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金殿受封,荣光加身
作品:《带着生子系统穿越到古代》 宋彦博归府第三日,宫里便来了旨意,召定国公府世子夫妇携幼子入宫领赏。
天还未亮,宜宁院就忙活起来,青禾正给宋云安系小锦袍的玉带,小家伙却不安分,胖乎乎的手总去抓镜台上的珠钗,被白云桃轻轻拍了下手背:“安安乖,今日见陛下要规矩些,莫要胡闹。”
宋云安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小手却攥紧了宋彦博昨日带回的狼牙哨——那是他在北疆亲手打磨的,边角被摩挲得光滑温润,此刻正别在孩子腰间,成了最别致的装饰。
宋彦博穿着簇新的绯红官袍,腰间玉带熠熠生辉,他走到镜前,替白云桃理了理凤钗:“别紧张,不过是领赏谢恩,有我在。”
白云桃望着镜中一身石青绣凤褙子的自己,指尖轻轻抚过衣襟上暗纹的牡丹——这是柳氏特意让人赶制的,说要配得上今日的场合。她深吸一口气:“我不是紧张,只是……想起刚嫁入府时,第一次入宫觐见,手都在抖。”
那时她还是个谨小慎微的庶女,满心想的是如何在定国公府立足,如何讨老夫人欢心。哪曾想短短两年,竟能以世子夫人的身份,携子随夫入宫领赏,连陛下都要亲自嘉奖。
“此一时彼一时。”宋彦博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你如今是宋家的功臣,更是安安的母亲,理当受这份荣耀。”
辰时三刻,马车稳稳停在午门外。宋彦博抱着宋云安,与白云桃并肩拾阶而上,宫娥内侍见了纷纷垂首行礼,金砖铺就的甬道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远处太和殿的琉璃瓦顶辉煌夺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等候召见时,宋云安趴在父亲肩头,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盘龙柱,小手在冰凉的柱身上摸来摸去。白云桃轻声哄着:“安安,这是宫里,不可无礼。”
宋彦博却笑着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无妨,让他看看。将来……或许还有机会常来。”
话音刚落,内侍尖细的唱喏声传来:“定国公府世子宋彦博携夫人、幼子,进殿——”
踏入太和殿的瞬间,白云桃只觉一股肃穆之气扑面而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皆垂首而立,龙椅上的帝王身着明黄龙袍,面容威严,正是那位力主平叛的景元帝。
“臣宋彦博,携妻白云桃、幼子宋云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彦博屈膝跪地,白云桃抱着宋安紧随其后,裙摆扫过冰凉的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
“平身。”景元帝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仪,“宋爱卿北疆大捷,扬我国威,朕心甚慰。来人,宣旨。”
内侍展开明黄的圣旨,尖细的声音在大殿回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国公府世子宋彦博,勇略过人,北拒蛮夷,护我疆土,特赐伯爵,食邑千户,赏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其妻白云桃,贤淑端良,内助有功,特封二品诰命夫人,赏东珠十颗,凤冠一顶;幼子宋云安,聪慧伶俐,特赐‘安’字金印一方,以昭恩宠。钦此——”
也就是从此刻起,宋彦博除了定国公世子这一身份,也可以被称作宋伯爷。
“臣(臣妾)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再次叩首,额头触地的瞬间,白云桃心中百感交集。二品诰命夫人,这不仅是对她的嘉奖,更是对她在宋彦博出征期间,将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肯定——老夫人私下说过,她将中馈掌得滴水不漏,连陛下都从暗卫那里听说了,赞她“有国母之风”。
起身时,宋彦博悄悄扶了白云桃一把,眼中带着赞许的笑意。她回望他,恰好对上他的目光,无需多言,彼此都懂这份荣光背后,是两人携手走过的风雨。
景元帝目光落在宋云安身上,难得露出几分温和:“这便是你的幼子?抱上来让朕瞧瞧。”
宋彦博连忙将儿子递上前,由内侍转呈给帝王。宋云安却不怕生,小手抓住龙椅的扶手,睁着大眼睛看景元帝,突然咯咯笑起来,伸手去够他冠上的珍珠。
殿内百官皆惊,生怕这稚子冲撞了圣驾。白云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却见景元帝非但不恼,反而朗声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宋安的头:“好个机灵的娃娃,倒有几分彦博年轻时的模样。”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羊脂玉坠,上面刻着“平安”二字,“这个赏你,愿你一生平安顺遂。”
宋云安一把抓住玉坠,塞进嘴里啃起来,惹得景元帝又是一阵大笑:“果然是武将家的孩子,不拘小节。”
赐赏完毕,景元帝又与宋彦博谈及北疆防务,言语间对他颇为倚重。白云桃抱着宋云安侍立一旁,静静听着,目光偶尔扫过阶下的百官——她看见了顾编修,他正朝她微微颔首,想来是宋婉儿的婚事让他对自己心存感激;也看见了善宁伯,他站在末位,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终究是低下了头。
她心中了然,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看善宁伯脸色的庶女。定国公府的荣光,夫君的功勋,还有怀中的儿子,都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离开太和殿时,阳光正好,洒在朱红的宫墙上,映得人暖意融融。宋彦博接过宋云安,小家伙已经在母亲怀里睡着了,嘴角还叼着那枚“平安”玉坠。
“累了吧?”宋彦博替白云桃拢了拢披风,“回宫车上歇会儿。”
白云桃摇摇头,指尖轻轻拂过诰命夫人的朝珠,冰凉的珠子贴着掌心,却让她无比踏实:“不累。只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不是梦。”宋彦博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在宫道上,“这是你应得的。这两年你在府里操持,照顾祖母和母亲,教养安安,比我在北疆辛苦多了。”
白云桃笑了,眼角的细纹在阳光下格外柔和:“我们是夫妻,说这些见外了。”
回到定国公府时,老夫人和柳氏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他们捧着圣旨回来,连忙迎上前。老夫人接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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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又摸,笑得合不拢嘴:“好!好!我宋家总算出了个二品诰命夫人,祖宗保佑啊!”
柳氏也拉着白云桃的手,眼眶泛红:“云桃,委屈你了。这两年……辛苦你了。”
白云桃摇摇头,将宋安交给乳母,扶着老夫人往里走:“能得陛下恩宠,是儿媳的福气,也是咱们定国公府的福气。”
正说着,二房的李氏也带着宋平来了,她怀里抱着赏赐的锦缎,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笑容:“恭喜侄嫂了!如今成了二品夫人,真是咱们府里的荣耀!”
春桃也跟在后面,跟在李氏后面给白云桃行礼,眼中满是敬畏。这一年半来,白云桃将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二房虽添了男丁,却始终对这位世子夫人敬重有加,再不敢有半分逾矩。
白云桃笑着受了礼,让青禾取来两匹云锦赏给她们:“都是一家人,同喜同喜。”
傍晚时分,定国公府摆了家宴庆祝。没有宴请外客,只有自家人围坐在一起,倒比周岁宴时更显温馨。老夫人坐在主位,看着眼前满堂儿孙,频频举杯;柳氏给白云桃夹菜,细细叮嘱她往后要更谨言慎行;宋彦博则抱着宋云安,教他认酒杯上的花纹,时不时与白云桃相视一笑。
酒过三巡,宋彦博忽然放下酒杯,看着白云桃,语气郑重:“前几日我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白云桃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再生个女儿的事。她脸上一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刚回来,说这些做什么。”
老夫人却来了兴致:“什么事?你们小两口有什么瞒着我?”
宋彦博笑着解释:“孙儿想再要个女儿,像云桃一样,眼睛大大的,性子温温柔柔的。”
“好啊!”老夫人拍手笑道,“我正想再抱个孙女呢!云桃,这事可得抓紧,你如今身子调理得差不多了,正是时候。”
白云桃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抿了口酒,脸颊泛起红晕。其实她心里也动了念头,只是……她看了眼宋彦博,想起他在北疆受的苦,总觉得该让他多歇些日子。
宋彦博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急,我们慢慢等。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再说。”
白云桃点点头,心中一片柔软。是啊,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确实不着急。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簌簌落在琉璃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暖阁里炉火正旺,酒香混着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温馨而绵长。
白云桃想起刚穿越来时的惶恐不安,想起在善宁伯府的小心翼翼,想起初嫁入定国公府的如履薄冰……那些艰难的日子,仿佛都化作了此刻杯中温热的酒,入喉微辣,回味却甘醇。
“来,干杯。”宋彦博举起酒杯,眼中映着跳跃的火光。
“干杯。”白云桃与他碰杯,清脆的声响在暖阁里回荡,像一曲幸福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