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把宁母从大西北接回来了

作品:《资本娇娇好孕圣体,东北首长全家狂喜

    苏樱听完这话,脸颊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差点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宁棠一脸无辜的样子,又气又笑:“你这丫头,调侃起嫂子来了?”


    宁棠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补充。


    “我没调侃你啊大嫂,中医里确实有阴阳调和的说法,大哥喝了药就是阳气过盛,你要是能……”


    不等说完,苏樱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打住打住!”


    “我现在的老腰都快断了,哪里能是那个豺狼虎豹的对手?”


    宁棠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


    便继续给苏樱针灸后腰。


    半个小时后。


    宁棠收起金针,苏雅慢悠悠从床上起来,灵活地晃了晃腰。


    正准备夸她这弟妹厉害,忽然看到楼下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似乎要翻墙的样子。


    天太黑,她又在二楼,有些看不太清楚。


    见楼下那人左看右看,正往这边看过来时,苏樱下意识把灯闭了,拉着宁棠躲在窗帘后面。


    “大嫂,怎么了?”


    “棠棠你看,楼下是不是有个人?”


    宁棠定睛一看,还真是。


    只是,她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呢……


    好半天,捂着嘴巴惊呼:“大嫂,那是不是二哥啊?”


    “樵砚?不可能吧,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虽然话这么说,但两人眼珠子紧紧盯着楼下许樵砚。


    没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从院墙翻出去了。


    看样子,好像要出去。


    有大门不走,非要翻墙,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苏樱赶紧下楼把这件事告诉许樵岚。


    正巧许樵风也在,听完后第一反应是他二哥出去偷鸡摸狗。


    “樵砚前段时间刚离婚,不会是受刺激寻不开了吧?”


    “不能,以他的性子,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寻短见。”


    “但是他离婚后总闷在屋里,我还以为他在巩固走,没想到晚上往外跑。”


    “看样子,樵砚这熟悉的动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今晚我和棠棠发现,估计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知道呢。”


    许樵风拉着自家媳妇的手,语气漫不经心。


    他淡淡说:“会不会是去见哪个姑娘了?”


    “毕竟刚离婚,心里空落落的,找个人排忧解难也正常。”


    宁棠有些不确定:“不能吧?”


    “我觉得二哥不是那种不稳重的人,再说他离婚这事闹得挺大,哪能这么快就有新心思?”


    许樵岚瞪了弟弟一眼。


    樵风怎么回事,还没有棠棠懂事。


    “别瞎猜,先看看情况再说。”


    “樵砚这人心思重,要是真有事,他不想说,咱们问了也没用。”


    现在外面黑得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他们出去也是白费,只能等许樵砚回来再说。


    宁棠熬不了夜,便先回去睡觉了。


    苏樱也是一样。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下楼准备吃饭,也不见许樵砚回来的身影。


    反倒是许樵风和许樵岚这哥俩在楼下沙发上等了一夜,胡子拉碴,黑眼圈明显。


    一看到宁棠,许樵风立马扑过去。


    抱着媳妇在角落里卖惨。


    明明之前参加特种特训,在荒郊野岭熬三天三夜都面不改色的男人。


    现在倒可怜极了,凑在宁棠耳边小声抱怨。


    “棠棠,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好累啊。”


    “累了?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宁棠挺心疼的,拉着许樵风来到旁边沙发上坐下,让他躺在自己腿上。


    旁边的许樵岚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了,这个老三是真绿茶!


    下一秒。


    看到苏樱也下来了,许樵岚瞬间就跟变了人一样,也扑过去撒娇求抱抱。


    宁棠心里还惦记许樵砚的事情,低头问道:“一晚上了二哥还没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不会,二哥皮糙肉厚,不会出事的。”


    “棠棠,你不要想别人。”许樵风吃醋了,下巴在她腿上乱蹭,语气带着点嫉妒,“他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宁棠被他这黏人模样逗笑,伸手轻轻刮了下他鼻尖。


    “就你小心眼,二哥一晚上没回,大家担心不是应该的?”


    “不应该,小时候二哥天天打我,还不带我玩,总把我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许樵风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宁棠真信了。


    拍着许樵风好一阵柔声安慰。


    许樵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赶紧把俩脸埋在宁棠腿里憋笑。


    他就是随口一说,不过是想骗媳妇多疼自己两句。


    旁边的许樵岚听得真切,当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小子真会装啊。


    当初他就跟混世魔王一样,每次都把樵砚和自己的玩具藏起来,有一次把弹弓藏在树上,害得他们上不去拿,这小子就在旁边说,你们要是喊我一声哥,我就勉为其难帮一下。


    现在一想到他和樵砚那句哥,都想活生生掐死这个小兔崽子。


    ——


    一直等了好久,也不见许樵砚回来。


    大家都有工作要忙,只能匆匆离开,但是离开前和张嫂说了一声。


    宁棠刚到医院。


    就看到上次那个军官男人在办公室里等候着。


    男人叫侯彪。


    与这个霸气名字截然相反的,是他很儒雅的气质。


    听说在部队里是响当当的作战参谋,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宁棠刚推开门进去,男人就开门见山,语气比上次多了几分郑重。


    “宁医生,关于你的身世,我们查到一些线索。”


    “但这些线索经年太久,有用的部分很少,但我们把你在大西北的养母带来了,有什么我们可以直接问。”


    宁棠心里一紧。


    宁母来了?


    以宁母的性子,就算自己跪在她面前,她也肯定不会说的。


    尤其之前她还给自己打电话,要求自己帮助宁心。


    当年能把她抱回家,这人向来只认利益,如今更不能说出实情,说不定还会借着这个机会狮子大张口,让自己把她从大西北弄回来。


    “她现在,在哪里?”宁棠定了定神,声音还算平稳。


    侯彪:“医院不方便,我把人安排在最近的队里面了,有专人看着,不会有问题,你放心。”


    “院长那边我已经帮你提前说过一声,我们可以直接去。”


    宁棠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往医院外面走。


    路上侯彪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们带你养母过来时,她一路上都在打听你的近况,还问你现在是不是说了算,看样子确实没安好心。”


    “你等会儿问的时候不用心软,有我们在,她不敢耍花样。”


    宁棠点头嗯了一声。


    看向车窗外的侧脸紧绷着,巴掌大的小脸透着平静。


    她不怕宁母耍花招,是怕她刻意隐瞒真相,更怕最后,落得一场空。


    很快,到了地方。


    刚进屋,就看见宁母坐在凳子上嗑瓜子,兜里装满了糖块,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一看到宁棠身影,立马把嘴里瓜子皮往地上一吐,脸上堆起假笑。


    “棠棠啊,你可算来了!”


    “妈妈这一路坐火车过来,脚都水肿了,你看你现在多出息,也不知道早点把我从大西北接过来享福。”


    侯彪的人去西北找宁母时,宁母别提多神气了。


    看吧,宁棠这个赔钱货也就嘴上逞能,到底还是把自己接回去了!


    但想到这段时间下乡插队被欺负针对,宁母脸又拉拉下来了。


    死丫头,就是故意想看自己吃瘪!果然养得再好也不如亲生骨肉贴心,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她丢在火车上等死!


    宁棠没接她的话,淡淡扫过宁母怒视的眼睛。


    声音很冷:“我找你,是想问当年的事情,你从哪里把我带回来的?”


    几乎是话刚脱出口的瞬间,宁母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但很快又掩饰过去,想要拉着宁棠的胳膊,笑嘻嘻说道:


    “什么亲生父母啊?我不就是你妈?你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


    “先不说这个,你目前在许家怎么样,住的房子是小洋楼还是啥?里面大不大?”


    “对了,你在医院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听说城里的人都穿的确良,你给我和心心也买两件呗!”


    宁母到现在还以为宁棠真的听她话,把宁心从张燕飞那里救出来,不用挨打了。


    侯彪在旁边听得直皱眉。


    之前他还不信宁棠是被抱养的,现在他是真信了。


    哪有当妈的一来就管女儿要东西,打听来打听去,说了这么多话,没有半句话是关心宁棠的。


    侯彪实在按捺不住,上前半步,语气冷硬地打断宁母追问。


    “我们接你来这,不是让你跟宁棠要这要那的,当年她是怎么到你身边的,快点说清楚。”


    宁母脸上的笑瞬间没了,恶狠狠瞪了宁棠一眼。


    伸出手指着她鼻子,大声骂道:“我养你这么大,要点东西怎么了?你现在出息了,难道不该孝敬我?”


    “况且,当时要不是我略微出手,你现在哪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高攀上许樵风这棵梧桐树?”


    说着,宁母又看向宁棠,眼神里多了算计。


    “棠棠,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么条件?”宁棠直接问。


    宁母说道:“你必须把我和心心带回许家暂住一段时间,再给我拿五百块钱当生活费,以后每个月工资也要给我一半。”


    “不然我岁数上来了,脑子也越来越糊涂,你要是继续拖下去,说不定哪天就全忘了呢。”


    宁棠笑了。


    只是这笑很冷,看向宁母的眼神更冷。


    “你干脆去做白日梦吧,想让我给你钱,想都不要想。”


    说的好听是养大她,可从小到大,宁家给她的只有剩饭,宁心不要的破衣服,还有永远干不完的活。


    甚至宁心闯祸,挨打的永远都是她。


    “你养我?”宁棠眼眶微红,为小时候的自己感到愤怒,“我给你洗衣服做饭,冬天也一样,把手冻裂了,邻居看不过去要给我擦猪油,你嫌我丢人,把我打得三天下不来床,这就是养育之恩?”


    宁母被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死死瞪着宁棠,恨不得把她吃了,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