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说,是哪个野男人的
作品:《早死白月光重生后,禁欲总裁跪地争宠》 钟母拍了拍钟父,“你说这干啥,人家孩子一片好心。”
钟父闷哼了一声。
钟明月将头扭到一旁去,跟钟向阳说话,“哥,最近怎么样,来到这边日子过得还适应吗?”
钟向阳点点头,“一切都好。”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我没什么文化,现在只能暂时在工地干干体力活,”钟向阳朴实地一笑,转念又连忙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哥有的是力气。”
“哥,要不然……”
钟明月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那边钟父又开口了,“你哥在这边,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你也不说帮衬帮衬,就知道自己过好日子。”
钟母一个劲拉他,“行了,咱们今天不说不高兴的。”
“怎么还不让说?”钟父目光严厉地看着钟明月,“你别以为给了家里一笔钱,就有多了不起了,还不跟家里联系了,没老钟家,能有现在的你?”
钟明月深吸一口气,看向钟向阳,“你不是说,他们想我了么。”
钟父一拍桌子,“你少在那阴阳怪气!”
“爸!”钟向阳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钟母也跟着附和,然后又向钟明月道:“明月啊,你爸也是为你好,其实他可想你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为我好的方式,就是永远不管我在外面过得什么日子,永远要我委屈自己帮衬家里,永远没好气地跟我说话?”钟明月说话也丝毫没客气,“什么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看骂我的时候不是表达得很好吗?”
钟父立马活了,站起来就要打钟明月。
钟向阳赶紧拦下来了,“好了,在这里闹不是给人看笑话吗?本来今天该高高兴兴的,快都坐下来消消气。”
说着,钟向阳倒了杯茶给钟明月,“来,先喝杯茶。”
钟明月摇摇头,没接。
“我还是喝水吧,医生说我不能喝浓茶。”
“医生?”钟向阳一愣,“你怎么了,病了吗?”
钟明月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自己的小腹,“不是,我怀孕了。”
“什么?”坐在对面的三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钟明月。
“奶奶,什么是怀孕啊?”孩子天真地问。
钟母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可不敢胡说。”
“不是孙耀宗的吧?”钟向阳问。
钟明月摇摇头。
“那就是……”
钟向阳的话还没说完,钟父已经豁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用手指着钟明月,“老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怀孕是什么丢脸的事吗?”钟明月倔强地,“哪个人不是由女人怀孕生下来的?”
“你……你在外面怀了野种,还敢嘴硬,”钟父气得直哆嗦,“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扬起巴掌便要打。
眼看着那手就要落在钟明月的脸上,却在距离她只有半寸距离的地方停在了半空。
柳照弈宛如从天而降的神般,站在钟明月的身边,大手紧紧扼住钟父的手腕。
“伯父,文明社会了,动不动就打人可不太好。”他从容不迫地幽幽说道。
听起来格外彬彬有礼,却在气势上将钟父压得死死的。
钟父见是柳照弈来了,只好收回了手,闷闷地坐下来。
“柳先生,这件事你不要管,这是我们钟家的家务事,”钟父板着脸,“这个不肖女,在外面不知检点,搞大了肚子。”
“不知检点?”柳照弈的脸色沉下来,冷哼一声,“伯父,这件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要怪也不能只怪她一个人。”
“确实。”钟父气哼哼地等着钟明月,“说,是哪个野男人的?”
钟明月抿了抿嘴唇。
“是我的。”柳照弈镇定自若地扬起脸来,淡淡地看着钟家人。
对面的三个人再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柳照弈在一片讶异的目光中,重新为钟明月拉了椅子让她坐下,“对不起,我该早点来的。”
钟明月摇了摇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钟母已经是目瞪口呆,“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照弈倒是毫不遮掩,“我自己做下的事,会有什么误会?”
钟明月被他说得小脸微红,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钟父没说话,拿出烟来,准备点上一根。
钟向阳连忙阻止了,“爸,这里不让抽烟,再说,还有孩子呢。”
钟父只好又把烟揣了回去,问向钟明月,“他说的都是真的?”
钟明月轻轻点了点头。
钟父也没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气势了,“那……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柳照弈默默地握紧了钟明月的手,“实不相瞒,今天我来见二位,就是为了告诉二位,我准备跟钟明月结婚。”
说到这里,柳照弈又顿了顿,“确切地说,是我想跟她结婚,但她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答应我。”
“好啊,结婚好。”钟母连忙道,“明月,你怎么还不答应呢?听妈一句话,这个时候了别犯犟。”
其实她想说的是,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有这个店了。
钟明月条件一般,还是个二婚,能找到柳照弈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
柳照弈,比孙耀宗的条件不知道要好出几千倍。
又英俊,又有钱。
这要是他做了老钟家的女婿,不光说出去有面子,以后要是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缺人缺钱的时候,也就彻底不用愁了。
钟父喝了一口茶水,突然做得端正了起来,“柳先生,你到底看上她啥了?她从小就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儿,啥啥都干不明白,长得也不好看,不懂事,不听话,还离过婚。”
柳照弈侧眸,看了眼旁边的钟明月。
她似乎已经听惯了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可柳照弈觉得分外刺耳。
一想到钟明月这些年,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从开始的心痛到麻木,不知道曾经流过了多少眼泪,他的心就在隐隐作痛。
他目空一切地看向坐在对面的钟家人,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我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父亲口中,听到如此贬低自己女儿的话。您配做一个父亲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