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015
作品:《探花郎宠妻日常》 “不生气便不会变丑,所以稚娘不要惹为夫生气,可好?”
崔寂不等温稚瞪圆杏眸跟他呛声,倾身吻上去,堵住她所有的不满。
“稚娘,换气啊……”
崔寂轻笑一声,给她留出点空间,唇齿间厮磨不休。
“崔寂!不许笑话我……”
温稚推开他,背着身子,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前阵子关于阿芝和书生的故事有了后续,稚娘要听吗?”
崔寂故意拿话本在温稚眼前轻晃试图诱惑她,温稚瞧了一眼,一声不吭,几秒后迅速探着手去抢,奈何话本没抢到,她倒是把自己送到了崔寂臂弯,无法动弹。
“为夫继续给你念话本?”
“明知故问!一肚子坏水儿!”
还探花郎呢!不该是清风明月般的君子吗?温稚腹诽却是不敢让小心眼的夫君听到。
“……阿芝行商归来发现书生留下的和离书,假意相信族亲,私底下根据和离书上书生留下的线索收拾了那些蛀虫族亲……将全部家财归拢,安排好生意,阿芝进京寻夫,恰好书生高中状元跨马游街。”
温稚听到这里想到那日崔寂高中探花,满楼红袖招的盛景。
“书生会看到人群中渺小的阿芝吗?”
那么多名门闺秀争奇斗艳,书生怕是身在花丛看花了眼吧?
“会不会有高官为自家女儿榜下捉婿?书生若是被抢走了怎么办?”
不等崔寂开口,温稚接连问第二个问题。
“稚娘想象力丰富,莫不是又给小夫妻想了各种波折?为何不想让他们就此顺利在一起?”
崔寂合上话本,屡次被打断脸上丝毫没有不悦,反而好奇妻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可能觉得书生和阿芝之间经历了太多苦难,他们就此分开未尝不是各生欢喜吧。”
“可惜没法如稚娘所想。阿芝可是自幼学功夫,有一身好武艺的,怎么可能让书生遭人抢了去?她自己榜下捉夫,与书生同骑一匹马回到京城购置的新宅子重新成亲了……”
结局在温稚意料之外,但她羡慕阿芝,觉得她是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若是让她当街抢崔寂回去成亲……她在想什么呢?
“稚娘,想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崔寂见她摇头又不可置信的模样,抬起她的下颌,凑近试图看清她眼里的情绪。
“没想什么……阿芝和书生好幸福!”
阿芝赚钱养家,书生凭所学造福百姓一心当清官,在家细心照顾妻儿。
稚娘和她的夫君也很幸福!
崔寂欲言又止,失笑摇摇头。
“那么按照先前承诺,我可答应稚娘三件事。”
温稚听到美满团圆的故事结局,如今还能让探花郎为她做三件事,白日在长公主那里受到的气顷刻间消散,脸颊梨涡深深,杏眸里笑意藏不住。
“第一件事,等过几日我要你陪我喝藏起来的那一坛葡萄酒!”
她惦记了好久,可惜葡萄酒给崔寂藏了起来,她多次试图寻找却找不到。
“可以。”
崔寂毫不犹豫应下,喝醉酒的美妻娇憨动人,还会酒后吐真言,他想知道成婚后近两个月的相处稚娘对他是否多了一丝丝在意。
“第二件事呢?可想好了?”
温稚对于目前的日子很满意,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需要崔寂为她实现的。
“夫君,一定要今日想好这三件事吗?我可不可以放到以后啊?”
崔寂喜欢从温稚口中说出的“以后”二字,不管温稚是否对他动心,她是愿意一辈子当他妻子的。
“可以,五年十年亦或是几十年后都可以。”
“嗯。”
*
两个婢女被遣送回去,桃花遭了大罪,受了二十鞭子后赶出府。安嬷嬷哭的肝肠寸断,对崔寂产生了怨念。她不敢在长公主面前表现出来,但长公主当年凭一己之力在后宫躲过算计陷害,扶持亲弟弟登基为帝,怎么可能看不出安嬷嬷心中所想?
长公主念在多年主仆之情,以及这件事她心生愧疚,给安嬷嬷一个大庄子以及三千两颐养天年,并承诺给桃花找一门好亲事。
“殿下,老奴那女儿心气高,老奴不要庄子和银钱,望殿下答应在这次选秀中给桃花运作一个秀女的名额,往后她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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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她自己个儿的本事!”
安嬷嬷觉得桃花能嫁给一个举子当正头娘子很好,不懂她为什么要进宫伺候四十多岁的皇帝,生下皇子又如何?太子已经二十有六,况且凭他们的家世能掀起什么风浪?
“好,此事本宫答应你,庄子和银两是本宫念在你我二人多年情谊赐予你的,莫要混为一谈。”
长公主觉着一个小小奴婢进宫当了妃子又如何?莫不是想着报复她儿子或是整个国公府?怎么可能呢?
灵州某地县令之女被选入秀女、名单,但那姑娘有了心上人不愿进宫,经过一番运作,五日后桃花顶替了县令之女的身份进了宫。
这事情传到温稚耳中,她不禁忧心忡忡。
夜里,她哄睡了希儿,忍不住和崔寂谈论起这事。
“夫君,你说桃花会不会记恨我们?若是……”
温稚胆小,她有好大一摊生意要做,可不想丢了命。
“她若是记恨也是记恨我,当今圣上英明,不会让后宫嫔妃干政,即便她要报复,总得寻个站得住脚的借口,为夫一定当个大清官,绝不连累娘子。”
崔寂抚平她蹙起的眉,温声细语安抚一番。
“你警醒着些,我似乎总是想好多,但又忍不住……”
温稚寄人篱下心思敏感,想事情总是习惯往最坏的地方想。崔寂显然想到这点,心疼地抱住她。
“稚娘这是未雨绸缪,这样很好啊!遇到事情我们已经设想过了,便会留后手。”
留了后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总是能护住稚娘,让她安然度过一生。
“稚娘,今日是初五。”
是初五,她知道啊!
温稚疑惑不解地望着崔寂。
“夫君,今日怎么了?”
她的生辰过了,难不成是崔寂的生辰?庚帖上好像不是这一日。
“逢五逢十同房日。”
不等温稚反驳,崔寂已经抚着她的脸颊吻上去,几日同床共枕却无法亲密,崔寂的吻急切而炙热。温稚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在几乎将她融化的热情中笨拙地回应。
“夫君……”
“稚娘,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