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金杯、血肉与……霸道公主

作品:《重生泡上维多利亚女王,掌控大英

    1853年的大西洋,连风都吹着黄金的味道。


    加利福尼亚,萨克拉门托河谷。


    曾经熙熙攘攘、人比沙子还多的淘金营地,如今,已经变得……很有秩序。


    不再有拿着左轮互相对射的亡命徒,也不再有拿着金沙不知所措的暴发户。


    取而代之的,是竖立起的一排排整齐的、写着“私有领地,擅入者——后果自负(英:RiskofLife)”的巨大标牌。标牌下,是一队队穿着“未来工业集团”制服、手里扛着最新式后膛**的私人安保部队(其实就是退役的皇家海军陆战队)。


    而在河谷中央,那座名为“金矿1号”的巨大冶炼厂里,蒸汽机正发出有节奏的轰鸣,将一车又一车的金矿石,变成……属于大英帝国国库的金砖。


    “淘金热”,结束了。


    或者说,它升级了。


    从一场无序的狂欢,变成了一条稳定、高效、专为某个人输血的……金色动脉。


    是时候,给这片土地,换个“主人”了。


    ……


    墨西哥城,总统府。


    桑塔·安纳,这位又一次被**推翻、然后又奇迹般地(主要是靠英国人给的钱)杀回总统宝座的“不死鸟”**者,此刻,正亲吻着一份刚刚从伦敦送达的……《债务清偿备忘录》。


    在他面前,是英国的全权特使。


    “总统先生,请不要紧张。”特使像拍狗头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殿下说了,虽然您上次把那笔‘铁路贷款’花到了您的游艇上……这很不专业。但他老人家,还是很念旧情的。”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桑塔·安纳感激涕零。


    “不过嘛……”特使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冷冽,“这笔烂账,总得有个说法。我们算了一下,连本带利,您大概需要用那个叫……加利福尼亚的一整块烂地,再加上旁边那个新墨西哥的半块‘沙漠’,来抵债。”


    桑塔·安纳猛地抬起头,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要割这么大一块肉,还是有点……心疼。那可是将近一半的墨西哥领土啊!


    “总统先生?”特使挑了挑眉,“难道您觉得,您的总统宝座,没有这几块只长仙人掌的荒地值钱?如果您不愿意……我们听说北方的那个‘自由党’领袖胡亚雷斯,最近好像对英国制造的**,也很感兴趣啊?”


    这一句“胡亚雷斯”,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不!我愿意!我太愿意了!”


    桑塔·安纳瞬间滑跪(物理意义上,膝盖在地上滑了两米),一把抱住特使的腿,嚎啕大喊。


    “那片地本来就全是刁民和强盗!英国人想要,那是上帝的安排!我签字!我马上签字!求您……千万别去给那个胡亚雷斯送枪啊!”


    就这样。


    一份堪称“美洲版《南京条约》”的《英墨领土与债务置换协议》,在墨西哥城,以一种极其滑稽又无可奈何的方式签了字。


    加利福尼亚,连同周边那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兵不血刃,成为了大英帝国版图上最新的……一块“皇家海外直辖地”!


    而且,这还没完。


    林亚瑟的胃口,可不仅仅是黄金。


    在遥远的西北,那片被冰雪覆盖但林木资源丰富的北境——俄勒冈。


    一个由小维琪公主在三年前随口提出、后来被林亚瑟完善成了一个绝密计划的“俄勒冈自由邦”运动,也在同一时间……发动了。


    当地的几万名早就被英国渗透的移民和猎人,在一群身份不明的“军事顾问”带领下,突然宣布——


    “不接受华盛顿(北方联邦)的**!我们要自由!”


    “我们请求……加入,大英帝国联邦大家庭!”


    被内战搞得焦头烂额、现在连是不是该和南方邦联坐下来谈判都还没吵明白的美国北方,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背刺,除了在报纸上骂两句“卑鄙”之外,连一支像样的讨伐军都派不出来!


    至此,林亚瑟手中的那把剪刀。


    将美国仅剩的那点“西进之路”,彻底地、完美地……咔嚓一声,剪断了!


    “西海岸归我。”


    “中间的黄金和沙漠归我(墨西哥北割让的一大片)。”


    “北方归我。”


    “至于那个所谓的美利坚……”林亚瑟看着地图,冷笑一声,“就在那个东边的笼子里,好好的,跟自己的兄弟,玩内战的过家家去吧。”


    ……


    伦敦。


    办完这这件大事后,林亚瑟并没有闲着太久。


    因为他还得去参加一场……由他一手操办的、充满了“女性力量”的开学典礼。


    皇家研究院旁这片新落成的、整洁明亮且充满现代气息的红色砖楼前。


    “大英帝国皇家护理学院”,几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站在门口迎宾的,正是被誉为“提灯女神”、但现在更像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子特战队队长”——南丁格尔院长。


    她穿着一身专门设计的、利落得不像那个时代的深蓝色院长制服,胸前别着那枚从战火中带回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她的身后,是五百名经过严格筛选、来自各个阶层(甚至包括贫民)的年轻女孩。她们穿着统一的淡蓝色护士服,眼神坚毅,完全没有维多利亚时代女性常见的那种柔弱。


    “报告亲王殿下!”南丁格尔干练地行了个礼,“第一期学员,全员到齐!随时可以……开课!”


    林亚瑟看着这支特殊的“军队”,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弗洛伦斯,记住我们的宗旨。”


    他低声嘱咐道。


    “这不仅仅是个学校。这是……一场**。一场针对那个该死的细菌、病毒、还有愚昧的……卫生**!”


    “给我把她们训练成,无论是拿手术刀还是拿棉签,都像拿枪一样稳的战士!明白吗?”


    “是!殿下!请您放心!”


    南丁格尔的眼中燃烧着理想的火焰,“我保证,未来在欧洲大陆上,凡是有生命垂危的地方,都会有……我们英国护士的身影!”


    这话说得,林亚瑟莫名觉得有点热血。这些白衣天使,将来洒向战场的……可不仅是药水,更是大英帝国的软实力啊!


    这所学院的学费?


    全免!


    而且不仅免,每个学生每月还能领到一笔足以养活全家的津贴!(当然,这笔钱是从加州刚运回来的那批金子里出的,羊毛出在……别人身上。)


    这项“德政”,再次把林亚瑟和维多利亚的声望,推向了顶峰!


    “仁慈的亲王!伟大的女王!”


    伦敦市民们甚至编了歌谣在街头传唱。


    ……


    “听着这些歌谣,你是不是有点……飘了?”


    回到白金汉宫,林亚瑟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儿,溜达到了大女儿维琪的书房门口。


    他正准备进去“突击检查”一下这位长公主的学习进度。


    但就在他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


    从里面,传出来的一阵……极其诡异、极其“中二”、又极其……霸道的德语独白,硬是把他给震住了。


    “哼……你这个愚蠢的普鲁士小子!”


    是小维琪的声音。但这个语调……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演话剧?


    不,更像是在演《霸道女总裁爱上我》。


    林亚瑟悄咪咪地,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只见书房里,那个平时看起来“高贵冷艳”的十四岁长公主,正背对着门口,右手拿着一把……她从小玩的那种木剑,直指着墙上那幅巨大的欧洲地图(尤其是柏林的位置),左手叉腰,摆出了一个极其夸张但又气势十足的造型。


    “你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阿尔卑斯山?波罗的海?还是那个什么俄罗斯大平原?!”


    “告诉你!这整个欧洲……只要是有铁路通到的地方!就是本公主的……猎场!”


    “普鲁士小子!你给我听好了!”


    少女的声音,虽然因为变声期还带着点稚嫩,但那股子从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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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出来的占有欲和狂傲,简直让人心惊胆战。


    “你的身体,你的眼睛,甚至是你脑子里那些该死的每一个德国单词……”


    她用“剑”尖,狠狠地戳在那张地图中央。


    “……都必须,刻上本公主的名字!”


    “想从我的手掌心里逃出去?哼!做梦!”


    “这辈子,你就是化成灰,也是……本公主烧锅炉的灰!”


    ……


    门外的林亚瑟:“……”


    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流下了一滴巨大的冷汗。


    这……这台词……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这好像……不就是当年自己为了追维多利亚,故意用“夸张修辞法”跟自己手下吹牛逼时,说过的那些话的……魔改少女版吗?!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林亚瑟站在门口,听着女儿那番充满了“霸道总裁”气息的中二独白,他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突突”地狂跳。


    “我的好女儿……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他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又感受到了一种……极其复杂和微妙的“老父亲专属危机感”。


    眼瞅着,自家这棵养了十几年,浇了无数心血,又是教开炮又是教治国,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绝世小白菜”,这还没完全长成呢,就已经开始,惦记着要被隔壁那头叫“腓特烈”的普鲁士“猪”给拱了?


    不行!


    这绝对不行!


    就算那头“猪”,是自己亲手挑的,亲自“指导”的,那也不行!


    一想到未来有一天,自己这个聪明、漂亮、武力值还爆表的宝贝女儿,真的会被另一个男人,用一枚小小的戒指就给“骗”走,然后还要改名叫“某某夫人”。


    林亚瑟就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挖掉了一块,堵得慌。


    “我明明才刚刚给她造了这个世界上最酷炫的铁甲舰模型啊……”


    这一刻,什么日不落帝国,什么全球霸权,都不重要了。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护犊子的、极其不想让女儿嫁人的……糟老头子(心态上)。


    “咳咳!!!!”


    实在听不下去的林亚瑟,故意在门口,用上了他这辈子最大、也最刻意的力气,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大得跟拉响了空**报一样!


    “——啊!!!”


    书房里,那个前一秒还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霸道小公主,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浑身的**都炸了起来!


    她猛地转过身,看到门口那个,正一脸“和善”地,微笑着看着她的……亲爹。


    再看看自己手里,那还保持着“剑指柏林”姿势的愚蠢木剑。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当场就宕机了。


    一张原本还因为“入戏太深”而显得有些英气逼人的小脸,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迅速地,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最后,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能当场滴出血来!


    “爸……爸爸……”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手里的那把木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哦,没来多久。”林亚瑟的脸上,挂着最“和善”的微笑,缓缓地走了进来,还极其“体贴”地,帮她关上了房门,“也就刚听到……你说要把某个‘愚蠢的普鲁士小子’,给烧成灰,当锅炉燃料那一段而已。”


    小维琪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这股巨大的羞耻感,给掀飞了!


    “那个……那个……”她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试图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刚才,是在……是在排练话剧!对!话剧!”


    “我最近……在看莎士比亚先生的新剧本!里面,刚好有这么一段,一个女王,对一个叛乱的公爵,进行审判的戏码!我……我只是在揣摩一下人物的情感,对,就是这样!”


    她这番漏洞百出的“狡辩”,听得林亚瑟是又好气又好笑。


    是吗?莎士比亚的棺材板,都快被你给掀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