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折辱的疯批回来了》 话一出口,虞秋水惊愕得瞪大眼,心中第一反应竟然是怕他会吐出来,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动了。
她夹起菜就往他嘴里塞,被他一把禁锢住手腕,瞬间没了力气,筷子和夹的菜全掉在桌上。
她狡辩,“我……我没——”
男人冷声呵斥她,前世看到她做错事时冷脸呵斥的模样再次出现,这样的他很容易震慑这个时候的虞秋水。
她被吓得身子一颤,说了出来:“我在汤里加了点东西。”
男人的质问紧跟而来:“什么东西?”
虞秋水不敢说,仅仅只是被发现他就这么生气,如果告诉他自己下了药,他是不是会更生气?
可他已经喝了,就算后悔也挽回不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可以让沈大人答应帮我一个忙的东西。”
她使劲挣扎被他攥住的手,不知道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他松了力气,竟然直接抽开了。
赶紧后退几步,对着他躬身一拜,“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你逼我的。
虞秋水快步走到房门那,拴了门,心口跳得一次比一次快,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转身去看沈琢。
然而男人阴狠的眼神止住了她走过去的步伐。
那是她从未看过的眼神,那样凶狠,仿佛只要她走过去,就会被他挫骨扬灰。
沈琢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攥着她的胳膊要把她往房间外拉,可只是一个呼吸,少女身上的馨香涌入鼻中,瞬间勾起身体里的药性,驱使着他去紧紧抱住少女。
此刻不用虞秋水回答,他已经知道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失望瞬间爬上他的眼,和欲望分庭抗礼,勉强保留一丝理智。
“虞秋水,你真令我失望。”
短短几个字,带给她的是扎心般的刺痛,她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说的对,她就是让他失望了,那又怎么了?
他未生她养她,又未教导过她,谈何失望?
她直接冲入他怀里,发了狠地往他怀里撞,男人身子只被撞得轻轻摇晃,随后纹丝不动。
怕有人会来,她特地和婢女说了要吃好一会,还跟婢女说她来收拾碗筷,所以只要她动作快一点,就不会被别人发现。
真要被发现了不是更好,这样沈琢就必须要对她负责了。
“沈大人现在应该很难受吧,我可以帮你——”
她的下颔被一把捏住,男人俊逸的脸放大,她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狼狈不堪,下巴被掐得很难受,却紧紧缠着他,再痛也不松开。
“虞秋水,我不该对你抱有期盼的。”
沈琢冷笑着,捏着她下巴的手骨节发白。
他气,气到控制不住自己,但还是会怕伤害到她,手指捏得发白也不敢真的伤到她。
“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
虞秋水听不懂他这句话,什么叫她一点都没变?她一直都这样,他们也没相处多久,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现在的时间不够支撑她想这些,必须尽快和他发生关系,到时候他就算走,也得带上她。
她一咬牙,去扒他的衣服。
男人的衣衫紧紧穿在身上,怎么都扒不掉,她毫无章法地去拆他的腰封,双手在他腰间摸索,总是找不到接口处。
耳畔的呼吸猛地变得粗重,在他腰间探寻的手被按住,随后响起男人粗哑的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虞秋水清楚得很,果酿帮她壮胆,一直记得自己要做的事,甚至思绪越来越清晰。
她要把这个男人的衣服扒了,吻他,做那些青玉楼里的男男女女都做过的事。
可她根本不懂要怎么拆开男人的腰封,摸寻了半天,都不知从哪拆。
她的手一次又一次滑过他腰间,每一次都隔着衣衫,什么都没做,却更勾人。
“你的腰带在哪脱?我找不到……”虞秋水急得声音里带了哭腔,今晚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得成功。
男人依旧摁着她的手不放,喉头数次滚动,极力忍耐,身体里涌起的热意越来越旺盛,他几乎是咬牙出口:“你放了多少?”
“全都倒进去了。”虞秋水抽不出来手,他明明都不对劲了,手劲还这么大,抽都抽不开。
“你放的是什么?”
许是因为太过焦急,虞秋水没防备,直接说了出来,“朱大夫说这是给马配偶用的,很管用。”
沈琢猛地闭上了眼,一颗心已经被前世的她伤得千疮百孔,如今更是裂成碎片。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虞秋水还在挣扎,惊喜地发现他力道松了些,立刻抽出手,扒不了他腰封,就去扒他衣领。
却发现男人的衣领严严实实,只扒出来一小块肌肤,锁骨深深凹陷,往下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到此为止了。
再多的她够不到了。
虞秋水眨了眨眼,猛地抬头看他。
那双眼看得她心惊,心跳如擂鼓。
“虞秋水,你再不停手——”
她直接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话,毫无章法地吻她。
在青玉楼这么多年,花魁和男人做那事时,她都是躲得远远的,要么去收拾桌上残渣,要么去厨房烧柴,根本知道要怎么做。
她只听花魁们说过,男人只要一个吻,就能被迷晕,她们说过什么,他就做什么。
她吻了沈琢,却发现他紧紧抿着唇,不让她进去。
她被推开,一下撞到地上,摔得浑身都疼。
男人径直朝房门走去,一眼都未看她。
虞秋水心都提到嗓子眼,要是被他开了门,被他赶出去,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顾不得疼,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把扑向他。药效太猛,他没设防,被扑倒在地。
这次虞秋水一点都没有犹豫,狠狠吻住他,牙齿咬了一下他的唇,立刻感觉到他身子紧绷,说不上欢喜还是害怕,死死咬住他的唇不放。
沈琢的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兽在嘶鸣。
虞秋水本能地感到害怕,稍微松了口,就听到他说:“你真敢这么做,代价你无法承受。”
“我不怕。”
她一狠心,直接脱了外衫。
那抹鹅黄自沈琢眼中坠落,瞳孔骤缩,他摁住她后脑,紧紧压在胸口,声音压抑,“虞秋水,你会后悔的。”
虞秋水不后悔今日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她一定会后悔。
她再次伸手去摸他的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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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在他腰腹胡乱摸索,只听一声闷哼,身体感知到一处异样,当即僵硬了身子。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紧她的腰,就地起身,直接抱着她走向床榻。
离那床越近,虞秋水心越慌。
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身子摔到柔软的被褥上,她挣扎着要起来,一道阴影覆盖视线。
男人禁锢住她下巴,放肆打量她这张脸,嘴角忽地讥笑,出口的话令她的心沉入谷底。
“你又怎么能确定,我要了你后,会对你负责?”
这句话宛如恶鬼低语,虞秋水浑身发凉。
她好像忘了一件事。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沈琢是个君子,他帮她救她,次次都克己守礼,从未逾越,也从未露出一丝恶劣。
却忘了人性是最经不住考验的,他完全可以在占有了她后抛弃她不管。她背后无人,而以他的权势,能查到是谁劫走了她,也能悄无声息弄死她。
虞秋水惨白了脸,张开的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琢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发泄似的咬住她的唇,舌尖自然而然地抵进去,吞噬她的呼吸。
“我唔——”
她反抗的手被他举起来禁锢到头顶按住,另一手稍稍用力,呲喇一声,中衣被撕裂。
男人动作未停,粗鲁得与平常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虞秋水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像她认识的沈琢,他变得暴戾凶狠,咬得她嘴很疼很疼。
她刚要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身前一冷,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
她睁着不知什么时候盈满水花的眼,愣愣看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男人松开她的唇,凝视惊愕到所有动作都停滞的少女,冷笑,“我给你。”
锁骨刺痛,男人狠狠咬住她的锁骨。
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松控制,他的身体宛如山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男人满是茧子的手掐住她的腰,她的皮肤太嫩了,轻轻一碰就觉得疼。
虞秋水忍不住哭出来,可已经选择的路,再疼,都要走下去。
只发出一个音调就被男人吞下去,他欲色翻涌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抬手接住她眼尾滑落的泪,送入口中,唇舌纠缠,将她泪中的苦涩渡给她。
“现在后悔,没用了。”
床幔散落,遮住他们的身影,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冬日里很快冰凉。
虞秋水却越来越热,无助地受着他带来的一切,她想要以此来要挟他带自己离开凉州,可真正做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威胁不了他,而只能依附他。
她哭了出来。
“我手疼。”
沈琢动作一顿,骨子里刻下的烙印驱使他要立刻松开她,他要绝对地臣服,效忠于他的公主。
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的虞秋水还不是公主,今生也未曾做出那些折磨他的事。
可她做错了事,要惩罚她,让她牢牢记住——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要挟一个男人,是件极其愚蠢的事。
更愚蠢的是他,知道是她的阴谋,却可耻地一脚踩进去,放纵自己。
他抱紧她,在她耳畔低喃:“殿下,疼也得忍着,这是对你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