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洗劫县衙

作品:《我在荒村养媳妇,加点成圣

    柳红愣愣地看着他,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凶,但那颗冰冷绝望的心,却悄然融化了一丝。


    夜色渐深。


    许山叮嘱了苏婉和苏晴几句,让她们照顾好柳晓月,便带着柳红离开了客栈。


    红祥县县衙。


    几名衙役提着灯笼,无精打采地在门口巡逻。


    其中一人打了个哈欠。


    “他娘的,这鬼天气,真想回去睡婆娘热炕头。”


    “少废话,胡爷今天心情不好,被我们撞见,有你好果子吃。”


    他们口中的胡爷,正是县尉胡彪,也是今天带人去柳红家施暴的头目。


    几人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一道黑影,如同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从县衙高高的围墙上一闪而过。


    许山落在院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的感知已经提升到了极致,整个县衙的布局,守卫的巡逻路线,都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幅清晰的地图。


    他避开几处明哨暗哨,身形如同鬼魅,在亭台楼阁的阴影中穿行。


    他的目标很明确。


    县衙的府库。


    很快,他便来到了一座看起来守卫森严的院落前。


    院门口有四名官兵看守,院墙上还有人来回巡逻。


    许山没有硬闯。


    他绕到院子后方,找到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


    他双腿微屈,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冲天而起,手在墙头轻轻一搭,便无声地翻了进去。


    府库的大门,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许山走到门前,从怀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铁丝。


    这是他前世为了开锁,跟一个老贼学来的手艺。


    他将铁丝伸进锁孔,闭上眼睛,耳朵贴在铜锁上,手指轻轻捻动。


    不十几秒的时间。


    咔哒。


    一声轻微的脆响。


    大锁应声而开。


    许山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金银混合着木箱的陈腐气味扑面而来。


    他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府库里,一箱箱码放整齐的木箱,几乎堆满了整个房间。


    许山随手撬开一个。


    黄澄澄的金条与白花花的银锭,在黑暗中反射出诱人的光芒。


    许山眼神冰冷。


    这些,都是从这方圆百里的百姓身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他没有丝毫客气。


    他将自己带来的巨大布袋展开,开始疯狂地往里面装填金银。


    直到整个布袋被塞得满满当当,重达数百斤,他才停下手。


    他扛起布袋,就如同扛着一袋棉花。


    离开府库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剩下的箱子,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火折子。


    他走到一个堆放着账本地角落,将火折子扔了上去。


    火苗迅速蔓延开来,舔舐着那些记录着无数罪恶的卷宗。


    许山扛着钱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县衙。


    他站在远处的一座屋顶上,回头望去。


    一团橘红色的火光,在县衙的上空亮起,并且迅速扩大。


    凄厉的锣声与惊慌的叫喊声,划破了红祥县宁静的夜空。


    “走水了。”


    “县衙走水了。”


    许山看着那冲天的火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转过身,扛着那袋不义之财,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凄厉的铜锣声与杂乱的叫喊声,彻底撕碎了小县城的寂静。


    县衙走水,对于这沉闷压抑的县城而言,无异于一场天大的骚动。


    无数的衙役与帮闲,提着水桶,乱哄哄地冲向火光最盛的府库方向。


    没有人注意到,一道黑影,正逆着人流,在屋檐与墙角的阴影中,如同鬼魅般穿行。


    许山的目标,不是已经化为一片火海的府库,而是后衙的官吏住所。


    他带着柳红,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外。


    “你在这里等着。”


    许山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柳红看着他那双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冰冷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瘦小的身体缩进了门洞的阴影里。


    许山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他记得那几个官兵谈笑时身上的酒气与淫邪。


    这种人,在闹出这么大动静后,大概率不会去拼死救火,而是会躲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感知早已锁定了两道微弱的呼吸声。


    一间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还伴随着压低声音的交谈。


    “他娘的,真晦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放的火,府库里的银子,怕是都烧没了。”


    “烧了才好,账本地契一把火全没了,谁也查不清。咱们今天弄到手的那点辛苦费,才算真正落袋为安。”


    “嘿嘿,就是可惜了那个小娘们,真够劲,要是能再玩两次就好了。”


    房间里传出两声猥琐的笑。


    许山没有再听下去。


    他推门而入。


    屋里的两个官兵正脱了外甲,准备上床睡觉,看到突然出现的许山,都是一愣。


    “你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厉声喝问,手已经摸向了床头的佩刀。


    许山没有回答。


    他的身体动了。


    在对方的刀还未出鞘之前,他已经欺身而上。


    那名官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就到了面前。


    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那名官兵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去,脸上的惊愕永远凝固。


    另一名官兵吓得魂飞魄散,他怪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抓起床头的佩刀就朝着许山砍来。


    许山看也不看,反手抓住了同伴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直接当成了武器,朝着他横扫过去。


    沉闷的撞击声中,活着的官兵被自己同伴的尸体砸得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他手中的佩刀也脱手飞出,在地上打了几个转。


    他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一把冰冷的剔骨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刀锋上传来的寒意,让他浑身僵硬。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县尉胡爷的人。”


    他色厉内荏地嘶吼着。


    “胡爷?”


    许山的声音很平淡。


    “他很快就会去陪你们。”


    话音落下,他手腕微微用力。


    剔骨刀的刀尖,轻易地划破了对方的喉管。


    鲜血喷涌而出。


    那名官兵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滚圆,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许山甩掉刀上的血珠,转身走出了房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