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野种
作品:《成了炮灰女配后,弹幕教我攻略反派竹马》 在堂屋后一直听着的宋拾,脸色也沉了沉。
但现在不是她担忧的时候,她侧身对着小桃道,“去一趟梨园,将情况说与宋安安听。”
得让人亲自来一趟,好好看看这场戏才是。
小桃明了,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屋内,王夫人见着两人的脸色,轻哼一声,“多的我也不说了,今日来,我便要将人带走,既然是我王家的子嗣,那就得认祖归宗。”
“欺人太甚!”宋老夫人怒呵一声,拍着案桌道,“此事真与假还有待一说,当初圣上查明,王公子身上的药是三皇子导致的,怎能因一件小衣便认定...”
“那老夫人可要让三皇子出来作证?”
王夫人见他们还狡辩,立刻站了起来,瞪着眼质问两人,“这事可要捅到天家那去才安心?”
一旁的王冕怀听到这里,又当即叫唤起来。
“媳妇儿,安安,媳妇儿!”他挣扎着要起来,身后的小厮连忙用力按住他,刚刚上的新茶又被他一手打翻在地。
屋内一片混乱,宋老夫人与宋夫人当即便说不出话来。
三皇子对宋安安的态度本就模糊,如今半路杀出个王冕怀来,恐怕他更是会避嫌。
甚至还会推脱,毕竟无媒苟合这事,他亦是不敢承认。
“老夫人,还请将宋大姑娘请出来吧,我王府接回去亦是会好吃好喝的伺候,至于名分,若是生出是个儿子,正妻之位定然是给她的。”王夫人一脸嘲笑地说道,“若是个女儿,那就只能当个贵妾了。”
屋后,宋拾听了这话,心里泛起一股冷笑。
这王夫人还当真不要脸。
将军府官位可不比他尚书府低,祖母更是一品诰命夫人,她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
这般想着,屋内宋老夫人又开口,只是这一次的气焰却小了许多。
“王夫人不必如此着急,若真是安安做出对不住尚书府的事,只是这事还需查明...”
而这话刚落,宋拾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她侧身看去,显然是一脸惨白的宋安安,穿着一身素衣,披着大氅,独自一人赶了过来。
见着宋拾在,她眼里瞬间便溢满了杀人的怒火。
“姐姐来了?”宋拾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屋内的几人听见,顿时将目光朝着堂屋后看去。
“既然宋大姑娘来了,便出来露个面,也好与我儿一道回去。”王夫人嗤笑一声。
而王冕怀听了这话,倏地挣脱护卫的禁锢,朝着后堂屋便冲了过去。
“媳妇儿,媳妇儿!”
“拦住!”宋老夫人怒喝一声,将军府的护卫快步上前将人拦下,直接将人摁倒在地。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王夫人怒斥着上前将护卫推开。
王冕怀一把将王夫人抱住,大哭嘶吼乱叫。
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刺耳难听的吼叫声。
“祖母,母亲,安安没有与这傻子行那恶心事,还请祖母为安安做主啊!”宋安安顾不得礼数,直接走入前院,对着上首跪了下去。
惨白的脸色带着恐惧,丝毫没有方才在院内的嚣张傲慢。
“好啊,宋大姑娘做了事不敢承认,还敢嫌弃我儿,看看,这是什么!”
王夫人说着,又将地上的小衣扔了过去,那模样活像一个街边泼妇一般,“自己不要脸,行事淫//荡,勾引我儿...”
“真是我将军府的姑娘做错了事,那老身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若王夫人仍要胡搅蛮缠,那便也不要怪我不客气!”
宋老夫人沉声呵斥,周身都散发几分威严,打断了王冕怀的声音,与王夫人继续纠缠的话。
“来人!送王夫人与王公子出府!”
“是。”管家应声,带着护卫上前几步,抬手道,“王夫人,王公子,请!”
王夫人观其态度,知晓今日再纠缠也是无用,但好在目的也是达到了。
只要外人猜测宋安安肚子里的种是她王府的就行,管她到底是和谁乱搞的。
只要能生出一个儿子,那王家养一个野种也行,也不算无后。
如此她就有理由将老爷后院那些莺莺燕燕赶出去。
“既然老夫人这般说了,那我等便也不打扰老夫人了。”她拉着王冕怀起身,嘲讽地瞥着宋安安道,“宋大姑娘就好好养胎,过两日,便安排娇子来接你入府。”
说罢,她冷哼一声,带着人便出了屋子。
“祖母,不要,这孩子是三皇...”
“将人带下去!好生养着!”宋老夫现在根本不想看见她,闭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仍由婆子将人带下去。
在路过宋拾时,宋安安无神的眼眸瞬间涌起赤红,清冷的脸也一脸恨意。
看她的眼神宛如一把长刀,似要在她身上狠狠刺上几刀。
而宋拾自始至终都是冷漠地看着她,待人彻底消失后,她才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
而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皇帝赵栾一脸怒气地将御案上的奏折砸了过去。
“偷换连州堤坝的青条石!勾结翰林院换下科举状元!偷其治理水患提案!私造兵器!”
说到这,赵栾气得来回走动,止住脚步怒指几息,暴怒道,“逆子!还有什么事你不敢的!是不是明日便要将朕杀了!这皇位你来坐!”
赵景脸色惨白地跪在下首,看着地上散落的奏折,浑身毛孔倒竖,冷汗沁满衣襟,顺着下颌低落。
“父皇,儿臣,不敢,这些事儿臣也...”
“认证物证聚在!你说你不敢!那李贺是不是你的人?朕看你是敢得很!”
赵栾厉声呵斥打断他,“朕念在你母妃面子上给了你将军府的姻缘,你不珍惜!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忤逆之事!看来这京城是无法容下你了。”
这便是要将人逐出京城了。
“父皇!”赵景朝前跪行几步,本是温润的面容此刻亦是布满惧意,连声音都带着不可控的颤意,“儿臣是,是被成王所迫啊,儿臣做这些都是因成王想要...”
“他一个废物能胁迫你?”赵栾见他还想狡辩,怒气更是大,“来人!将三皇子关入府中禁足!不日便启程回贺州封地,无召不得入京!”
“是!”殿外侍卫应声而入,将不断求情的赵景拉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