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屹聿醒了

作品:《神颜兽夫被嫌弃?别怕,我来拯救

    在司念的监督下,达苟闭着眼睛,戴着手套的爪子颤巍巍地伸向城主的下腹。


    桑野不知何时已经用尾巴捂住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隙偷看。


    墨隐虽然背对着他们,但蛇尾尖一直在不安地摆动。


    “对,就是这样…”司念专业地指导着,“力度重一点…有没有结侣过,这都不会!”


    “没,没有啊……”达苟绝望的结巴。


    虽然凌苍没有动手,但耳朵已经通红无比,轻轻捂上司念的眼睛。


    “你就别看了。”


    “我没看我没看。”


    达苟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神女大人...能不能...”


    “不能!继续!”


    石室内只剩下达苟粗重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


    过了约莫半刻钟,昏迷中的屹聿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弓起。


    ”好了!“司念立刻喊停。


    达苟直接瘫坐在地上,爪子抖得连手套都摘不下来。


    “效果不错。”


    司念检查着屹聿的状态,发现他的体温确实降了一些,兽化特征也有所缓解。


    “休息一会再来一次。”


    “还来?!”达苟发出一声哀嚎。


    司念不由得笑出声,“逗你的,他要是稳定了就不用了。”


    后面看的三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桑野捂着自己的牛牛,还没回过劲来。


    “我感觉我不干净了……”


    墨隐把自己缠在一起的蛇尾解开,表情恢复淡定,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躺那的又不是你。”


    “感同身受懂不懂!”


    凌苍深吸了一口,打断他们两个,“好了别说了,这是为了救他,你们不许出去乱说。”


    桑野点点头,“你放心,帅雄帮助帅雄,我不会乱说。”


    说到底也是同病相怜,如果屹聿不是帅雄的话,也不至于会晕倒,如果没有念念的话,他们三个说不定也和屹聿一样。


    只不过他们更幸运,更早一步遇到她。


    安顿好屹聿,收拾好东西由尔苟带着他们先一步去治疗其他的兽人,达苟还需要在缓缓他受伤的心灵。


    这里的情况比司念想的要严重些,但这也没有什么让她恐慌的。


    只要方法对,这里的草药要比现世药效强好几倍,几乎是喝过一次药就能有明显的效果。


    司念从容不迫的安排着工作,如何隔离如何防护,然后再由凌苍他们三个统一熬药,让他们排队来领取。


    好在司念神女的名声早已在外,在这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西兽城的兽人们几乎都很配合。


    直到夜深,才勉强让所有生病的兽人都喝过了药。


    司念带过来的草药也都用尽了。


    满血复活的达苟带着十几个夜晚视力好的兽人,去采药材。


    赶了好几天的路,又忙活着治了这么多的兽人,司念早已累的直不起腰,尔苟带着他们去了专门面给他们四个准备的兽洞。


    整个兽洞由于石头搭建,地面上也铺着石头,洞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司念做的那些现世家具,但也算一应俱全,一看就是用心准备过的。


    墙上镶嵌着各种五颜六色的石头,里里外外好几个房间,宽敞舒适。


    司念走在最前进屋,打量着洞内的一切。


    尔苟热情的介绍着,“专门挑了最好的兽洞留给神女大人,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给我说。”


    “没有不满意,挺好的。”


    这已经在她意料之外了,她还以为会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呢。


    尔苟不打扰他们休息,很快就离开了。


    剩下他们四个人一人选了个房间,司念自然是最好的那间。


    安排好房间,司念也无力再做什么,吃完饭就躺床上累的呼呼大睡。


    再一睁眼,天已经大亮。


    一狼一蛇都趴在她床边的地上睡得正香,一个回自己房间睡的都没有,都在她房间睡的。


    司念无奈的叹口气,起身下床,还有一虎正在门口帮他们做早饭。


    吃完饭,新的一天的工作也要开始了,她的三个兽夫熟悉这一套流程,所以去帮忙照顾其他病患。


    凌苍负责熬药,墨隐在分配物资,桑野则满城跑腿送药。


    人手紧缺连达苟尔狗都忙得不可开交。


    那最不费力的工作就落得到了司念身上。


    司念哼着小调来到了屹聿的石室。


    “该吃药啦,睡美男。”


    司念轻快地坐到床边,端起药碗。


    屹聿安静地躺着,像一只沉睡的雄狮。


    她小心地托起他的后颈,发现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不少。


    这倒是让司念松了口气。


    “呼~没事了就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可是我的命啊。”


    他要是死了,万一系统给她判断任务失败了,那她小命可就不保了!


    药勺碰到唇边时,屹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他怎么听到有雌性在他耳边说话。


    还说他是她的命?


    司念没注意,继续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啊~乖乖张嘴哦。”


    不然她可就再拿漏斗灌了哦!


    药汁滑入喉咙的瞬间,屹聿彻底醒了。


    司念句句温柔的话语,让他以为是在做梦。


    是谁在他身边?


    他不会已经在天堂了吧,不然怎么会梦到这么温柔的雌性。


    不对!!他太讨厌雌性!就算是在天堂身边也绝对不要一个雌性!!


    他睁开眼睛,却突然僵住。


    这个雌性正专注的帮他擦拭着,好看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他熟悉的厌恶或怜悯,只有纯粹的温柔。


    她的指尖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在屹聿的眼里,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司念嫌弃的在他兽皮被上擦了擦手。


    埋了吧汰,这活以后谁爱干谁干,她不干了。


    就算是帅哥也不伺候!


    屹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是在摸他吗?


    她是在摸他!


    作为从小被雌性嫌弃的帅雄,他见过太多嫌恶的眼神,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暖。


    “最后一勺了。”


    司念继续拿勺喂着他,完全没发现病人的耳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屹聿鬼使神差地继续装睡。


    当司念的手指再次擦过他唇角时,他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偏头,让自己的脸颊更贴近她的掌心。


    这个动作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厌恶一切雌性的他,居然在贪恋一个陌生雌性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