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玦听到浴室水声停止，立刻从衣帽间走出来，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下西装袖口。


    浴室门被推开，姜晚婳穿着丝质吊带睡裙走出来，细白的肩带衬得肌肤如雪，发梢还滴着水珠。


    "哥哥，吹头发..."她揉着眼睛，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萧妄玦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


    他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


    姜晚婳困得东倒西歪，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瞌睡的小奶猫。


    "坐好。"他单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抽屉取出吹风机。


    温热的风穿过他的指缝，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姜晚婳舒服得眯起眼，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靠，整个人几乎要陷进他怀里。


    萧妄玦呼吸一滞，手上动作却依旧温柔。


    他记得她每一缕发丝的触感，就像记得她每次撒娇时眼角微红的模样。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姜晚婳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萧妄玦放下吹风机，又从化妆台上拿起她的护肤品。


    指腹沾着乳液，轻轻点在她脸颊，顺着肌肤纹理慢慢推开。


    他的动作娴熟得仿佛做过千百遍，从额头到下巴，每一寸都不曾遗漏。


    "唔...哥哥..."她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妄玦眼神暗沉，指腹在她唇瓣上停留了一瞬，最终克制地收回手。


    他俯身将她抱起，少女轻盈的身躯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晚安。"他声音沙哑，为她掖好被角。正要起身，却被她迷迷糊糊抓住了手腕。


    "哥哥陪我..."她半梦半醒地嘟囔，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


    萧妄玦僵在原地，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暗潮。


    最终，他只是轻轻在她额角落下一吻，"乖，你先睡。"


    直到她呼吸变得绵长，他才缓缓抽出手。


    站在床边，萧妄玦目光幽深地看着熟睡的女孩，西装口袋里的蕾丝布料仿佛在发烫。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转身走出房间。


    萧妄玦走进自己卧室的浴室，反手锁上门。他从西装口袋中取出那条粉色蕾丝内衣，柔软的布料在掌心摊开，上面还残留着少女特有的甜香。


    "晚晚的味道..."他低喃着，将布料贴在鼻尖深深吸气，眼底翻涌着病态的痴迷。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水汽氤氲中，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压抑的闷哼。


    许久，水声停止。


    萧妄玦擦干身体，看着手中已经脏了的内衣，眸色暗沉。


    他小心地将它洗净，晾在自己的衣柜深处。


    那里已经收藏了数十件同样的"战利品"。


    走到落地窗前，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苏淮瑾慵懒的声音，"这么晚？"


    "你那个沉香还有吗？"萧妄玦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有啊，你要用？"


    "明天给我送过来。"


    "没问题，管够。"苏淮瑾顿了顿，"不过...你确定要用在大小姐身上？"


    萧妄玦眼神一凛，"确定能让人沉睡？"


    "我亲自调出来的你放心，"苏淮瑾信誓旦旦，"而且绝对无害，中招的人雷都打不醒。"


    "那就行。"


    "对了，"苏淮瑾突然道，"三天后我生日，把大小姐也带过来吧。"


    萧妄玦沉默片刻，"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站在窗前凝视着夜色。


    月光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冷光，也照不进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眸。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脑海中全是姜晚婳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模样。


    "晚晚..."他轻声唤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毒药。


    转身走向书桌，萧妄玦从暗格取出一本相册。里面全是姜晚婳的照片。


    睡着的、笑着的、撒娇的...每一张都被他抚摸过无数遍。


    修长的手指停在最新的一张上，那是今晚她在车上睡着时偷拍的，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光，美得惊心动魄。


    "再等等..."他对着照片低语，声音温柔得可怕，"很快，哥哥就能永远陪着你了。"


    窗外，树影婆娑，仿佛在无声地见证这场蓄谋已久的占有。


    ————


    姜晚婳站在衣帽间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抽屉里的蕾丝内衣，眉头微蹙。


    她明明记得有几件最喜欢的款式，怎么都不见了？


    那些穿过的内衣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崭新的同款。


    "奇怪..."她小声嘀咕着，又拉开另一个抽屉翻找。


    这时，门外传来萧妄玦低沉的嗓音，"晚晚，起了吗？"


    "哥哥，醒了。"她心不在焉地应道。


    房门被推开，萧妄玦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


    他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禁欲的气息。


    目光在空荡荡的床上扫过，他循着声音走向衣帽间。


    "在翻什么？"他靠在门框上，眼神温柔。


    姜晚婳转过身，小脸写满困惑，"我的衣服好像少了很多。"


    她指着抽屉，"你看，这些都是新的，有好几件我都只穿过一次，就找不到了，奇了怪了。"


    萧妄玦眸光微闪，面不改色地走近，"不都在这吗？"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着那些蕾丝布料，动作自然得仿佛真的在帮她寻找。


    "不是这些..."姜晚婳咬着下唇，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啊！会不会是李嫂拿去洗了？"


    萧妄玦顺势揽住她的腰，声音温柔，"没事，几件衣服而已。"


    他低头在她发间轻嗅，"哥哥再让人给你送新的来。"


    姜晚婳被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包围，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那好吧。"


    "乖。"萧妄玦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却迟迟没有松手的意思。


    姜晚婳推了推他的胸膛，"哥哥，你下去等我吧，我还要换衣服。"


    萧妄玦眸色暗了暗，目光在她裸露的肩颈流连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好，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餐。"


    待房门关上，姜晚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她摇摇头，拿起一件淡紫色的蕾丝内衣换上，完全没注意到门缝外，萧妄玦正透过缝隙贪婪地注视着她更衣的每一个动作。


    直到她开始穿裙子，男人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下楼时，他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正静静躺着一条昨天拿回来的东西，还带着少女的体温和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