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偷房契

作品:《女儿身藏不住,禁欲世子低声哄

    刘氏问道:“煜棋,锦记下午的时候派人过来了,说点心很好卖,明天要加大量,那我们还要不要做?”


    李煜棋说道:“肯定要做,材料还够用吗?”


    刘氏:“够用。”


    那些家丁扔东西的时候,有些洒了出来,但经过一番收拾,大部分还能用。


    有了李煜棋的话,大家像吃了定心丸,白天的悲伤也消散了些许。


    晚饭过后,村长夫妻俩也过来了。


    李煜棋向他们夫妻俩深深地鞠躬:“今日之事,多谢坤叔和婶子,待这事了了,煜棋必登门道谢。”


    村长摆摆手:“小事一桩,何必挂齿。”


    正说着,胡大娘和李炳发也过来了。


    李煜棋真心诚意向他们道谢,李炳发大手一挥:“有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大家来的目的,自然是商讨李忠武收回房子之事。


    村长忧心忡忡的说道:“煜棋,你二叔他手中有房契,这一条就是他的保障,他要赶你们走,我们也是阻止不了。”


    胡大娘满不在乎地说:“怕他做啥,他敢来,老娘就敢打。”


    李炳发和他娘如出一辙:“对,怕他做啥,就算他把房子收回去,也不可能十二时辰都守在这里,咱们想干点什么事还不是很简单。”


    村长瞪了他一眼:“你这打算以暴制暴?”


    李炳发:“对待他这种恶人,难道不应该吗?”


    胡大娘点头称赞:“炳发说得对,他们又不能十二时辰在这里,他不让人住,咱们就把它给烧了,要不就把它给推了,他能知道是谁干的,就算官差老爷来了,也拿我们没辙。”


    就连兰氏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村长:“那把房子推倒或者烧了,煜棋一家住哪里?我们的目的是把房子保住,而不是把它毁了。”


    胡大娘:“那怎么办?”


    李煜棋微微一笑:“大家不用担心,这房子是我们家的,谁也抢不走,就算衙门来了,这房子还是我们家的。”


    众人不解:“难道你有办法?”


    李煜棋:“李忠武不是说明天要来吗,我在家里候着就是了,咱是讲道理的人,自然会跟他好好讲一讲这祖宅到底归谁。”


    村长:“可那房契?”


    李煜棋:“坤叔,你可仔细看过那房契?”


    村长摇头:“那倒没有,他只是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李煜棋嘴角弯弯:“说不定那房契是假的,又或者是他在县城的房子。”


    村长一愣:“这可能吗?”


    胡大娘眼神一亮:“对对对,肯定是拿假的来忽悠我们,哼,明天他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大家坐了好久才回去歇息。


    刘氏几人也抓紧时间休息,天不亮就要起来做点心,没睡好可不行。


    李煜棋是读书人,伤神伤脑,自然要好好休息。


    如果没有大事,刘氏母女几个绝对不会三更半夜去敲她的门,这就为她寻得便利。


    这次没走院门,而是从窗户出去。


    窗户本来是固定住的,但早已被她拆了重装,就为了方便出入。


    她打开窗户,如猫一般钻了出去,将窗户还原之后,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很快,她就来到城墙下。


    这城墙根本就难不倒她,已经轻车熟路。


    很快就来到李忠武的院子外。


    她也是第一次来,吃饭的时候问了母亲,才知道这个地址。


    站在高墙下,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父亲生前盖的房子,没住多久就病逝。


    而她,只住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被赶出家门,过着天壤之别的生活。


    可能是曾经的家,也是母亲亲手布置的,所以在李煜棋问起李忠武住址的时候,刘氏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


    如今还没进去,李煜棋已经了解得差不多。


    照样是翻墙而入,正当她准备沿着墙角下去的时候,突然前方响起了狗叫声。


    嗯,竟然有狗?


    抬眸看去,一只狗站在夜色中,喉咙里发出一串串低沉的吠声,宣告着它的领地和存在。


    李煜棋手中的匕首已经准备好,正准备掷出去了结它的性命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大黄,三更半夜的瞎叫什么?”


    李煜棋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正想着要如何将人狗一招制伏的时候,那人却把狗唤走了,一切归于平静。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声响,李煜棋这才从围墙上下来。


    先去了书房,一般人都会把文书和账本之类放在书房里。


    书房上锁了,这可难不倒她。


    从怀中拿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对着锁眼一顿忙活,门锁被打开。


    隐隐约约看到桌面上放着一堆东西。


    黑灯瞎火,不可能看得到哪一张是房契。


    用火折子将桌面上的灯点亮,这书房的布局很简单。


    不过,她先找的可不是什么房契,而是银子。


    一通翻找,啥都没找着,都是些账本,别说银票,就连碎银也没有看到。


    就连房契也没找着。


    既然书房里没有,有没有可能李忠武来不及把房契放回书房,还随身携带着。


    将灯火熄灭,出了书房往东厢房走去。


    母亲说李忠武以前住在西厢房,现在应该搬到了东厢房,以显示他的家庭地位。


    没有月色照耀,院子里也没有灯笼,整个宅院黑灯瞎火。


    靠着母亲提供的信息来到东厢房。


    最大的一间肯定是主人的,就不知道是李忠武的还是他儿子的。


    不过,作为一家之主,李忠武应该是睡在这个房间。


    把耳朵贴在门上,可听到里面传来了呼噜声。


    匕首插入门缝,轻轻一挑,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李忠武会把房契放在哪里呢?


    她并没有急着翻找,而是直接来到床前。


    将幔帐轻轻地掀开,看轮廓,只有一人,这就好办了。


    但屋里的视线实在是太暗,根本就看不清躺着的人是谁。


    不过没关系,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


    她伸出两手,以中指强力顶住李忠武的太阳穴,狠狠地用力一按,李忠武并没有醒过来,实际上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将灯火点燃,终于看清那男人果然是李忠武。


    李煜棋忍住揍死他的冲动,开始打量整个屋子。


    他会把房契放在哪里呢?


    现在是大冷天,李忠武也不像个勤快的人,应该没有洗澡,说不定衣服都没换。


    她的视线转向放衣服的地方,那上面挂着一件外衣。


    伸手一摸,果然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