可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那份酸麻却渐渐变了味道。


    一股奇异的暖流,自针尾传来,如涓涓细流,在她早已淤塞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她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那感觉,像飘在云端,通体舒泰。


    刘云天收回最后一根针时,额角已满是细密的汗珠。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好了。”


    李俊美缓缓从床上坐起,神情还有些迷醉。


    “你长期内分泌失调,气血两亏。”刘云天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入她心湖,“每月那几日,小腹必冷痛如绞,对吗?”


    李俊美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甚至忘了自己还衣衫不整。


    她脸上的迷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


    这些隐疾,连最好的西医都查不出所以然,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白若兰适时端着三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奇香瞬间弥漫开来。


    雪莲汤。


    李俊美接过汤碗,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她看着碗中乳白色的汤液,心中掀起滔天波澜。


    她将碗凑到唇边,正准备饮下。


    突然,她的眼神一滞,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一股从未有过的温热暖流,竟毫无征兆地,自她小腹深处,悄然涌动开来!


    白若兰将碗中最后一滴雪莲汤饮尽,脸颊上泛起一抹动人的酡红。


    她长舒一口气,那姿态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好汤。”她放下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刘云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能感觉到,这女人体内的气血,正被雪莲的药力催动,奔涌不息。


    “就是这肩颈,最近跟着村民们整理档案,酸痛得厉害。”白若兰伸了个懒腰,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转过头,看着刘云天,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刘神医,不知你那神乎其技的推拿,能不能也帮我调理调理?”


    不等刘云天回答,她竟已站起身,动作自然地解开了自己旗袍的盘扣。


    旗袍滑落在地,她身上只剩下一套贴身的素色内衣。


    她就那样,坦然地走到床边,趴了下去,将光洁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刘云天面前。


    刘云天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他端起自己那碗早已凉透的汤,一口饮尽,试图用那股冰凉压下心头窜起的邪火。


    角落里,李俊美蜷缩在另一张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看着眼前这香艳又诡异的一幕,心中既是感激,又充满了对那神奇医术的好奇。


    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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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兴奋。


    刘云天放下空碗,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床边,在那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女人身旁坐下。


    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两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馨香,和那股雪莲汤催化出的、令人心猿意马的独特气息。


    刘云天深吸一口气,强行摒除杂念。


    他伸出手,指尖微热,缓缓触向了她紧绷的肩颈。


    掌心温热,肌肤细腻。


    “嗯……”


    白若兰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像一只被顺好**的猫。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被刻意拉长的呼吸声。


    李俊美死死盯着刘云天的手,想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


    可看着看着,她脸上的好奇,却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所取代。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没错!


    刘云天的掌心,正泛着一层淡淡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金色光晕!


    那光芒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生命力,正源源不断地渗入白若兰的肌肤。


    这……这哪里是普通的推拿!


    就在李俊美心神巨震之时,床上的白若兰忽然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呢喃。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轰然炸响。


    “你这哪是推拿……分明是……是渡气……”


    话未说完,她便头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云天手上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骇!


    她怎么会知道?


    窗外,夜风突起,吹得窗棂“哐当”作响。


    一股冰冷的、带着杀意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院外一闪而过!


    刘云天的心脏,因那句“渡气”而漏跳了一拍。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沉沉睡去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眼神惊疑不定的李俊美,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白若兰,绝不简单。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震惊,缓缓站起身,走到李俊美床前。


    “到你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听不出半分波澜。


    李俊美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早已没了病态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好奇与渴望的火热。


    她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趴了下去,将光洁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刘云天没有犹豫。


    他跨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这个姿势,让他能更好地发力。


    温热的指尖落下,精准地找到了她肩颈处紧绷的穴位。


    “嗯……”


    李俊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一股酥麻的暖流自他指尖传来,瞬间涌遍全身。


    那股常年困扰她的颈椎酸痛,在这股奇异的力量下,竟如积雪遇骄阳,顷刻间消融。


    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一只被顺好**的猫,慵懒地瘫软在床上。


    刘云天的手指在她背上缓缓游走,时而轻点,时而按压。


    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击中她最酸痛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细碎的、令人心猿意马的轻吟。


    这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房间里另一个女人的心尖上。


    白若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她侧躺在床上,用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香艳又诡异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看着李俊美那张因极致的舒适而泛起红晕的俏脸,看着她那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精明。


    刘云天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李俊美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药香与体香的气息,正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撩拨着他体内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邪火。


    他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欲望的潮水侵蚀。


    就在这时。


    “嗡嗡”


    刺耳的手机铃声,像一道惊雷,骤然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是李俊美的手机。


    刘云天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像一头受惊的豹子,闪电般地从床上弹起,与李俊美拉开了半尺的距离。


    李俊美也吓了一跳,她慌乱地抓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是她丈夫。


    她下意识地就要挂断。


    “接。”


    白若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很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开免提。”


    李俊美的手指因恐惧而颤抖,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咬着牙,划开了接听键,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男人带着一丝醉意的、不耐烦的质问声,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外面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呢!”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李俊美死死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话啊!哑巴了?”


    “我……我在朋友家。”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心虚。


    “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让她说句话我听听!”


    李俊美求助似的看向白若兰。


    白若兰却只是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没有半分要解围的意思。


    就在李俊美快要崩溃时,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


    “行了行了,老子在外面应酬,明天再跟你算账!”


    “嘟……嘟……”


    电话**脆地挂断。


    房间里,重归死寂。


    李俊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白若兰放下茶杯,缓缓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看,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不如,你干脆就找个野男人给他看看?”


    话音落下,两个女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眼神,是探究,是欲望,更是赤裸裸的邀请。


    刘云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疯狂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