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讲课

作品:《穿越五零糙汉军官的宠妻日常

    没过几天,团部的文书干事就亲自来了霍家小院。


    不仅带来了盖着鲜红大印的表扬信,上面写着感谢谢诗凝同志“急**之所急,无私奉献宝贵验方,体现了深厚的军民鱼水情和革命军属的高尚情操”,还捎来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里面不多不少,整整八十块钱!


    这在五十年代末,可是笔不小的钱,顶得上普通工人吭哧吭哧干小半年的工资了。


    部队的意思很明白:不能白拿群众的方子,这钱就当是部队买下了,好大规模配制,让所有需要的战士都能用上。


    这正是谢诗凝拿出方子的本意,她笑着收下了那封表扬信,仔细收好。


    那笔奖金,她心里也早有了盘算,得好好存着,给肚子里的小家伙添置东西。


    她这份心胸和贡献,像长了翅膀似的在营区里传开了,大伙儿对这位长得漂亮、心地好、还有真本事的团长嫂子,敬佩之情更是噌噌地往上涨。


    借着这次集体食物中毒的教训,卫生所专门组织了紧急救护和野外生存常识的普及课。


    纪老特意请了谢诗凝去给战士们讲课。


    谢诗凝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站到了一群穿着绿军装、坐得笔直的兵哥哥面前。


    她没讲那些弯弯绕绕的理论,就用最通俗的大白话,教大家辨认几种野外常见的、长得水灵却有毒的野果子、蘑菇长啥样,万一不小心吃了中毒了,第一反应该咋办(比如赶紧想法子抠嗓子眼吐出来,再大量灌清水)。


    还说了几种简单管用、就地就能找材料的土法子(比如熬浓浓的绿豆甘草水能解毒)。


    她讲得实在,还举了那天中毒的例子,听得下面一群大小伙子眼睛瞪得溜圆,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下课了,连营里最皮的几个刺头兵都围过来,“嫂子”、“嫂子”叫得亲热,问这问那。


    霍晋承站在人群后头不远的老槐树下,抱着胳膊,看着自家媳妇儿站在那儿,从容自信,说话条理分明,嘴角那点笑意就一直没下去过,眼神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亮得晃眼。


    上次集体中毒事件后,谢诗凝在空间小屋那古籍里得了一粒乌沉沉、带着奇异血色纹路的种子「三生破厄龙血墨玉兰」


    伴随种子落下的古籍页面,古朴的文字如同活过来一般,散发着微弱光芒,阐述着这粒小小种子的绝世之能:此乃天下万毒的终极克星!它生就一副「至毒之体」,却能净化世间一切恶毒污秽,其神效匪夷所思。


    遇毒物时:可于瞬息间吸摄、分解、湮灭任何有形无形之奇毒、剧毒、蛊毒、咒毒。


    中毒者无论多深,只需将此种种出的初生灵株一片花瓣含服,毒如烈阳融雪,顷刻冰消瓦解,反哺滋养受损之躯。


    化毒瘴时:将此成株碾碎成粉,扬撒于剧毒淤积之地(如千年蛇窟、古战场尸毒沼泽、被邪魔污染的水源),能引动其磅礴净化之力,宛如涤荡尘埃的神祇之风,墨绿光华所至之地,腐朽化灵,恶瘴成精纯生气,荒芜绝境亦可转瞬滋生出蕴含解毒灵蕴的奇异植被,成为一方净土。(特别说明下:既然是古籍,其内容自然是用文言文书写,呈现的也是古代的社会状态。)


    此物生于万毒之中,却超脱于万毒之上,被视为无解毒劫的最后曙光,其名「破厄」,当之无愧!


    谢诗凝把这宝贝种子小心种下了。


    回到自家四合院看着后院那一片绿油油、吃不完的瓜豆青菜,她心里踏实得很。


    北方冬天长,菜金贵,她手脚麻利地把能晒的都晒成干菜,能腌的都塞进大缸里,咸菜疙瘩、酸豆角、酱黄瓜,坛坛罐罐在墙角排了一溜。


    霍晋承每次看她搬坛子、晒菜干就眉头打结,那张在部队里能把新兵蛋子训哭的冷脸,这会儿全是忧心忡忡。


    “凝凝,放着我来!”他大手一伸就去抢谢诗凝手里的菜筐。


    “哎呀,这点东西,不重!”谢诗凝灵活地一扭身,躲开了,顺手把一簸箕豆角丝摊在晒架上,“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稳当着呢。倒是你,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看你比我还紧张多了,别回头你得个‘孕期焦虑症’。”


    霍晋承被她堵得没话说,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就怕她脚下绊着。


    他比她大了十岁,总觉着自家这小媳妇儿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恨不得揣兜里护着。


    最高兴的是这天,霍晋承假期,把她载到城里邮局,排了半天队,终于接通了谢诗凝爸妈那边的电话(事先写信约好的)。


    隔着听筒,听见爸妈熟悉的声音,谢诗凝眼圈就红了。


    当老两口和霍老爹得知谢诗凝有了身子,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和激动,连旁边等着打电话的人都听得见。


    小两口带着这份喜气回到自家小院,刚进门,就看见纪老爷子已经等在那棵老槐树下了,背着手来回踱步。


    “纪老?您怎么来了?快屋里坐!”谢诗凝赶紧招呼。


    纪老摆摆手,脸上带着点愁容和期盼:“诗凝啊,老头子厚着脸皮又来叨扰了,我有个老兄弟,他儿子……唉,也是个顶好的兵苗子,叫林铮,当年在队里有个响当当的名号‘苍狼’,本事不比晋承差!三年前出任务,为了掩护战友,扑了炸弹……命是捡回来了,可那双腿……”纪老重重叹了口气。


    “废了,三年多了,看了多少大夫,都说……没指望了,我瞧着你这本事,心里又存了点念想,想求你……给瞧瞧?哪怕……哪怕能让他舒坦点儿也好啊!”


    谢诗凝看着纪老殷切的眼神,没犹豫:“纪老,您信得过我,我一定尽力去看看,但话得说前头,我没见着人,不敢打包票。”


    “哎!哎!这就好!这就好!”纪老连连点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我跟那边说,三天后,军区招待所,成不?”


    “成。”谢诗凝应下。


    霍晋承站在一旁,眉头又拧紧了。


    谢诗凝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啥,走过去,小手轻轻扯了扯他军装下摆,声音软和但坚定:“霍晋承同志,放心,我有数,啥也没我自个儿和肚子里这个重要,我就是去看看,能帮多少帮多少,你再这么愁下去,我真怕你头发先愁白了,我还得给你找何首乌呢!”


    霍晋承被她逗得无奈,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捏了捏:“你啊……说不过你,反正到时候我陪你去,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