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撕开他的衣衫
作品:《揣灵泉双胎随军,首长的娇娇孕妻撩疯了》 周延安整个人僵住,他瞪大眼睛,一脸恼怒地瞪着苏青黎。
“苏青黎,你作为一个女同志,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苏青黎被他突变的态度吓得一愣。
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又撇了眼他红透的耳垂,至于脸......太黑了看不出来。
“你的伤口能自己穿衣服?到时候伤口崩开确定不是给医生护士添麻烦?”
见周延安绷着一张脸不说话,苏青黎把衣服往病床上一扔,“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省得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让人当成色狼。”
心中不由得觉得懊恼。
都怪她刚才习惯性地打算帮周延安换。
前世陈卫东爸妈装病,擦身体的活都是她干的。
这么多年下来,她对这种事都已经褪去羞耻感,习以为常,忘了周延安是个年轻的男同志。
即将走出门时,周延安又将她叫住。
“麻,麻烦你了。”
苏青黎本不想再管,可想到今天蹭了人家一顿肉菜,脚又迈了回去。
周延安最重的伤在胸口,导致他上半身都使不上力。
他穿的是衬衫,扣子卡得挺紧,苏青黎解了一会儿剩最后一个口子解不开,不知不觉间脑袋垂得越来越低。
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意,她这才注意到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腹肌,距离自己的脸竟然只有十公分不到!
脸瞬间爆红。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周延安不自在地捏了捏发烫的耳垂,见苏青黎手上动作停住,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膛。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苏青黎,你真是恬不知耻!”
苏青黎也来气了,“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还骂我?真当谁瞧得上你这大胸?”
黢黑的肤色也遮不住周延安脸上的红色,“要不是我战友没用,我才不用你!”
“那你就找你战友去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
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响,苏青黎缓缓低下头,看着手上的两块布料。
好消息:扣子解开了。
坏消息:是被她扯崩的。
这下,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抬起头对上周延安愤恨的双眼,先发制人,“我好心帮你你却误会我,还碰瓷,我再也不管你了!”
说完,她将布料一丢,大步走出病房。
走廊里,顾军慢悠悠地走过来,瞧见苏青黎想要打招呼,“唉,苏青黎同志,你......”
话还没说完,苏青黎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从他身边风一样蹿过去。
他挠了挠后脑勺,见周延安病房门没关,走进去,“延安,刚才苏同志怎么......”
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顾军看着周延安衣衫全解的模样,呆住了,“延,延安,你干什么呢?”
“把门关上!”
周延安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
吓得顾军一哆嗦,关上门走进来。
想起刚才苏同志小脸通红的模样,他惊呼一声,“不会是苏青黎同志脱你衣裳,被你给骂走了吧?”
他突然凑到周延安脸跟前,睁大眼瞅了他好几眼,“不会吧,延安,你还会脸红啊,还是苏同志有能耐。”
没想到苏同志看着温温柔柔的,一副娇娇女的模样,竟然这么孟浪,直接把部队里有女同志爱情的坟墓,女见愁,黑面阎王之称的周延安给扒了。
周延安脸色黑如锅底,“我这是被气的。”
“以前我们气你的时候,你脸可从来没红过。”
他“啧啧”两声,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机会给你你都不中用,人家周同志可是你未婚妻,这么俊的一姑娘,性子也温柔,你竟然把人给凶走了。”
周延安颦起眉,“我说了,她已经跟我弟弟订婚,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取消,以后不要再把我跟她扯在一起,恶心。”
那个女人,跟他有婚约的时候跟他弟弟勾搭在一起,现在跟他弟弟订婚了,又跑来找他,还借着换衣服的由头看他......
真是不知廉耻!
“上次的话我还没跟你说完呢。”顾军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说道:“昨天我帮你送抚恤金的时候,她没跟你弟弟订婚,还把你弟弟和一个叫什么月的女人收拾了一顿,不然你的抚恤金又要被那个什么月给冒领了。”
“以前的抚恤金都被冒领了?”周延安眉头紧锁。
顾军点点头,“对,我听苏同志说,他们订婚是苏同志她爸没经过她同意就定的,她还说心里只有你呢。”
周延安心底一阵嘲弄。
苏青黎跟陈卫东从小就是这样。
每次她跟陈卫东闹别扭,陈卫东就会故意去找别的女孩玩,她吃醋又会主动求和,两人又和以前一样。
至于她爸擅自为她订婚。
从小到大,苏青黎不乐意的事,谁能逼着她做?
如果没有她首肯,压根就不会走到订婚那一步。
更何况他那天明明看见......
“她就是跟我弟弟闹别扭而已,等回苏市后他们还会再重新订婚,以后不要再提她是我的未婚妻。”
顾军:......
“行吧,我也不劝你了,反正你俩自己的事你俩自己决定,我只是觉得,苏同志长得这么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说完,他嘴角勾起来,观察着周延安的脸色。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跟兄弟说一声,兄弟喜欢啊,要不因为你,我还想追求苏同志呢。”
周延安眼睛瞬间变得凶恶,“不行!那个女人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你不要被他骗了!”
见他真的生气了,顾军摸了摸鼻头,提起正事。
“对了,我过来找你是有正事,昨天你给我用的那个药膏药效很好,连胡老看了都不停的夸,那药膏你是在哪买的,我去买一些备着,咱们总是受伤,身上带着点总没错。”
“药膏?什么药膏?”
“就是火车上你给我的那个,一个花瓷瓶子。”
周延安想了一下,拧起眉头,“那个是当时火车上那个女同志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