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主动

作品:《曹魏两丽

    热热闹闹的年节一过,郭嘉随军出征宛城。


    姜袂千般不舍、万般无奈,最终化为涕泪两行,躲在郭嘉怀里宣泄了好一会。


    末了,还是郭嘉笑着告诉儿子郭奕:“你娘亲爱哭,阿爹不在家的时候,你要照顾好阿娘。”


    郭奕“噔噔”地小跑到姜袂身边,拉着姜袂的衣摆,人小鬼大地说着:“阿娘,你别伤心,奕儿会照顾好你的。”


    姜袂霎时被他们父子俩逗得破涕为笑。


    荀彧不用出征,因而他和唐袖、俣俣、窈窈,一家四口的气氛轻松许多。


    荀彧只一直在司空府,认真地劝告主公曹操切勿轻敌,以及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莫不可因一时之胜而诞出享乐的欲望。


    尤其是美色误人。


    曹操不以为意地笑道:“文若你啊,竟对我放心不下。这美色虽好,但正事之前,我万不会不分轻重缓急。”


    荀彧总算能稍宽心一些,并直言:“张绣麾下贾诩者,善谋之士也。主公若克张绣,便可得贾诩辅之。”


    曹操由是更加跃跃欲试。


    到二人出征,暂无格外要紧的公务,荀彧每日去衙署点卯,都很清闲、松快,也都能按时放衙归家。


    曹操定期会修书与荀彧言明当前战况,以及若有疑惑,悉数问之。


    这就算是荀彧平日里最重要、需要忙碌的事情。


    荀彧精力旺盛,唐袖免不了要经受折腾。况且,如今孩子们大了、习惯新家,早就不愿赖在唐袖和荀彧身旁,更喜欢躲在自己的寝居里,或者叫上郭奕一起嬉戏。


    唐袖极少数时候还有点恐惧夜幕降临。


    这不,刚一用完晚食,俣俣和窈窈就又跑了。


    荀彧优雅从容地端坐在案旁漱口、净手。


    唐袖以手心杵头,微叹,百无聊赖地耽误时间,询问:“近来,郭奉孝与曹公在宛城还好吗?算算他们离开,已有月余。”


    荀彧漱口之后,又微抿了一口热茶,回答:“三日前,宛城来报,主公已大败张绣。张绣献城而降。”


    “看来是好消息。”唐袖喃喃,若曹操真能一帆风顺地攻克张绣,想来,这改变历史其实轻而易举。


    而她和姜袂的变化也将能看出:倘若历史改变,后世会不会受到波及。


    唐袖思绪徜徉之间,荀彧已从食案前站起,说道:“我去沐浴。”


    “……”唐袖的脑海中一派活色生香的场面,她支吾着反问,“才刚吃完饭就洗澡吗,不会积食、脾胃不适吗?要不要先外出逛逛、消消食,再沐浴换衣、爬床就寝?”


    荀彧闻言,目色炯炯地看了唐袖一眼。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唐袖好像听见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待会等上了床榻要做的事情,可不就是在消食吗?”


    唐袖捂脸,暗骂荀彧无耻。


    她埋首在食案上踟蹰了良久,恍然在房事上一直都是荀彧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就算荀彧表面正经、坐怀不乱,可真动手动脚起来,唐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今日,唐袖决定主动出击。


    她“噌”地一下也站起身,为防止青雀、丹鸾突然闯入,先到门边,将门闩插上,而后走入内室,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留中衣以内。


    不过为显得魅惑,她还特地松了腰间系带,使中衣松松垮垮,虽不至于滑落,但摇曳可见其下雪青、绣着兰草的单薄亵衣。


    唐袖走入小室,掐着嗓子轻唤:“文若。”


    荀彧先稀松平常地答:“嗯?”而后惊觉这嗓音不对。


    他再抬眸便望见唐袖站在自己身前。自己不着寸缕,反倒比唐袖先害羞起来。


    荀彧半侧过身子,目光躲闪,磕巴又问:“怎、怎么了?”


    唐袖沉吟着:“嗯,就是,我刚用饭有些热、淌了汗,我想……同你一起沐浴。”


    此言一出,荀彧再顾不上什么羞赧,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唐袖才不管他,自己直接迈腿,跨进了荀彧在的浴桶中。


    因又多了一个人,浴桶中的热汤满出来,泼洒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只这一声,荀彧反应过来,眸光灼热地盯着唐袖,一眨不眨。


    唐袖上前,与荀彧近在咫尺,近到随意便可倾听、感受彼此的呼吸。


    唐袖去解自己的衣带。


    本就松垮的中衣,此时更是摇摇欲坠,一侧的素白布料,自比之更加莹润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雪青的亵衣衣带,以及被覆盖在亵衣之下无处躲藏的无瑕肌肤。


    荀彧呼吸一滞。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伸手抓住唐袖解开衣带的柔荑。


    温软的触感传来。


    荀彧将唐袖纳入怀中,正准备亲吻上去。


    唐袖稍稍偏头躲过,接着,牵引荀彧帮自己继续解开中衣。等中衣敞开,雪青的亵衣完全显露在荀彧眼中,以及在那亵衣遮掩之下欲盖弥彰的玲珑曲线。


    唐袖背过身子,其间以肩头擦过荀彧的胸膛,矫揉造作地说道:“文若,你可以帮我把亵衣也解了吗?”


    荀彧贴着她的后背,照她所说地去做。


    亵衣衣带全都松解的那一刻,亵衣并没有滑落,被唐袖按在了前身。


    但背后则是完完全全在荀彧眼下。


    荀彧俯首亲吻,只一瞬,唐袖这才松了按住亵衣的手,回正身形钻入荀彧怀中,主动献吻。


    没了亵衣阻挡,一切起伏、触感,清晰可辨。


    荀彧衔住那只樱唇,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


    并且整个人不停地逼近再逼近,到再无缝隙,仍不愿停止。


    唐袖则是主动坐到荀彧腿上,偏不让他立刻得逞。


    唐袖莞尔:“文若,你帮我用水打湿身子,我要开始沐浴了。”


    荀彧按着她的腰,逼她往下,其间整个人的呼吸既重又热,仿佛要将唐袖卷走的巨大风暴。


    唐袖以双手抵着他,但偶尔也向他靠近些许、触碰、再离开。


    荀彧多了些咬牙切齿地意味,在唐袖的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圆紫的痕迹。


    唐袖觉得痒,憋不住地轻笑起来。


    她主动投降:“好好好,荀大人是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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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话罢,再不阻止荀彧的靠近。


    可就在更深一步的最后一霎,外间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接着是熟悉的嗓音,带着仓皇和怯懦道:“袖袖,你在吗,睡了吗?”


    唐袖顾不得荀彧,当即推了荀彧一把,认真回答:“怎么了,姜袂?”


    荀彧因她的绝情愣了愣。


    荀彧沉着语气,替唐袖答:“姜夫人,我们已经睡下。”


    姜袂却是置若罔闻,继续道:“袖袖,我做噩梦了,不敢一个人再睡,你今晚可以陪我吗?”


    荀彧微蹙了蹙眉,望向唐袖。


    唐袖答:“好,你等等,我这就来。”


    荀彧仍圈着唐袖的腰。


    唐袖挣扎,刚唤了一声“文若”,在想该怎么安抚荀彧。荀彧已是咬着她的唇,阻止她一切言语。


    到唐袖险些瘫倒在水中,荀彧主动放开她,别过头去,善解人意地说着:“你去吧。姜夫人既害怕,你今夜好好陪她。”


    唐袖感激不尽,望了一眼自己与荀彧意乱情迷的尴尬模样,犹豫地说道:“等明晚,明晚我一定任文若你想怎样就怎样。”


    荀彧波澜不惊,对唐袖推手,让唐袖走,但等唐袖刚走一步,他幽幽地又道:“何须明晚,明日白天我休沐。”


    唐袖滞了滞,好你个荀文若!


    但她顾不得其他,匆匆地擦干身体,穿上衣衫,便推门去寻姜袂。


    姜袂只穿了中衣,披了件外衫,冻得脸鼻通红。


    唐袖心疼地将姜袂揽入怀中,拉着姜袂与姜袂一道往姜袂的住处回。


    “你怎么了?”唐袖问询。


    姜袂失魂落魄地答:“袖袖,我梦见奉孝在宛城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肺。袖袖你说,奉孝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要是出事,我也不想活了。”


    姜袂哽咽起来。


    唐袖嗔怪:“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郭奉孝要三十多岁才死?他现在才二十多,就算你我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可你也说了,改变历史说不定会使时间线崩塌,就是那个什么蝴蝶效应。如果我们成功改变了宛城之战,郭嘉却因此早死许多年,该怎么办?”姜袂抓紧唐袖的衣衫,几欲使之破损、撕裂。


    唐袖语噎了噎,末了,斩钉截铁:“不会的。”


    “可是袖袖,我很害怕。”姜袂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


    唐袖告诉她:“你都说了,若是郭奉孝死了,你也不要活。在未来,若是他已经死了,你一定也死了,便不可能穿越。那么此时此刻,你更不可能站在我身边与我叙话。”


    姜袂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她还是不自信,反问唐袖:“真的吗?”


    唐袖重重颔首:“好了,你别想太多,我陪你回房,今夜和你一起睡。若是你明日还害怕,我就明日也陪着你。明晚、后日、后晚、大后日……大不了,一直到你家郭奉孝归来,如何?”


    唐袖显然忘记了,刚才荀彧说他明日休沐的事情。


    姜袂感激涕零:“好,有袖袖你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