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安排好戏
作品:《特工医妃,摄政王的腹黑掌上欢》 双儿一愣,不知道苏鸢儿打的什么主意:“啊?小姐要衣服是?”
苏鸢儿狠狠瞪她一眼,却并没有回答。
她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说的太过详细,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叫你去就去,不该问的少打听!”
“是!”
“等等!”
下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把人拦住:“记得要她最近穿过的!”
待双儿离开,苏鸢儿移步到窗边,刚刚下过一场雨,窗外泥土混合着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嘴角处挂着一抹毒蛇吐信般的笑意。
第二日午时,聚福楼的二楼雅间内,裴景行一袭墨蓝锦袍,显得越发温润如玉。
收到信的时候他有些惊讶,毕竟自从他跟苏清叙退婚之后,两个人每次见面,便总是针锋相对。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主动约见自己!
尤其是想到信中看到的东西,他眉头微皱。
那些是真的吗?
思及此,他微微低头,低头盯着酒楼小二放在桌上的青玉碗,里面似乎是一份糖水。
“是苏清叙叫你送过来的?她人呢?”
明明她约人,怎么自己都到了半晌了,却迟迟不见苏清叙的身影?
店小二垂着脑袋,额角沁出细密汗珠,却强装镇定:“回客官的话,那位姑娘说前日对您多有冒犯,特备了您爱喝的莲子百合糖水赔罪,她一个女儿家不好意思,说您只要喝了就算是原谅她了,届时她才好进门。”
他话音刚落,裴景行挑眉拿起桌上的青玉碗,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白瓷勺,舀起一勺糖水,琥珀色的汤汁在勺中轻轻摇晃。
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说过爱喝这甜腻的东西?”
语闭,勺子重重磕在碗沿,发出刺耳的声响,表示着他的不满。
“客官息怒!苏小姐还说……”
正在店小二开口欲辩解的时候,裴景行突然微微眯起眼,目光穿过楼上打开的窗户,朝着楼下一抹熟悉的身影看去。
那不正是苏清叙嘛!
她真来了?!
想起上次她在公主面前为自己说话,裴景行心中便开始揣测。
看来苏清叙对他应该是还有余情……那他何不顺水推舟?
意识到这点,裴景行心中突然有些兴奋,也不多想,端起手上的碗,一饮而尽后扣在桌上:“满意了?”
小二的头微微低垂下去,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苏小姐应该也快到了,殿下身体不舒服,不如小的带您去休息?”
裴景行一脸不解:“我哪里有不舒服,你在……你在胡说些什么?”
刚一开口却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不受控制,想要努力的说清楚, 情急之下又是一阵眩晕传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然他猝不及防,挣扎着想要起身,就连四肢也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隐约间眼前,苏清叙正带着浅笑走到他身前,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门口的小二也在此时懂事的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你……你这是何意?”
裴景行声音沙哑,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
“四殿下,我一直……”
还没等她说完,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裴景行突然抬手推了她一下:“不对!你不是苏清叙,你是谁?”
他想起刚刚亲眼看到上楼的苏清叙身穿一件藕色的衣裙。
此时面前的人却是纯白的素裙,袖口裙边绣着紫色的点缀花纹,就连头上的首饰也对不上。
他努力调动仅存的理智,试图看清面前的人。
“苏鸢儿,是你?你为何穿苏清叙的衣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坐直身体,奈何药性发作,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苏鸢儿低垂眉眼,缓缓靠近,声音异常娇柔:“四殿下原来还认得我……那就不枉我如此煞费苦心……”
话未说完,裴景行似乎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怒喝一声:“苏鸢儿,我可是皇子,你竟然敢……”
然而,药性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袭来,冲击着他的身体。
裴景行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就连仅有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眼前的苏鸢儿也开始与记忆中的苏清叙相重合,他想要抗拒,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桌子,青筋暴起。
“殿下这么说,还真是伤透我的心……”
苏鸢儿娇嗔着靠近,伸手想要搀扶。
裴景行猛地挥开她的手,却因重心不稳,重重跌回身后的床上。
药力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最后一丝清明消散前,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苏……鸢儿……你……疯了!”
随后,便陷入了混沌之中。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包厢内,苏清叙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蟹膏豆腐。
余光瞥见对面男人眉间的褶皱,面前的东西他也一口未动。
“你怎么不吃?说好了我请客,王爷就别为我省钱了!”
对她的打趣无动于衷,男人只是淡淡道:“我怕吃了,你下次就敢向我要天上的星星。”
苏清叙无语,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要星星做什么,我就是需要一味药材做药引,能不能帮我找到,你倒是给个准话?”
裴玄褚被她理直气壮的询问气笑,就知道她没事也不会主动找自己来献殷勤。
“你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来找我是不是?”
苏清叙叹了口气:“你别把我说的这么势利好不好?这事能帮忙的,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
“百年龟血?苏清叙,你真当我无所不能?”
“摄政王不是向来神通广大。”
苏清叙眼底有几分急切:“我外祖父的病实在等不得了……”
龙须藤的炮制需要整整一个月,可是唐怀正这两天身体情况越来越差,恐怕撑不到药做好的时候了。
无奈之下,她便只能另寻他法。
起码先稳定住外祖父的病情再说!
裴玄褚侧目,见她皱眉的样子,摸不准她话中有几分真假,并不打算应承下来。
正欲推脱,一声压抑的闷哼穿透隔间的薄墙。
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他们听到。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混着布料撕裂的窸窣,分明是男女纠缠的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