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墨隐结侣
作品:《神颜兽夫被嫌弃?别怕,我来拯救》 桑野接替司念扶着他,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坐到兽皮垫上。
瞧这墨隐此时的状态,前额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司念担忧的开口。
“他是发烧了吗?”
凌苍皱起眉头,摇摇头。
“不是,应该是在草药的时候不小心吸了羞羞花粉,刚看到他倒在羞羞花丛里,边上还有不少散落的草药。”
“羞羞花?”司念闻言一怔,扯了扯嘴角。
这东西听起来不太正经啊。
凌苍轻咳一声,耳尖微红。
“就是兽人……交配的时候,助兴调情用的……”
怎么兽世还有这种东西。
司念看着墨隐此时呼吸急促、眼尾泛着艳色的状态,确实像中了羞羞花的药性。
“那现在怎么办啊,有没有办法可以帮他缓解啊。”
这个问题一下难住了凌苍和桑野,面面相觑,这俩一个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一个总共也没吃多少猪肉的,怎么会知道这个。
桑野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道:“可能交配完就好了吧。”
司念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她能不知道嘛!
关键她上哪给他找个雌性去啊!墨隐还是个帅雄,也没有雌性愿意要啊!
倒在地上的墨隐燥热的扯了扯身上单薄的蛇蜕,喉结上下滚动。
溢出沙哑的低吟。
“别管我了,没用的……”
司念咬住下唇。
她不可能真的放任他在这自生自灭,毕竟他还救过她和桑野。
可她又不知道除了交配还有什么缓解方法。
凌苍看了眼回部落的方向,变做大白虎将墨隐扛到后背上。
“我们先回去吧,说不定巫医有办法。”
这方面的经验巫医阿婆肯定比她多,司念没多想就赶紧骑上桑野的背,狂奔回部落。
到了部落,因为他流浪兽的身份,怕引起恐慌,就直接带他进了兽洞。
墨隐难耐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
“凌苍你去找巫医,桑野你去打点水回来。”司念指挥着他俩。
等他俩离开,司念从空间里舀了碗灵泉水出来。
也不知道这灵泉水治不治这个,死马当活马医吧。
司念坐到他身边,把灵泉水递给他。
“喝了吧。”
墨隐离她稍远了些,接过灵泉水,
“对不起……”
口干舌燥的他直接仰起头,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淌过全身。
眼眸突然变得更加炙热,目光灼灼,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喉结翻滚。
“你给我喝了什么?”
本来还能勉强压制的欲火竟如野火燎原,眸子瞬间暗沉如夜,现在每一秒都是对他自制力的考验。
司念一愣,愕然的看着他。
“我……”
糟了,怎么喝完更严重了?!
“司铁柱!这灵泉水加羞羞花还有这效果呢?”
【嘿嘿,我也不知道。】系统笑得尴尬。
墨隐一步步靠近,眼神迷离,就在快要靠近的时,硬生生的让自己清醒过来,立马退开与她保持距离。
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臂,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你快走,我怕我变成疯兽会伤到你。”
不结侣的雄性,兽阶越高越容易沦为疯兽,更何况是他这吸入了羞羞花粉的高阶兽。
司念闻言忙不迭转身离开,可到兽洞口她却又停下。
内心纠结万分。
她要是真走了,他就真成疯兽了。
【宿主赶紧上啊,他可是9阶兽人,你不喜欢吗?】
“我承认他是能力很强、长得很帅、身材也挺好、对我也不错,还救过我的命。”
【……】
“但是他不是弃兽嘛,我总不能都到兽世了还要个二手男人吧!”
恰在此时。
墨隐难受的撕扯着身上的蛇蜕,衣襟凌乱间,无意露出他健硕的胸肌,肩头的蛇鳞若隐若现。
就这一眼,司念隐约看到了他左胸口暗红色的印记。
司念瞳孔骤缩,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蛇蜕看清楚。
这…这哪里是兽印啊。
这不是胎记嘛!
一个模糊的心形胎记。
司念身上虽然没有胎记,但她在现世见过不少人都有胎记,和兽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墨隐猛地后退,慌乱裹紧蛇蜕,手指紧紧抓着。
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
“抱歉…让你看到了……”
司念瞧着他难耐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开口。
“你没有结侣过,对吗?”
墨隐呼吸粗重,艰难维持着在最后一丝理智:“……没有。”
“那你愿意和我结侣吗?”
她做不到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见死不救,他又知道她的秘密,现在也知道他没结过侣,那和他结侣,让他成为她的人,是最好的结果。
墨隐蓦地抬起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言论。
“可…我是弃兽。”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轻,仿佛这是什么肮脏的词汇。
“你不是。”她声音不大却坚定。
他是流浪兽,是帅雄,是弃兽,所有兽世令人厌恶的词汇都在他身上集齐了。
在这兽世的畸形观念里,流浪兽就是冷血无情,帅雄就是招蜂引蝶,弃兽就是不忠的象征,很难想象墨隐要多么努力,让自己的实力强悍的无法忽视,才能勉强活到现在。
却也要终日低着头生活。
司念缓缓拉下他紧绷的手,抚摸过他胸口的胎记。
声音轻柔。
“让这里真正留下属于我的兽印,好吗?”
理智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触电般的感觉从他的胸口蔓延全身,在羞羞花动情的催化作用下,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墨隐猛地扣过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唇瓣,将最后一丝克制焚烧殆尽。
控制不住环抱住她的腰肢,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一阵天旋地转,司念被压倒在床榻上,兽皮裙落地。
浓稠晦暗的空气,叫嚣着这场欢愉的缠绵悱恻。
此时,兽洞外,
一狼一虎并排蹲坐在木屋前烤火。
听着洞内火热的嘤咛,心情更加冰冷了。
桑野蔫头耷脑的用木棍戳了戳地上那条焦黑的烤鱼,声音委曲得能拧出水来。
“凌苍,你说我打的水她还用吗?”
凌苍叹了口气,拍了拍桑野的肩膀。
“留着一会念念洗澡用吧”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也已经让巫医阿婆回去了。”
桑野委屈巴巴的扁着嘴,望着兽洞的方向,耳朵都耷拉下来。
半晌,他终于没忍住,仰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凄凉的狼嚎——
“呜呜呜嗷~明明应该我排第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