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定是怂不得
作品:《重燃权路》 “一家,都是我开的,原来陈主任是我们老会员,怎么样?服务各方面都还行吧?”
陈牧春摇晃的摆了摆头,“很遗憾没能体验到更全面的,以前是在县城工作,没有会员资格。”
“那还不简单,这卡你拿着,以后随便进。”祁子俊掏出了一张卡片。
“那谢谢了。”
这顿酒,没人比陈牧春喝的更多,来之前,他都已经做好了会宿醉的准备,祁振江是他结实的第一个省厅级干部,就算是趴倒在地,只要还能有意识,他也会接着喝。
不过还好,在逐渐要上头的时候,临近酒局尾声,祁振江向着陈牧春和儿子祁子俊说道,“子俊,你们年轻人先去玩吧,把陈主任招呼好,我跟你陈叔聊点工作。”
陈牧春还是有意识的,他瞥了一眼陈俊,见他点了点头,便含笑着起身,他们要私下聊什么。
陈牧春不知道,他清楚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参与,倒也老老实实与祁子俊一前一后的离开这里。
两人一出门,祁子俊就勾搭上了陈牧春的肩膀,摇晃着脑袋笑着说道,“陈主任,带你醒醒酒?”
“醒酒?怎么醒?”陈牧春确实喝的有些多,已经感觉到了身体上的轻飘飘。
“嘿嘿,跟我来。”
陈牧春是喝多了,但还是有意识的,祁子俊要带自己去做什么,他不用猜就知道了,他想紧握祁振江这条关系链,在他儿子面前,肯定是怂不得。
坏人往往不喜欢跟好人交朋友,同理,贪官也不会跟清官玩到一起,陈牧春懂这个道理,所以在跟着祁子俊向楼下走去时,他没得犹豫。
劲爆的舞曲和男人的欢呼越来越近,在被祁子俊带进楼下的一个超大的会场中时,巨型的大T台,围聚在下面的形形色色的男人。
各种各样的时装比基尼美女自信大方的走着秀场,一进来,陈牧春就感觉自己清醒了一半。
这阵势,之前在南海金巴黎二楼经历过,但这里似乎比在南海还要大了足足一倍。
有祁子俊带着陈牧春,一路上不少人纷纷过来打着招呼,祁子俊全都无视,一边给陈牧春介绍着,一边带他向舞台下方最好的卡座位置走了过去。
明明已经坐了有客人,祁子俊手一挥,直接把客人给赶走,这不算啥,还强行留下了他们的女伴,一边一个搂着笑眯眯的坐了下来。
来这里玩的,没有人不认识祁子俊,被赶走的客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伴在他的魔爪下被欺负。
“陈主任,随便挑,只要你看中的,牵过来就是。”祁子俊大方的说道。
陈牧春的眼神早就投向了舞台秀场上的这些大美女,作势着向其中两个稍微高点的美女指了指。
祁子俊向着一旁迎过来的服务员扬了扬头,对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被陈牧春点的那两个就被带了过来。
祁子俊也笑眯眯的在身边两个女人的面前吹了口哨。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夹杂在这劲爆的舞曲中,陈牧春懵了,被祁子俊抓着的左手边这个女人居然扇了他一耳光,还骂道,“谁啊你,那么嚣张?”
别说陈牧春没想到,祁子俊挨的这个女人一巴掌都半天没缓过神,他自己的地盘居然有人敢打他?
祁子俊缓缓扭头过,瞪着这个女人,随后一把抓起左手边这个女人的头发,啪啪的几个耳光,扇的这个女人直接倒在地上,这还没完,就要抬脚去踢她时。
刚刚被他撵走的几个男人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国字脸长的还有点壮硕的男人连连的低头哈腰倒着歉。
“祁总,对不起,我女朋友不认识你,我替她道歉,对不起,还请您放过她。”
“你女朋友?”祁子俊转向到这个国字脸男人身上。
“嗯,就是一普通人,不是咱们场子里的。”国字脸男人解释道。
祁子俊薅起女人的头发,当着这个国字脸男人的面,把她按到了沙发上。
这个女儿哪知道她面对的是谁,刚刚几个巴掌就差点让她没缓过来。
旁边人所有人被这个事惊的围观在一旁,没人敢出来说一句话,连赶过来的几个保安也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
“祁总,别……”国字脸想上前劝阻。
祁子俊一个眼神瞪过来,“滚蛋,现在不滚,你就没机会能出去了。”
国字脸看着女友痛苦的样子,他咬着牙,默不作声的从人群中钻了出去,而他那一起的三个朋友,除了有两个跟着他一起走了。
剩下的这个还停留在现场观看,确定国字脸他们走后,居然还默默举起了手。
一时间,举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并不是对这个女人感兴趣,而是都想巴结祁子俊。
陈牧春实在看不下去,,拉了祁子俊一把,“算了,别搞大了。”
“陈主任,你玩你的,别管。”
陈牧春再也没兴趣跟他继续待在这里,随便搂起一个女人向祁子俊笑道,“祁总,我就不在这儿玩了,有点累,先去休息。”
祁子俊看他搂着女人要走,嘿嘿笑道,“陈主任原来是含蓄派的,怕人看到?哈哈,行吧,我让人送你去房间。”
陈牧春要的就是这样,他对怀里搂的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就是单纯的想离这个祁子俊远一点。
进了他这里的房间,陈牧春马上就把女人松开了,然后一个人朝着床上倒了过去。
女人好不容易碰上个这大金主,还是跟老板祁子俊这么熟,她想巴结上,在陈牧春倒上床去后,她也跟了过去。
陈牧春一上床,刚刚的酒劲就来了,还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陈牧春猛的一把推开了旁边的女人。
女人一脸懵懂,又仰头看向他,“你是政府的领导吗?”
陈牧春没打算搭理她,穿上鞋子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凌晨三点,外面相较于刚下楼那会,安静了许多,只有少数几个房间里还隐约传出女人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