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奈何有人折腾了我一晚上

作品:《早死白月光重生后,禁欲总裁跪地争宠

    钟明月不仅没醒,另一只小手也伸了过来。


    睡着的她小嘴微翘着,活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柳照弈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拖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盯着她半晌,在确定她不会再动之后,才又躺下了。


    可刚一睡着没多久,便又被憋闷醒了,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


    柳照弈定睛一看,钟明月正以一种十分难看的睡姿侵占着他的地盘。


    整个人横躺在火炕上,一条腿正搭在他的胸口。


    难怪他会被闷醒!


    柳照弈将她的腿推开,再次把她拎回了她自己的位置上。


    尽管熟睡中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再敢过来,我就把你扔出去。”


    说完,柳照弈又一次躺下了。


    这次他绷着精神没睡,一直细听着钟明月的动静。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在确定了她依旧呼吸均匀地睡着没有挪动地方之后,男人才逐渐放松下来,准备睡去。


    哪知,才迷迷糊糊要睡着,只听“扑通”一声。


    柳照弈叹了一口气,猛然坐起。


    只见原本睡在火炕上的钟明月,此时已经掉到了地上。


    更不可思议的是,尽管掉到了地上,她还是能睡得那么香甜!


    柳照弈默默地下了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心里暗自后悔。


    怎么当时她喝那几杯酒的时候,就没早拦着她呢。


    他再次把钟明月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困意全无,干脆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柳照弈……”睡梦中的钟明月,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柳照弈轻嗤,瞧着她的睡颜,“干嘛?”


    “我给你唱歌听吧,唱歌你的伤就不疼了。”


    柳照弈眼波流转,曾几何时,也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唱什么。”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柳照弈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


    这是古玥和他一起学的第一首儿歌。


    “唱得真难听。”柳照弈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钟明月的眼睛中生出几分暖意来。


    这一晚,钟明月又掉到地上三次。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酒劲儿过去,她才渐渐安分了下来。


    柳照弈着实被折腾了一晚上,再没心思管其他,径自躺下来睡了。


    等到天大亮,阳光普照大地,天便彻底晴了。


    温暖的阳光顺着窗子淡淡地照进来,洒在钟明月的小脸上。


    钟明月觉得有些晒,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


    几乎在同时,柳照弈也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此时居然近在咫尺,几乎是脸贴着脸地大眼瞪大眼。


    钟明月咽了口唾沫,觉得此时柳照弈的神情有些……古怪。


    对,就是古怪。


    她不由地低头看了看,顿时脑子里轰地一声。


    此时的她,正用两条腿环着柳照弈,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脖颈,动作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最不该放的地方……


    呵,呵,呵……


    昨晚真的不该喝那几杯酒的,醉得不省人事不说,也不知道睡着后到底出了多少丑……


    柳照弈总不会吃了她吧?


    她有些尴尬地默默缩回了小手。


    柳照弈也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几乎是怒不可遏地将她一把推开。


    钟明月倒吸一口冷气,突然做了个“睿智”的决定,在柳照弈冲她发火之前倒打一耙。


    她伸手一指柳照弈,“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嗯?”柳照弈紧皱着眉头。


    钟明月坐起来,清了清嗓子,“睡着之前你还假惺惺地分什么这边那边,还在中间放凳子,结果呢?你趁我睡着你都干了什么?”


    柳照弈双手抱臂,压下火气,一副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的模样。


    “你,你抱我了是不是?”


    “怎么?”


    “你看,你趁我睡着,把我抱到你怀里,你说,你到底还干了什么?”钟明月硬着头皮。


    柳照弈眸光一闪,将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他起身下了地,反倒像只狡猾的狐狸般,故意地,“你猜猜,我还干了什么。”


    言语间,倒像是真的干了什么似的。


    这次换钟明月紧张起来了,她连忙也跟着下了地,“还干了什么?”


    柳照弈犀利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身上不疼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钟明月还真的觉得自己浑身酸疼。


    莫非……他该不会真的……


    钟明月摇摇头,不会不会,她最了解柳照弈了,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她身上怎么会这么疼?


    柳照弈瞧着她纠结疑惑的模样,扬起嘴角淡淡一笑,转身便往屋外走。


    钟明月紧跟在他的身后,“你说啊,到底干了什么?我身上怎么会这么疼?”


    这话,恰落在正在烧开水的冯叔耳朵里。


    冯叔笑眯眯地,“这些年轻人,这些房里的话说起来也不避讳。”


    钟明月的脸腾地红了,“冯叔,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我可什么都没想,”冯叔摊了摊手,“好了,早饭做好了,你们将就着吃些。天已经晴了,我一会儿去看看路能不能走了,等会儿带你们离开这。”


    冯叔招呼着二人坐下来一起吃饭。


    钟明月埋头吃粥,脸上的红意还没褪去,“你,你伤好点了没有。”


    “本来是好点了。”柳照弈淡淡地。


    “本来?”钟明月没明白。


    柳照弈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奈何有人折腾了我一晚上。”


    “咳咳……”钟明月一下子被粥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正咳嗽着,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冯叔不是一个人住吗?


    正纳闷着,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爸,出事了,我们公司的……”


    来人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在看到钟明月和柳照弈后,另一半戛然而止。


    冯叔全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女儿,连忙伸手想要拉过女儿来,“这位就是我的女儿,叫冯萱。”


    冯萱小脸稍白,脸色有些尴尬地躲了躲冯叔伸过来的手。


    “怎么了?这孩子!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冯叔叹了一口气,“你刚才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冯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没事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