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劫药
作品:《特工医妃,摄政王的腹黑掌上欢》 拿到想要的东西,苏清叙也不浪费时间,迅速告辞出了门。
而看着她的背影,原本笑眯眯的管事突然侧头望向暗处。
“试探过了,应该不是冲着主子来的,不过提起四皇子也依旧面不改色,看来背景不凡,很有可能是太子一党的,需要再查一查吗?”
苏清叙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归为了太子一党,她微不可查地瞥了身后紧闭的门一眼,突然轻笑一声。
她刚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那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虽然对方呼吸极其轻柔,但却依旧没有逃过她的耳朵。
看来这天下楼比想象中还要不好招惹。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又不知道自己是谁?
好不容易解决了外祖父的药材一事,苏清叙径直向客栈奔去。
而此时护送队距离京城不过两百里,怕是一两日的功夫就到达,她得早做准备。
在客栈呆到傍晚,直到确认无人之后她这才换了一身衣服,重新换回了少女模样,回到了侯府。
而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之前警告吓到了,这两天苏鸢儿显得格外乖巧,连院子都没有出。
反倒是徐氏,一连给她送来了不少好东西,那副殷勤的模样差点让苏清叙以为她中了什么邪?
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就到了裴景行车队进京的前夜。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看着刚一入夜,被便被乌云遮盖住的月亮,苏清叙满意一笑,乔装打扮离开侯府。
她托天下楼之人在城外树林中备了一匹千里马。
天下楼服务周到,性价比高,她很满意。
“驾!”
马儿卯足了力气向前奔跑,因着极快的速度路程居然硬生生缩减了一半儿。
然而没等苏清叙开心,却发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距离老远苏清叙就看见冲天的火光,耳边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音。
她将马儿栓在不远处,只身一人放轻脚步躲在树后静观其变。
一行人护送了十几辆马车,均是进献给皇帝的贡品。
其中六人正在与一黑衣人交手。
黑衣人似乎也是冲着车队来的,对方身手俊俏,以一敌多却始终不落下风。
“厉害啊,不过……”
苏清叙观察着战况,缓缓皱起眉头:“应该很快就要落败了。”
虽然此刻光线不好,但她却看得分明。
那个黑衣人身上应该有伤,出剑速度虽然快,但是后力不足。
除非他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些人全都杀光,不然很快就会被包围。
不过此刻苏清叙倒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裴景行对龙须藤十分重视,车队中的高手不计其数。
她在来之前还考虑过该怎么动手?
这个黑衣人的出现,倒是正好给了她机会。
不如先看他把这些护卫消耗一波,然后自己趁乱悄悄出手。
而就在她刚打定主意,原本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黑衣人突然一个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攻击,随即猛地挥手一洒。
紧贴着,一些微不可查的粉末便飘散在了空中。
吸入这些东西的护卫,当即身形不稳,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对方看准机会,迅速冲入了车队中,取出了一个盒子。
“不好,那是龙须藤!”
“赶紧拦住他……”
霎时间,车队中传来了一阵怒吼。
“不是吧?还真是冲着龙须藤来的啊!”
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苏清叙脸色一变,有些无语。
她刚才还在沾沾自喜,这一次运气不错。
打脸来得这么快的吗?
顾不上多想,苏清叙迅速骑上马,顺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对方身形敏捷,一眨眼便跑出了好几里。
如果不是苏清叙骑着马,恐怕还真追不上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背影,苏清叙脚尖在马背上一点,顿时扑了过去。
早在身后出现声音时,黑衣人就察觉到了端倪。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护卫追了上来,可直到回过头去,才发现眼前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大惊失色,猛地拍出一掌。
可苏清叙却如同一只滑溜的鱼儿一般,迅速缠到了他的身后,那只纤细的手已经接近了他的喉咙。
“这是什么功夫?”
危险袭来的一瞬间,黑衣人身体一颤,急忙抽出腰间长剑,转身直指苏清叙面门。
苏清叙不慌不忙,手腕一翻,一柄做工精致小巧的匕首便出现在了手中。
刀刃相碰擦出火花和刺耳的声音,一眨眼间,两个人已经过了数十招。
她愈战愈勇,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反观黑衣人则有些焦急,有好几处都露出了破绽。
但偏偏苏清叙抓住机会,快要攻击到要害却时总是故意偏差分毫。
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在戏耍他!
意识到这一点,黑衣人眼神一沉,出招更快,剑刃相撞数十次。
长剑总算打落了苏清叙手中的匕首,直直地朝着苏清叙心脏刺去。
可下一刻,对方突然向后弯腰,身体柔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
此刻,黑衣人脸上还勾着一抹还未来得及绽放的笑容。
一枚银簪突然甩来,连带着他的衣服一起钉在树干上,入木三分。
黑衣人冷汗直冒,根本不敢想象要是打在身上会不会直接贯穿身体?
慌乱间,苏清叙已经凑了过来,缓慢抽出簪子。
“力道差了点,果然还得练。”
她低喃一声,小手摸进黑衣人的怀里,将盒子抽了出来。
而奇怪的是,此刻黑衣人竟然一动都不能动。
他眼神惊恐万分,声音嘶哑:“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
随着他的怒吼,他的身体突然一软,猛地扑倒在地。
苏清叙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打开盒盖。
只见里面呈放着一棵约有婴儿小臂长的绿色根茎,带着浅浅的异香,茎身缠绕着暗色血线,与天下楼的描述的倒是分毫不差。
见她确定完药材便要离开,黑衣人双目惊恐,呐喊着的声音极为颤抖。
“等等,你不能把这个东西拿走!”
他情绪崩溃,拼命挣扎,身体不仅没有解除禁锢,反而越动,那股疲惫劲便越强烈,甚至开始萌生困意。
见苏清叙不为所动,他青筋紧绷,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这是给我母亲治病的药,不要拿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