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脑子有病!
作品:《成了炮灰女配后,弹幕教我攻略反派竹马》 宋拾听他这突兀的话,不由得一愣,“是要作何?可是什么重要日子?”
她正要拧眉细想,好似也不是谁的生辰。
而这时齐逸之又侧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宜嫁娶的日子。”
【我靠(‵o′),这反派是要干啥?】
【宜嫁娶?这意思是要在九月初八娶小拾?】
【这么快吗?古人结婚不是有很多繁琐的章程?】
【小拾的嫁衣绣好了?头面发饰准备好了?嫁妆准备好了?】
【这些都简单,反派既然选定了日子,肯定帮着小拾准备好了,最重要的是避火图可选好了?这玩意儿可有大用!】
宋拾听到齐逸之这话,噌的一下坐直了,也没去看字幕,瞪着双眸问。
“九月初八?这般紧?没合出别的日子?”
不过十五日,怎么来得及?
“今年没有其他日子了,九月初八是最好的日子。”齐逸之神色认真道,“我没欺瞒你。”
毕竟八字合出的吉日只有年关后,今年确实没有了。
宋拾听后,久久不能回神,俏丽的脸颊都变得木然了。
“那明年...”
“明年得二月了,太久了,宋拾。”齐逸之伸手牵过她的手,垂着眼眸嗓音低沉。
太久了,他等不得。
可宋拾觉得二月不是刚刚好吗?怎么会久?
然,不待她再说,齐逸之又放柔声音轻声诱哄,但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你信我,这婚事该有的礼数都会有的,近日,我会较忙,可能会少些时间来看你。”
“我让韩成安调了驱寒的药丸,明日派人送给你,你好好养身子。”
“我身上的蛊毒今夜便能解,你可放心。”
洞房夜,定然不会辱了你。
这一话,齐逸之在舌尖滚动两息还是未说出口。
只是眸底欲色越发的深。
【还想着要把蛊毒解了再洞房,不愿意把小拾当作解药。】
【嗯~,不错不错,小拾,可以嫁!】
【恐怕小拾的母亲和祖母不会同意吧,不然这么着急,外人看了,还会笑话呢。】
【齐逸之盼了这么多年,暗恋了这多年,也算是有个头了。】
【齐逸之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期盼了。】
宋拾拧着思虑他这番话,本是要再与他协商一番的。
但又看到亮起的字幕,这劝解的话,也不知如何说出口。
最后也只得呐呐道,“祖母与母亲,她们应当也不会同意,况且父亲也未回...”
父亲也要年关才回,侯爷与侯夫人也要年关。
如此着急,是不是不太妥当了。
“伯母那里,我自有法子,定然不会少了礼数,旁人亦不敢嚼舌根,至于伯父,后续再补上这一盏茶可好?”齐逸之目光祈求地看着她。
他自然也是想到过这一点。
最初他也想再等等,等到年关,礼数会周全许多,但经过这几日,他实在不想等了。
这人,他必须得先娶回去才行。
宋拾听了这话,彻底不知该如何应了。
最后在他祈求怜悯的眼神下,还是心软了下来,点了点头。
见状,齐逸之便笑出了声,倾身捏着她的手指,爱怜地把玩。
心中亦是愉悦不已。
宋拾对他这动作早已习惯,也就任由他捏着,与他闲聊了起来。
又过了两刻钟,齐逸之才不舍地起身,“我便先回去了,别在外面坐太久了,小心受寒。”
说罢,手指又伸过去撩开她鬓角的碎发,动作亲昵。
“嗯,知道了。”宋脸颊红了一瞬,眼睫轻颤,却也没有躲开。
待人走后,她平复片刻,便吩咐小桃燃了火盆,将没打开画卷,径直将画丢入火盆内。
而齐逸之出了将军府后,便吩咐方海,“父亲那封信,明日便可递去皇宫。”
“是。”方海恭敬应声。
入夜——
侯府书房内。
韩成安风尘仆仆地坐下,眼下一片青色,“你真是要了我命!”
短短两日去取药,他真是腿都要断了。
而齐逸之听后,只是冷声问,“驱寒的药可调制好了?”
韩成安听此,实在没忍住冷笑出声,“好了。”
说着,就将药掷了过去。”
齐逸之接过后,又神色沉静道,“解蛊,解了就滚,别在京城待着!”
韩成安被他这无情的话给气到。
但偏偏,他不敢反驳,不然又要被棋安揍。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没好气道,“手!”
说罢又将养好的蛊母引出。
齐逸之撇了一眼通体泛红的蛊毒母拧眉一瞬,将手臂伸了过去。
韩成安敛眉,难得神色认真地将蛊母放置他手腕处。
只一瞬,蛊母身上的颜色便淡了下去,身子干枯落地。
而同时,齐逸之浑身暴热,额间布满热汗。
这感觉过于熟悉!
“韩成安!”他眸底猩红,眉头下压,狠厉地盯着他,“你找死!”
说罢捏碎一侧茶盏就要刺过去。
“别动!”韩成安眼疾手快地摁下他手腕,额间冒出冷汗,“再等等,急什么!”
这幻情蛊从来都是与女子欢爱才能解,他还是第一次养解这蛊的蛊母。
虽说有十成把握,但这过程会是怎样,他也没亲身体会过啊。
一盏茶时间过去,齐逸之浑身都冒着热气,额间青筋鼓起,衣襟也被汗渍沁湿。
就连搁在桌上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而韩成安亦是比他好不了多少,额间满是冷汗,快速施针为他缓解。
他娘的,这蛊毒他也找人试过了,本来就用不了几息就能解了,怎么到这人,就越来越凶猛了!
瞬间,他便又想明白,不由得低声怒骂,“你脑子清醒些,别想了!就不能忍忍!”
真是服了!既然这么想,何须他用蛊母解!
脑子有病!
而齐逸之听了他这话,身子往后仰了仰,深深吐纳几息,闭眼努力压制着心底那股欲望,不敢再去想那些旖旎的画面。
又过去两盏茶时间,屋内紧张的气氛才总算消散。
韩成安抖着手收回银针,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了一半。
差点就要压制不住了。
但幸好,这人最后还有几分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