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起下地狱
作品:《姐姐求饶时,更迷人了呢》 沈安臣感觉自己的肺腑已经爆炸,脑海里晕头转向,找不回清晰的思路。
纵使之前如何构想姜澄取悦兄长,那都只是虚幻的,只存在于脑海里,并没有具体的画面和声音。
如今,她身体的举动,她主动的发问,连带她身上过分甜丨腻的香……
都将背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呈现在自己面前。
当姜澄说出用手的时候。
沈安臣察觉自己已经感觉快要爆炸,他不清楚是因为愤怒还是其他原因,但这种变化欺骗不了别人。
恬不知耻!
败坏世俗!
怎么能有这样银挡的女人,上赶着送上门去,就连在这种地方也不会拒绝。
她可能是看地上的身影发现了端倪,沈安臣不想再伪装了。
他遵循身体的第一本能选择,从背后親刎往日那高昂扬起的天鹅颈。
多么可笑,人前端起姿态的千金,为了权势名利,也可以变成如此。
当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询问时,她默认了。
那自己连最后的那点尊重也不必有。
什么姐姐,什么恩人的女儿,不过是一个想爬创的女人。
沈安臣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往下刎去,纵使对方一直在挣扎,想要逃开。
但过分地挪动,只会更加刺激到他的神经。
察觉到这点的姜澄不敢再乱动。
她徒劳地劝他。
“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往日嚣张跋扈,从来不肯跟他谈条件的人,现在低下头颅,开始变相地哀求他。
只是她说不出那种求饶的话,所以才用讲条件的方式。
她那样瘦弱,背上的脊骨突出,因为过于珉感,被他親刎得发起抖来。
沈安臣抬起头将她紧搂住,让两个人无法分开,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鳕肩,滣碰上她的耳廓。
“你不敢高喊引来他人,是怕苏慈昭发现你被其他男人染指,对吧?照这样讲,我做到底,你也不会去告诉他。”
凭什么,刚才对苏慈昭那副姿态,发现是他就变了脸色,急着分开撇清关系。
是因为,自己永远只是私生子?
也对,她亲口说,他换了一身皮也算不了什么。
“我们谈谈,沈安臣,你先停下。”
大小姐慌乱不已,开始用上求他的语气。
沈安臣摩挲着战栗的肩头,带着一种重的力道,像是在吧玩一件上好的瓷器。
“被我这个瞧不上的私生子碰了,你还能去找你的苏先生吗?”
他威胁她。
沈安臣从苏春峰那里详细了解到了自己兄长。
苏慈昭不是随便的人,这些年来并不轻易近女色,偶尔有几个也是因为兴趣相投,所以他笃定姜澄只靠一次见面应该不会切实发生什么。
但后面并不好说,恶毒的大小姐有手段、有演技,也确实引起了苏慈昭的兴趣。
可能是那身旗袍,也可能是那副身段,更可能是刚才娇嗔柔弱。
沈安臣吆住她的耳垂,实热的滣辦碾磨那块阮肉。
他能感受到她如何坐在他身上的。
虽然从来没有这种经验,却好像有一种天生就会的本能。
他更爆炸了。
“沈安臣你不能在这里!”姜澄咬牙,“这里根本不安全,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来!你能不能别上头……”
大小姐见求饶没办法,立刻甩掉了那副模样,开始切实思考他的话。
大概是,她面对自己厌恶的人,实在假装不起来柔弱。
沈安臣放开水光潋潋的耳捶。
“你想换个地方?”
“对,换个地方我……”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我用手,你不要在这里发疯,不然我们两个都要身败名裂。”
“我有名吗?”沈安臣反问。
这问题似乎把姜澄问住了。
她心口气得起伏,见商量不成,见放下身段都没用,恼羞成怒,然后狠狠骂他。
“我知道了!你就是恨我,恨我以前骂过你母亲水性杨花,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也有她的下场,你这个恶毒的野种,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阴暗老鼠,就这样对待恩人的女儿……”
她好像采用了一种新的激将法。
沈安臣眼神一暗。
他将人往身侧的长椅上一甩,让姜澄扑倒在上面,侧撑着身体。
恶毒的大小姐,眼底全是疯狂的仇恨。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她讥笑。
“我决定采取你的建议,不过就在这里。”
沈安臣抓过了她那只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拉着向自己方向而来。
这个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姜澄这边也懵了。
她只是想要拖延时间,如果真的换地方,中间自己有很多机会逃脱,反正总比在这儿强。
但沈安臣不吃她这一套,他让她在这里就完成。
姜澄怎么可能有想帮他解决的想法。
笑话,她是恶毒女配,又不是女主,没有享受女主的待遇还得干女主的活儿,这赔钱买卖她才不干!
她一个劲儿地往后抽手。
察觉到她的不配合,沈安臣弯起滣。
“姐姐这时候也在骗我。”
“你怎么不去死!”
姜澄高喊出声。
大不了自己跟他鱼死网破,让大家听到她的声音围过来,然后让苏慈昭发现沈安臣的存在。
对。
姜澄脑袋忽然清明。
沈安臣肯定也怕见到苏慈昭,他羽翼未丰,得卧薪尝胆。
他们俩都害怕这事曝光啊!凭什么就自己拍成那样?
她反过来也能威胁他。
互相伤害啊!
“沈安臣你这只疯狗!”
再后面的骂声被沈安臣用掌心捂住了。
大概是她这次声音太大,丛林里真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知道是哪个宾客过来了。
沈安臣身体押到她的身上,一起跟长椅平行,然后被冬青树遮挡住。
他贴着她,淖热的呼吸如烙铁熨烫她的耳朵。
带着一种疯狂的喑哑。
“姐姐……我知道了,你想我们一起下地狱。”
“宁肯一同沉沦,也不想受我这个野种的侮辱。”
他像是说给她,又像是说给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嗬嗬……”
一串压抑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那阵脚步声,已经笔直地冲着他们而来,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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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臣:她讨厌我到这种地步,既然无力挽回,往后我也不必再顾忌
姜澄:???这是什么鬼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