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作品:《真的假的,我养警校组?

    难得短暂的重逢被这场惊心动魄的追捕截胡,解决普拉米亚后双方只来得及简单交流一下情报。


    鹿野司将五小只的事清清楚楚告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很快从震惊中恢复平静。


    自从成为卧底后,他们见识的离谱事件一个赛一个大,阈值都被拔高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是守口如瓶,不过多透露卧底的情况,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愿让友人被拖下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他们的“保护”称得上嗤之以鼻。


    “你们不说我们都已经被牵扯进去两次,司君还差点出事。你们不如干脆些,就算说些表面的,让我们有些防备,也比什么都不清楚莫名被袭击强。”松田阵平不客气道。


    提起长谷川教授一事,降谷零就倍感愧疚。


    那件事后续归属公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当然知晓鹿野司与五小只在其中发挥的作用,以及他们面临的危险。


    思及此,两人还是告诉了他们有关组织的一些简单情报。


    听完后,四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其中当属鹿野司最凝重。


    “我之前以为只是凶残点极道……你们辛苦了……”


    大型跨国犯罪集团,几乎在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据点和武器库,国际走私线不知几条,杀人放火是家常便饭……


    他抱着五小只的手又紧了紧。


    “现在你们清楚我们为什么会这么谨慎了吗。为了你们安全着想,之后再遇见就当做不认识我们。”诸伏景光叹了口气。


    “请容许我们拒绝。”伊达航按住他的肩,神色坚定。


    “还是那句话,放任友人在黑暗中挣扎的事我们做不出来。”萩原研二手握成全,轻击诸伏景光的肩。


    “都这样了,就别逞能再想着我们的安全了。比起我们,你们的处境才更危险。”松田阵平戳戳降谷零脸上的伤,听他倒抽气才放过他。


    “真是败给你们了。”诸伏景光失笑,他最不后悔的便是考入警校,结识了一群热血正义笨蛋。


    离别前,诸伏景光从贴身衣服胸前口袋取出一个玩偶。


    金发紫眸,那是金平糖送给他的幼驯染形象玩偶。


    他将之作为平安符贴身带着,与zero相遇前,他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对这玩偶出神。


    “金平糖能帮我保管这个玩偶一段时间吗?”他询问着小水獭。


    他和zero已经在大部分组织成员中有了声望,再带着这个玩偶行走在组织中也变得不安全。


    两年过去,玩偶依旧洁净崭新。金色的发丝没因反复洗涤变得暗淡,耀眼如初,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惜。


    金平糖点点头,小心接过,态度珍重。


    火乍弹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带回爆处组,对火乍弹内液体成分分析后,确定了鸟面人实际上是国际上有名的火乍弹犯普拉米亚。


    在那么多国家犯下重罪都没被逮捕,如今被日本警察抓获,这可让警方上层好一阵吹嘘。


    连带着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在警视厅内名声大噪,让本就有不少功劳积累的爆处双子星喜提升职,伊达航入职东京警视厅的初始职位也有上调。


    两位公安卧底不便在明面上被奖赏,两边公安都进一步认可了两人的能力。


    警察厅那边成立了以降谷零为核心的高权限高机密行动小组,警视厅那边则是将诸伏景光的档案进一步加密,并给予他更高指挥权。


    降谷零对警视厅那边的识时务差强人意,他早就对警视厅公安对hiro的安排不满。认为他们并不重视hiro,行动小组也不成熟。


    指望他们办好事,不如指望琴酒任务失败。低效又无能,不拖累hiro都算好的。


    于是他们相遇后,大多数情报和协助任务都由警察厅公安接手。


    诸伏景光为警视厅公安辩解过几句,不重视和不成熟是有点。但低效是因为有些事要按规章制度来,日本社会风气向来如此。


    只是zero对自我要求非常高,什么事都全力以赴力求最好,对自己的下属亦是要求严苛。与这样拼命的幼驯染相比,警视厅公安自然是低效的。


    不过他也能理解幼驯染,毕竟卧底风险之大,公安那边配合不好便是雪上加霜。


    五人的报告中都未提及五小只和鹿野司,这是鹿野司提出的。


    比起警视厅给的奖励,他更希望能和五小只平静生活。


    然而避得开警视厅的探寻,避不开东京的恐怖分子们。


    之前没遇上不代表没有,越是接触越是担忧,越是感觉自己渺小。


    放宽对五小只武器管辖是一方面,现在家中已是人手一个电击器。


    提升自己是另一方面。


    ——


    米花町五丁目三十九番一号,二楼毛利侦探事务所。


    楼道看着比往常更干净整洁,也许是事务所门口少了随意堆叠的空酒瓶的缘故。


    毛利兰步履轻快,刘海的小卷随着她的蹦跳起起伏伏。


    “爸爸,我回来了。”


    门口摆放着一双陌生的鞋,她放小了声音,不想打扰爸爸和委托人的谈话。


    事务所内延续了楼道的整洁,没有散乱的美女杂志,也没有看完就顺手摆着的报纸,更没有空酒瓶。


    茶几上只有两杯毛利小五郎泡的茶,和用于记录委托人给出线索的笔记本。


    “好,麻烦您再重复一遍小猫的特征。”他对女儿微颔首,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我们家桃子是只爱干净的小白猫,屁股上有块像桃子一样的黑色毛毛。它才那么大,自己在外面一定很害怕,麻烦您尽快找到我们家桃子。”老人手中比划着小猫的体型,恳切道。


    “老爷爷,桃子的眼睛是金色的吗?”从卫生间出来的毛利兰听这个描述觉得熟悉。


    “对对对!小朋友你是不是见过我们家桃子呀?”老人一听,激动地不行。


    “鹿野哥哥前两天带回来一只金色眼睛的小白猫,屁股有块地方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桃子。”她跑到爸爸身边,对老人道。


    “那只小猫在哪里,小朋友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连忙追问。


    才离开不久,毛利兰又回到了宠物诊所。


    前台的须藤对这个常来诊所玩耍的小朋友很熟悉,但她身后跟着的大叔和老人她从未见过,以为是哪只寄养小家伙的主人。


    毛利小五郎并不是第一次来鹿野司的宠物诊所,鹿野司帮助了自己女儿又和女儿是好朋友,他总该有些行动。


    妃英理提出接走小兰时,他虽感到悲凄,但也清楚自己不是个负责的父亲。


    然而小兰却主动要求留下,给了他改过的机会。


    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好色和不正经的本色还在,不过比起之前日日买醉好了不少,对事务所的经营也上心不少。


    清醒后,他专程上门拜访过鹿野司,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并且因为他对小兰多有照顾,不止拜访过一次。对鹿野司的品性有了些了解,也更放心小兰和他相处。


    “小兰,毛利先生?”不等毛利兰向须藤解释,鹿野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三人寻声回看,鹿野司发丝微湿,推着一辆比寻常婴儿车大些的婴儿车。


    毛利小五郎常对鹿野司对五小只过分宠溺和较真的态度感到不解。


    妃英理也养了只小猫,并对其很宠爱,然而妃英理的宠爱是不会超过“宠物”这一身份的度。


    鹿野司则是将五小只当做自己的孩子,现在还买了辆婴儿车


    “鹿野老弟,你这是?”


    他不会真把小动物当亲生孩子吧?毛利小五郎在心中腹诽。


    “鹿野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这几天她和园子、新一放学后来宠物诊所玩耍时,鹿野司大多时候不在诊所内。


    “爸爸,这里面是镜饼它们,鹿野哥哥说镜饼和伊达卷最近不舒服,所以鹿野哥哥才会这样带它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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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扭头替鹿野司解释完又向鹿野司解释他们的来意。


    “确实是有只这样的小猫。”他推着婴儿车,领着几人往笼舍走。


    一到笼舍门口,出来放风的小动物们都涌到围栏,挤挤挨挨,对鹿野司喵喵汪汪的,谄媚极了。


    其中一只小白猫前爪被缠上一层厚厚的纱也要往前挤。


    “桃子!”老人热泪盈眶伸手想去抱猫,却被鹿野司拦下。


    “请您稍等一下,有几位小朋友害怕人类,可能会攻击您。”


    说着,他把围栏打开一条缝,腿先挤进去挡住想往外跑的大奶牛猫。


    两年过去,曾经的纯良小奶牛猫,仅限于外貌,已然变成一辆大卡车。


    它伤好后,鹿野司为它找了几家领养。


    然而它是一只奶牛猫,一只从出生到被鹿野司带回诊所都在自由生长的奶牛猫,在领养人家称王称霸,胡作非为。


    几次领养失败,鹿野司放弃了送养它的计划。


    将它收为诊所正式员工,管理笼舍秩序,每天两大碗冻干做为工资,看它现在的体格就知道它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


    鹿野司还为它取了名字,叫牡蛎饭。


    他蹲下时,热情的小朋友们快将他淹没。


    婴儿车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猫叫,小家伙们便自觉退开。


    “原来你叫桃子,很可爱的名字。”他抱起小白猫往外走。


    “下次别再偷偷跑出来了。”他摸摸桃子的小脑袋,将它交给老人。


    “我遇到这孩子时,它应该是从高处摔下来了,前爪受了伤。好在发现及时,你带回家静养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送走委托人,毛利兰扒着婴儿车扶手问鹿野司:“伊达卷它们现在怎么样了?鼻子还痛不痛啊?”


    “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和你们一起玩了。”


    鹿野司收起遮阳棚,五个大小不一的毛团窝在一起,照例检查了番镜饼和伊达卷的鼻子和口腔。


    普拉米亚一案已过去一周,镜饼和伊达卷被烟雾弹刺激时鹿野司处理的也很及时,按理不会留有后遗症。


    然它们在自己面前身处险境,让鹿野司留下了后遗症,这几日格外紧张五小只。


    出行都会用婴儿车,如五小只要求想走走也会用上牵引背带,时不时就要检查测试镜饼和伊达卷的状态。


    “还要谢谢小兰你们,为特地它们做了口罩。”


    三位热心的初中生,听说镜饼和伊达卷被无良人士制造的刺激性气体刺激到,采集了五小只吻部的数据,亲手为它们量身定制了小口罩。


    他揉揉毛利兰盯着小卷的脑袋,将那蓬松的小卷打乱,变成好几个小小卷。


    手臂露出的青紫痕迹,在小兰深色头发的对比下格外明显,身为前刑警的毛利小五郎对此十分敏感。


    “鹿野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伤成这样?”


    “这个啊,最近对格斗术感兴趣,训练难免有磕碰。”鹿野司不以为意地笑笑,一笔带过这个问题。


    毛利兰却很兴奋:“鹿野哥哥在学格斗吗?我最近在学空手道,空手道也很有趣的,鹿野哥哥要不也试试呢?”


    “小兰已经开始学空手道了吗,好厉害。听你这么说,我之后会考虑一下空手道的。”他笑笑。


    “如果能和鹿野哥哥一起学空手道就太好啦!”兴奋的小朋友点点头,被揉散的小小卷又汇成一个蓬松的小卷,看着手感好极了。


    鹿野司正在学习的不单是格斗,擒拿、缴械和射击等,几乎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能教的,他能报名课程学习的,他都在学。


    大多数人都只在某一方面有天赋,要想同时在不同领域都有天赋是很不容易的。


    鹿野司对兽医学有不小的天赋,在格斗方面却是个难点通的。


    偏偏他又极为拼命,不擅长就拼命压榨自己的时间,逼迫自己学会。


    友人和五小只对他这种不看重自己的行为颇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