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梳洗之刑

作品:《慕晏清

    “这才是那个军师,处心积虑多年布局的最终目的吧?”


    乌兰察尔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看向萧凌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这份缜密的心思和洞察人心的能力……


    恐怕连军师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萧凌元见乌兰察尔依旧嘴硬,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继续。”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却如同阎王的催命符。


    一名面无表情的刑讯手走上前来,先是撬开乌兰察尔的嘴,灌下了一小碗吊命的参汤。


    确保他还有力气承受接下来的刑罚。


    随即,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将乌兰察尔从刑架上解下,粗暴地按倒在一张特制的长凳上,四肢被牢牢固定。


    另一人端来一桶滚烫的开水。


    还有一人,则拿着一把崭新的铁刷子。


    铁刷子并非寻常鬃**,而是由一根根尖锐的铁针密集排列而成,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刺啦——!”一声,滚烫的开水猛地浇在乌兰察尔的背上。


    皮肉瞬间被烫得通红,冒起丝丝白气。


    “啊——!”


    乌兰察尔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铁刷子便狠狠地刷了上去!


    “唰——!”


    皮开肉绽!


    鲜血混着被烫熟的皮肉,一同被刮了下来,露出森森白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酷刑,仿佛要将人活活“梳洗”干净,只剩下一副骨架。


    铁刷过处,再无完肤。


    “唰——唰——!”


    每一次刷动,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从躯壳中硬生生剥离!


    “啊——!”


    惨叫声在阴森的牢房内回荡,犹如鬼哭狼嚎,听得人毛骨悚然。


    晏清何曾见过如此酷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捂住嘴,强忍着才没有当场吐出来,脸色已是一片煞白。


    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她对酷刑认知的极限。


    一旁的乌兰图雅早已泪流满面,她虽不知那神秘的军师究竟是谁,但看着乌兰察尔此刻的惨状,心如刀绞。


    她扑到刑凳边,哭喊着,声音嘶哑:


    “阿哈!你说啊!求求你,快说出那个军师是谁!”


    “为了我!为了你自己!说啊!”


    乌兰察尔在极致的痛苦中,牙关紧咬,青筋暴突,眼神却依旧死寂,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


    任凭乌兰图雅如何哭求,他始终紧闭着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铁刷子一下,又一下,规律而残忍地落下。


    乌兰察尔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眼见铁刷子又要落下,乌兰图雅再也承受不住这血腥的场景。


    尖叫一声,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萧凌元冷眼旁观,并未阻止,任由一名眼疾手快的侍卫扶住了她,将她拖到了一旁。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乌兰察尔身上。


    乌兰察尔此时的惨状并没在萧凌元眼中掀起丝毫波澜。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将军!”


    一名内侍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刺耳。


    “不好了!将军!太后……太后殁了!”


    轰——!


    晏清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她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内侍,“你……你说什么?”


    内侍涕泪横流,重重磕头:“太后娘娘……薨逝了!就在方才!”


    “母后……”


    晏清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就要倒下。


    萧凌元眸光一凝,伸手及时将她拦腰抱起。


    怀中的人儿轻若无物,浑身冰凉,不住地颤抖。


    “不可能……母后不会丢下我的……”


    晏清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带着绝望。


    萧凌元面沉如水,抱着晏清,大步向外走去。


    “去慈宁宫!”


    慈宁宫内外,早已跪倒一片。


    哭声与呜咽声交织,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戚。


    晏清被萧凌元轻轻放下,踉跄着扑到太后的病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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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母后!”


    她凄声呼唤,可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色青灰,再无半分声息。


    一名小医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声音哽咽:


    “回……回陛下,将军,太后娘娘这些天一直用着上好的药材,悉心调理,病情原本已经稳定住了,今日午后还用了参汤,精神尚可……”


    “不知为何……突然就……就……”


    小医侍泣不成声,不敢再说不下去。


    萧凌元眼神骤然一厉:“太后的药,由何人负责?”


    小医侍忙道:“一直……一直是李院正亲自负责煎药、侍奉汤药。”


    萧凌元周身寒气更甚,目光如刀:“**人呢?”


    先前禀报的内侍头埋得更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李院正……今日服侍太后用药后,奴才们……便没再见到他的人影了……”


    萧凌元心中莫名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猛地转身,厉声道:“封锁宫门!”


    **的住所内,一片死寂。


    萧凌元一脚踹开房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倒在桌案旁,口角溢血,双目圆睁,早已气绝。


    桌上,压着一张纸。


    萧凌元上前拿起那张纸。


    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大晏文字。


    “用你们大晏的话讲,这叫声东击西。”


    字迹歪斜,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嘲讽。


    萧凌元心脏猛地一沉!


    “不好!”


    萧凌元低喝一声,身影如电,疾速冲出,直奔大牢方向!


    等他牢房时。


    铁锁被利落斩断,掉落在地。


    而另一边,刑架上的乌兰察尔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


    萧凌元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一字一句,仿佛从齿缝中挤出:


    “搜!全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


    不知过了多久,郊外一处废弃的庄子里。


    乌兰图雅悠悠转醒。


    头痛欲裂,浑身酸软。


    她茫然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房间陈设。


    似是许久没人住过,窗角甚至还有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