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谢途,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作品:《女友出轨后,我神医身份曝光了》 卧室内,陈敢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我已穿好衣物,学姐,你打算在里面待到天色变黑吗?”
白星澜将头埋于枕头之中,发出类似鸵鸟的呜咽之声:“你……你先行离开!我今日不出门了!”
这辈子从未如此丢人过!陈敢轻声一笑,便不再逗弄她。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为“上官妃”。
陈敢移步至阳台,接通了电话:“妃姐。”
电话那头传来上官妃干练且清脆的声音:“陈敢,我已抵达机场,准备登机前往美国,别墅的买卖合同已然签署,新房主明日便会前来。”
“我已给你卡内转了二十万,权当是我给你的遣散费用,你自行寻觅一处住处吧。”
“好。”陈敢的回应简洁明了。
上官妃稍作停顿,语气中多了一丝提醒的意味:“对了,昨晚谢途和他父亲前来为我送行。”
陈敢的眼神微微一凛:“他未曾有何举动吧?”
“倒也没有,客客气气地交谈了几句,看上去还算正常,不过,他这类人,你还是多加留意为好。”上官妃叮嘱道。
陈敢回应道:“知晓了,妃姐,祝你一路顺遂,待你归来,我请你享用大餐。”
“一言为定。”
挂断电话后,陈敢望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谢途,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吗?
……
与此同时,城西一家弥漫着乌烟瘴气的地下台球室内。
谢途面色阴沉地坐在一张沙发之上,手中端着一杯已然冷却的茶水。
他身旁的王浪,宛如一尊门神,面无表情地伫立着。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柳大飞,他鼻梁上贴着一块硕大的创可贴,一只眼睛肿得如同紫茄子一般,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
昨日还嚣张跋扈的混混头子,此刻看起来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他瞧见谢途,赶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哥,您唤我前来?”
谢途抬起眼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听闻你昨日遭人教训了?”
柳大飞的脸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之色,尴尬地搓着手:“误会,谢哥,只是与人产生了些许小摩擦……”
“啪!”谢途猛地将茶杯摔至地上,茶水与碎片溅落一地!
“摩擦?你带着七八个人,竟被一个小子打得狼狈不堪,你竟称此为摩擦?”
谢途站起身来,走到柳大飞面前,眼神中的鄙夷与杀意几乎要溢出:“我给你一个发财的契机,帮我除掉一人。”
“便是昨日将你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个,陈敢。”
柳大飞听闻“陈敢”二字,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他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不不不!谢哥,此事不可!”
“那小子并非善类!他是个魔鬼!这活儿我无法胜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昨晚那被单手支配的恐惧,那钻心刺骨的剧痛,还有那湿透的裤裆,已然成为他的心理阴影。
“魔鬼?”谢途笑了,笑声中满是嘲讽之意。
“我还以为你柳大飞是这一片的活阎王,没想到不过是一条,会吠叫的哈巴狗!”
“你不是宣称只要钱财给足,天王老子都敢对付吗?怎么,如今胆怯了?还是说你柳大飞的名号,就只值这点胆量?”
这番话语宛如一根根钢针,狠狠刺入柳大飞的心中!
面子,有时比性命更为重要!
他被激得满脸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吼道:“谢哥!并非我胆怯!是那小子太过邪门!对付他,需增加报酬!”
“报个数目。”谢途冷冷地说道。
柳大飞望着谢途,心一横,伸出了五根手指:“五百万!”
“除掉他,我要五百万!少一分都不行!这是我的卖命钱!”
他本以为这个天价会令谢途退缩,自己也能顺势下台阶。
未曾想,谢途只是沉默了数秒,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妻离子散的凄惨景象,眼中迸发出无尽的怨毒。
“好,我给你五百万!”
柳大飞愣住了,他……他竟然应允了?
五百万!这笔钱财足够他金盆洗手,回到老家盖楼娶妻了!
一旁的王浪此时走上前来,阴恻恻地开口道:“钱财并非问题,问题在于你有无能力获取。”
他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扔在台球桌上,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我们已然查明,那小子名叫陈敢,居住于云顶山庄8号别墅。”
“不过,那别墅的主人今日已然出国,房子即将易主。”
“这是别墅的钥匙。”王浪指着那串钥匙,脸上露出如同毒蛇般的笑容。
“他是一名医生,晚上九点左右下班归家。今晚,便是最佳时机。”
“你提前潜入其中,待他开门,在他最为放松之时,从背后对他下手,神不知鬼不觉。”
“事成之后,别墅后门会有一辆车接应你处理尸体,钱财,会一分不少地打入你的账户。”
听闻王浪的计划,柳大飞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埋伏,偷袭,无需正面硬拼,这个计划听起来……可行!
他的脑海中,恐惧与理智正被五百万,这个巨大的数字疯狂吞噬。
他拿起那串冰冷的钥匙,紧紧攥于手心,仿佛握住了一场巨大的富贵。
“好!”
柳大飞眼中凶光毕现:“就这么办!”
“今晚,我定要让他知晓,什么叫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卧室内,“砰砰砰”的心跳声,几乎要掩盖住白星澜自己的呼吸声。
她背靠着门板,脑海中全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脸烫得仿佛能煎鸡蛋。
门外,传来陈敢慵懒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之意:“学姐,大清早便如此热情?我尚未睡醒呢。”
白星澜又羞又恼,隔着门板喊道:“你……你耍流氓!快把衣服穿上!”
“我倒是想穿,可我的衣物昨日因打架弄脏了,尚未晾干。”陈敢的声音中满是无辜之意。
白星澜顿时无言以对。
她咬着嘴唇,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
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打开衣柜,翻找出一套崭新的男士运动服。
那是她为父亲购置的,尚未来得及寄回。
她打开一条门缝,将衣服和一条新内裤迅速塞了出去,看都不敢看外面一眼:“你赶快穿上!然后即刻离开!”
“砰”的一声,门再度被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