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作品:《王妃她只想搞事业(重生)》 司言茉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因为那样对你更好。”
那样,你才会活下去。
闻言,周言卿也意识到什么,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很幸福,看到你头发都白了,还能在树下舞剑。”
“你怎么知道那是幸福的?”他捧起她的脸,“那里有你吗?”
司言茉摇摇头。
“那我一定不幸福。”他低头亲了亲那人的眉心,带着疼惜。
司言茉被他哄得心情好了些,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却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你怎么知道到那个时候,你不会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周言卿没有说话,而是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那你问问它,还会不会为了别人跳动?”
那葱白的指节按在男人的胸口,感受到里面炽热而猛烈的心跳,仿佛再说:“我爱你,只爱你。”
一片绯红爬上司言茉的脸颊,她想要将人推开,却被他死死抓住手腕。
男人凑近她的耳廓,声音沙哑中带着浓烈的爱意,“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
司言茉被他惹得战栗,说话都有些结巴:“就……心跳声啊……”
他笑,胸腔随着笑声起伏,“那……还生气吗?”
她摇摇头,又好似觉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有些气不过,又点了点头,“那也不能改变,你当初说好了不会纳妾,现在反悔的事。”
周言卿见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只好将人打横抱起,翻身带着她上马,惹得司言茉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
他策马扬鞭,另一只手将人紧紧抱住,“带你去个地方。”
很快,黑驹带着两人一路颠簸到帝古庙,是两人成婚的那个帝古庙。
“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也是檀牧禾被杀的地方。如今地面的石缝里甚至都看不到一丝血迹,仿佛昨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周言卿拉着她来到帝古像前,“那时,我没有发誓会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我想补上。”
他拉起司言茉的手,声音庄重而严肃,“阿茉,我周言卿对着帝古发誓,如果今生再有都和旁人有牵连的事,我就不得好死。”
司言茉赶紧捂住他的嘴,“呸呸呸!那我费尽心力救你算什么?说什么不得好死的这种话。”
见她关心自己,周言卿勾唇,啄了一下她的掌心,“阿茉,我发现你太好哄了,要是和别人在一起被骗了怎么办啊?”
她轻笑,“那不就是死路一条?”
又不是没经历过。
男人脸上的笑容凝滞,心疼地抚摸她的头发,“放心,我不会骗你。”
“那可说不准,万一呢?发誓可没什么用。”
是啊,发誓没用。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连南皇都能说出来。
发誓有什么用?
周言卿低头思索片刻,和她道:“那把你的匕首给我。”
司言茉怔住,从腰间将那把南皇“赐”给她的匕首递给他,“要匕首做什么?歃血为盟?”
他拉过她拿着匕首的手,没有多说什么,把自己的手按在供台上,就这么握着她的手,直接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
司言茉大惊失色,连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捂住他的伤口,“周言卿,你是疯子吗?”
男人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额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颤抖却笑着,“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疯子了。”
他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司言茉的脸颊,“这样赔礼够吗?不够把这只手剁了也可以。”
还真是疯子!
这种时候,她总能看见那个世人口中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秦王殿下。
他和旁人总是不一样的,在表达爱上,总是固执又带着偏执。
就像先前他们都中了夜笙歌时一样,他情愿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愿意让她受辱。
“够了,够了!”她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真是拿这个疯子没办法。
“我带你去找巫医。”
另一边,周君松从贺春楼出来让管珩将他送到一个菜铺。
菜铺里只有一个老伯,“三殿下,您交代我的去,我都处理好了。”
他平静的嗯了一声,“人呢?”
“在这边。”老伯带着他穿过前头的摊子,后面是一间不起眼的小茅屋。
打开门,周常宁正帮珍妃按肩,见到他站起身行礼。
“多谢三殿下相助。”珍妃道。
他抬手,“不必。明日你们和蔡伯的马车一起出城就好。”
珍妃点点头,应了声是。
他便转身离开,刚出了门又被周常宁叫住,“三皇兄!”
“姑娘如今不该再管我叫皇兄。”他拿出帕子捂住嘴咳嗽两声。
周常宁听到这话,心中了然,“是,三殿下。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冒着这种风险,伪造我和母妃的死?”
他回过头,“那我想知道,如果没有这事,你会想办法嫁给秦王吗?”
周常宁想了想,“会,我喜欢他。”
周君松挑眉,“所以啊,我不喜欢你。让你活着是你舅舅……也就是你的生父曾经帮过我母妃一家,算我还恩。”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这事儿,我和母妃就该死在那场大火里了,是吗?”
“不然你以为呢?”他冷笑。
这笑让周常宁不寒而栗,“你喜欢秦王妃?你为了她打抱不平。”
周君松的笑意更盛了,只不过这次多了许多嘲讽,“像你这种看不清局势的人,难怪会做他的棋子。”
他不想再和这人废话,转身离开,“好好活着吧。”
这种脑子里只能想到情爱的人,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步棋下得有多好。
周君松看看手中的帕子,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如今,父皇在民间的名声因檀牧禾之事败坏,司言茉这个好用的棋子不会落入到父皇手中,周言卿……还要感谢他帮他解决了这个大麻烦,简直一石三鸟。
他要做的只剩下养精蓄锐,在必要时,把这些棋子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完成这场棋局。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正在悄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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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司言茉这边和周言卿一起看过巫医,让其帮忙止血后,忍不住又“骂”他,“你说你是不是傻?这手指断了就接不回去了!”
周言卿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虽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用了药后已经没那么疼了。
他将人抱入怀中,“那等我有时间,用那个断指给你做个坠子好不好?”
司言茉真是要被他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气死了,“你还真是疯了!用断指做坠子算什么?死了也要阴魂不散?”
“说什么呢?”周言卿把头搭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是用来提醒我自己,不可以再让你伤心,也可以用来告诉我的阿茉,我有多爱你。”
“我看你是想吓死我。”司言茉眼中满是不忍,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这人是怎么做到,又会装可怜,又会疯的?
周言卿却满脸认真,“阿茉,我说真的。我发过誓了,如果我做了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都可以杀了我。”
“行了,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她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脸,“我是有些生气,但也没生气到那个份上。我算出来的时候,更开心的是……我知道你会没事。”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自己的呼吸,“既然做任何事都会有风险,那我想选一条你平安的路。”
屋外,风声吹入,将周言卿的心吹乱了几分。
“那……阿茉现在很爱我了,对吧?”他压着嗓子道。
司言茉认栽似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柔和:“是啊,很爱你了。”
周言卿欢喜的不得了,用没受伤的手环住她的腰,向前一点,干脆吻了上去。
微风吹起司言茉的发丝,周言卿怕她会冷,扯起旁边自己的袍子盖在她身上,继续研磨她的唇瓣。
“阿茉,我们不要分开了……”
“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夜已经覆盖白昼,两人才双双倒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司言茉拉起他的手,“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他的另一只手顺势将她往怀里搂,而眼神定格在司言茉微红发肿的唇瓣上,暗了暗,用指腹摩挲那处,“阿茉……好漂亮。”
司言茉嗔怪地拍开他的手,“是我漂亮,还是某人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笑,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可能都有吧。”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周言卿忽然想起什么,“你说……珍妃和常宁真的没事?”
“怎么秦王殿下还关心你的未婚妻啊?”司言茉佯装吃醋。
他赶紧哄人,“都过去的事了,怎么还提?不是说好原谅我了吗?”
“我可没说我原谅你。”
男人坐起身子,“那我再去切一根手指?还是把整只手都切了。”
司言茉赶紧把他拉回来,“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儿?”
她叹气,“行了,行了,逗你的。放心,她们不会有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
“你和周常宁成不了婚,那你的命格就还会回到原来的样子。”女人的眉宇间满是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