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作品:《重生回摄政王少年时

    姜茹早该知道的,这个前世胆大包天的摄政王,背地里干得都是砍脑袋的事,怎么可能真如她想的一样,是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


    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都做了有可能罪大恶极的事,不然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哪里攒这么多钱。


    姜茹越看裴骛越觉得他是个危险少年,这些钱,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赚到的。


    果然老实人赚不了钱,裴骛这种不老实的赚得才多。


    好好好,枉费姜茹把他当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其实他背地里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都使啊!


    姜茹还以为他是以后才变坏的,现在看来,裴骛这人明明早就是黑的了,他早就误入歧途了。


    想当初姜茹以貌取人,以为他真如别人所说,是个品行高洁光明磊落的人,其实他骗了所有人。


    姜茹现在只能奢望,裴骛的钱如果来得不正当,也最好不是那种杀人越货的事情,若是坏得没那么彻底,还能勉强掰回来。


    可要是他真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姜茹只能和他割席,把他扭送官府,不然她的小命又要摇摇欲坠。


    她震惊和怀疑的表情太过明显,甚至退避三舍,仿若裴骛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她现在就要和裴骛撇清关系一样。


    裴骛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更没想到姜茹竟然怀疑他,他默默向前一步,姜茹立刻如临大敌,忙后退了好几步。


    如此几次,眼看着姜茹已经快要退到院外,裴骛无言,只能停下。


    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不知道哪句话让你产生了误解,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姜茹朝桌上的钱努了努嘴,示意他证据在此。


    裴骛着实没办法,先前他不把钱拿出来,姜茹怕他们饿死,现在他拿出来了,姜茹又怕他做什么坏事。


    他的表妹对他信任度几乎为零,裴骛面无表情,像是陷入了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情绪挣扎摇摆,终于还是认输了,他朝姜茹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姜茹警惕且迟疑地不动,裴骛知道她虽然怀疑,可还是动摇了,索性转身,率先走进自己房间。


    他在书柜中翻找起来,房间里太暗,他翻了好一会儿。


    门槛边上的身影踌躇着没进来,姜茹迟疑地站在门外,探着脑袋看裴骛,门户开着,月光将她的身影拖成长长的一道,影子就挡住了门口唯一的光源。


    她看着裴骛翻了好久,犹疑道:“你不会想灭我口吧?”


    她在门口徘徊着,手已经慢慢挪到了门口的椅子上,倘若裴骛要拿刀砍她,她就会把椅子砸过去,然后逃命。


    裴骛也没料到他在姜茹的心里是这样的形象,他无奈极了,还好他终于翻到了书,把书从底层抽了出来。


    姜茹只看见他手里拿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又害怕起来:“你手里拿的是板砖吗?”


    她说着就要往边上躲,正要跑路,裴骛气笑了,强调:“我拿的是书,你看清楚!”


    姜茹迟疑地探出一只眼睛,裴骛已经把书举了起来,没了姜茹挡在门口,月光终于洒进屋内,形成一道长形的光源,借着月光的照耀,姜茹看清了,那确实是一本书。


    她就知道裴骛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灭口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姜茹也没有走过去,她依旧站在门口,等裴骛朝她走近了,才缓步朝他靠近。


    裴骛被她误会,也有些来气,他木着脸站到桌边,把手里的书摊开给姜茹看。


    那里面一排排的小字,都是出于裴骛之手,字迹熟悉,满纸的字都漂亮极了,姜茹呼吸放轻,不免再次被他的字惊叹。


    先前只是几个字就足见其风骨,这满书的字,更是赏心悦目。


    裴骛怕她又继续多想,立马解释:“这是我抄的书,每隔一段日子,会有人上门来取,我这几年的花销,都是靠这些换的。”


    姜茹俯身去看,她勉强能辨认一些,下意识就想去读,谁知她还没看清,裴骛却猛地合上了书。


    他唇角抿直,似是还在生气:“你既然知道我没做坏事,那我就把书收起来了。”


    是了,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一通,按理说他是要生气的,何况姜茹还把他往那方面猜,对裴骛这个清清白白的人来说,可谓是污蔑了。


    裴骛拿起书就走,姜茹忙把桌上的钱都捡起来追上去。


    她误会了裴骛,虽说情有可原,可到底是她冤枉了裴骛,她必不会装傻充愣。


    裴骛步子迈得极大,没几步就走回了自己房间,他把书整理好放回原来的地方,姜茹进去的时候,他还警觉地瞥了姜茹一眼,像是怕姜茹会上来抢她的书一样。


    姜茹正站在门边,脸上是带着歉意的笑,裴骛又侧过身挡住了姜茹的视线,把书藏到了别的地方。


    他对姜茹的信任度已经到达了最低值,姜茹有无辜:“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偷你的书。”


    这话说完,她感觉裴骛仿佛是僵了一下,而后裴骛转过身,那双清冷的凤眸扫过姜茹的脸,少年泰然自若:“我何时怕你了?”


    姜茹注视着裴骛绷着的身体和明显防备的动作,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明显,明摆着书柜里的东西有鬼,定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让姜茹看到。


    他太好懂,姜茹忍笑:“你柜子里藏什么了?非不让我看?”


    裴骛身子一僵,脸上显而易见地慌乱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他还在嘴硬:“你胡乱说什么?”


    姜茹耸肩,也不逗他了:“行,我乱说,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方才误会你了,是我不对,你可还生气?”


    似是没想到姜茹竟然会主动道歉,裴骛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他毕竟以为自己比姜茹大几个月,所以是不可能和妹妹计较的,就说:“我没有生气,只是你胡乱揣测他人,这是不对的。”


    姜茹连连点头:“是,表哥你说得对。”


    知道裴骛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后,姜茹彻底放松下来。


    先前情绪太激动,情绪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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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落,心跳现在还扑通扑通的,像一条绷紧的弦,自然得找点事情做,来让她的情绪有一个宣泄口。


    姜茹倚着门框,目光扫视着裴骛的房间,她方才就注意到裴骛的床上挂了帘子,只是当时根本没来得及问,现在得了空,也能打趣裴骛一句:“你床上怎么挂个帘子,怕我偷看?”


    屋内没有点油灯,姜茹看不清裴骛的表情,却也差不多能猜到,他确实是这样的想法。


    姜茹顿生不满:“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看会少块肉吗?”


    裴骛没有回答她这无理取闹的问题,他抬起步子朝姜茹走了过来,挡在门口,阻拦了姜茹的视线:“前几日是因为下雨,我才让你进房间,现如今不下雨,你不该再进我房间。”


    他规矩很多,数不胜数,平时姜茹还愿意和他掰扯掰扯,今天她累了,没空再辩论,还真退出了裴骛的房间。


    走出几步后,姜茹又想起什么,去而复返。


    裴骛如临大敌,正要挡住门,姜茹摊开了手心,手里是裴骛放在桌上的钱,她示意裴骛摊开手,把钱一股脑放进裴骛的手心,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骛站在门边看着她,发现姜茹还真不进他房价,也不和他争论,竟然就径自去洗漱了,不禁下意识想,是不是他说话太凶,让姜茹不高兴了。


    他反思了一会儿,脚步微不可察地往前挪了一小步,正要踏出门槛,看见姜茹在院子里解开了发髻,他又退回了屋内。


    木门“嘎吱”一响,裴骛关上了门。


    他退回屋内,留给姜茹空间,又暗自思忖:确实太晚了,若是姜茹心里不舒服,他明日再赔罪就好了。


    姜茹打了水回屋,她仔仔细细洗干净自己,换上衣裳,又倒了水,才倒回床上。


    另一旁的裴骛点了油灯看书,自搬进这间屋子,两间房只有一墙之隔,姜茹在做什么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像是在偷窥。


    他想抛却这些声音,可哗啦的水声还是不断涌入裴骛的耳朵里,裴骛无意听,只能拿了布条塞住耳朵,可他发现,自己看不进书了。


    他提起笔想写,将要下笔时,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他想,再过几日,就要搬回原来的房间,就算是下雨,他也不会搬回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油灯的光渐渐暗了,裴骛将油灯挑亮了些,复低头。


    他今日效率很差,可能是被姜茹误会,身心俱疲,也可能是心乱,自然不能安定看书。


    很久之后,他放下书,将堵住耳朵的布条抽开了一点,隔壁的动静已经歇了。


    又等了一会儿,确认姜茹已经睡熟,裴骛才敢放心地将布条拿开,他心不在焉,再学也是枉然。


    裴骛轻声拉开门,到院中洗漱。


    他和姜茹这些天已经默契地错开时间,不会碰上面,这茅草屋又太小,诸多不便,好在姜茹不嫌弃。


    他从来不觉得住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房子太破了,住起来实在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