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夜笙歌,贾政施刑
作品:《寒门军户:征兵送老婆?捡漏羌族王女!》 饭桌上,姜凡与卓雅分享着未见时的种种。
短短两天时间,贾仁刁难,招惹百户文书贾政,李莽反叛......
桩桩件件听得卓雅心惊,难免为姜凡担忧起来,不自觉靠在了他的肩上。
察觉到卓雅的忧愁,姜凡揽住了她温润的腰肢。
“放心吧,一切无碍。”
“我且强着呢,现在手底下管着三十来个兵卒。”
听着姜凡故作神气,卓雅抱住了他。
“我不管你在外面如何逞强,在家里就是我男人,累了倦了都与我说。”
姜凡闻言愣了愣,心中泛起涟漪。
旁的人只顾他前途如何,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倾听他的疲倦。
他情不自禁在卓雅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轻声说着。
“有你在,不累的。我会带你过上好日子......”
独属于姜凡的温热气息还留着余韵。
卓雅心中也漾起了心绪,回以热烈的亲吻。
片刻时间,两人有些喘息地分开,意犹未尽。
“娘子,天色已经晚了,咱们早些休息......”
“好......”
于是,熄了柴火,地窝中反而升起温来。
两人在被窝中缠绵起来。
姜凡已经开过荤,此时蜕变,只是更加悍勇。
他像是头奋力耕犁的蛮牛,不知疲倦为何物。
卓雅亦是羌人王族出生,自小吃惯了牛羊,身体有股子气力。
又因善骑,腰肢盈盈不足一握,两股却丰润得很,耐力十足。
“弄我......不准停......往死里弄我!”
“唔......呃......”
两人难舍难分地纠缠着,口中笙歌,津汗涔涔。
不觉间,已经月上天中,姜凡气息喘喘地抱着卓雅,欣赏着她红润的脸庞。
如此容颜却无半点装饰,姜凡有些歉疚,抚着她的青丝开口。
“明日集市,咱们去挑些首饰吧。”
“嗯......”
次日,户营开了集,主街上难得热闹起来。
姜凡牵着卓雅上街,引得不少人的艳羡。
二人挑了个铺子凑近了瞧,店家连忙殷勤迎上。
“姜大人真是好福气啊,不但自己做得英雄,连媳妇也是这样漂亮。”
“您看有什么需要?”
姜凡大手一挥,爽气道。
“把你们铺里最贵的拿出来,我要一套。”
“好嘞!好嘞!”
小户营的日子本不松快,极少有人光顾首饰,难得开张,又如此豪爽,店家不由得更加谄媚。
卓雅却扯了扯姜凡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
“太破费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送你,再多也值得。”
姜凡说着在铺子上压下一块银两,逗得卓雅笑颜难遮。
......
与此同时,贾府中,却是一片凄厉的惨叫。
贾仁正趴在榉木床上,被扯开了裤带换药。
前日,他被罚了五十军杖。
大杖五十,就是铁腚也要被砸得凹陷。
更不要说他这只肉做的屁股蛋子。
郎中为他掀开药布时,都不忍直视。
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红一块,血刺呼啦还能看到些许烂肉。
贾仁向一旁站着的贾政哭嚎着,涕泪横流。
“叔父!您要为我做主啊!”
“陈辽......陈辽那厮根本没把您放在心上!”
“还有那个叫姜凡的!”
提到这二字,贾仁眼中便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都怪那个姜凡!是他撺掇陈辽罚我!”
贾政刚巡营验考回来,官袍未换,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
此刻被这撕心裂肺的嚎叫,吵得额角青筋直跳。
那张面皮生得斯文白净,但细长的眼中团着一片阴鸷挥散不去。
目光扫过侄儿那几乎烂掉的皮肉,他怒从心起。
把贾仁插在戊午户营,是方便监视陈辽。
平日里连带着刮些民脂民膏,虽然不多,也能补点家用。
如今自家眼线被拔,不能把握陈辽动向,侄儿又被打成这副惨样,让他颜面何存?
书生最重脸面。
如今颜面扫地,贾政脸上却也只是更沉了几分。
“够了。”
他声音不高,却让贾仁的哭喊戛然而止。
“嚎有何用?还嫌不够丢人?”
贾仁瑟缩了一下,仍是委屈地忍着疼痛颤声道。
“侄儿……侄儿咽不下这口气!”
贾政负手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天色,半晌,才冷冷开口。
“陈辽仗着几分资历,愈发不晓事。至于那个姜凡……”
他顿了顿,语气里透出森森寒意。
“一个刚爬起来的旗官,也敢如此张狂。”
他转身,盯着贾仁。
“此事我已知晓。你安心养伤,我自有计较。”
听到这话,贾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自己这个叔父,看着文质彬彬,性子却似狼豺。
凡是与贾家作对的,绝没有一个好死。
见贾仁安生下来,贾政不再多言,抬脚走出这充满血腥和药味的房间。
门外候着的心腹家丁立刻躬身跟上。
“孙承呢?”
“回老爷,被陈辽贬了卒,如今还在户营里待着。”
“贬卒?人都带不好的废物,贬卒便宜了他。”
贾政目露寒光,却只是淡然开口。
“既然保不住我的脸面,那他的也不要留了。
“叫人去,把他脸皮剥下来喂狗。”
那家丁闻言,心头轻颤,应诺一声。
“是。”
哪怕在贾政身边待了不少年月,听得主人如此轻描淡写地施以极刑,依旧胆寒。
“戊午户营,下次验兵在何时?”
贾政边走边问着。
“老爷,按例是在初五。”
“初五……”
贾政默算,今日是三十,还有五天。
他嘴角慢慢扯出一抹极淡的狞笑,眉眼间的阴戾几乎要溢出来。
营中规矩,兵卒半月一小考,一月一大操。
这姜凡上任不过几日,手下兵卒尚未磨合,丙旗更是刚损了兵卒不久,人心未定。
届时,只需在考校时稍稍“关照”,提高些许标准。
必定能找个由头,判他练兵无方,不堪任用……
想到这里,贾政心中冷哼。
陈辽不是看重他么?
我倒要看看,一个连旗官位置都坐不稳的废物,还如何领衔大比!
“五天后……”
他低声自语,指节轻轻叩着廊柱。
“足够让他先喝一壶了。”
家丁垂首侍立,不敢接话,只觉周遭空气都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