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并不领情
作品:《重逢后,梁队他扒我马甲》 随后她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睡吧。”
想想大概也是哭累了,没一下子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结果没睡一会儿,纪然就发现想想额头很烫,脸颊也是红红的,她连忙拿出温度计给他量了一下,竟然烧到了39度!
她吓得不轻,竟然没有发现儿子不舒服。
几乎不假思索的抱起儿子就往外走,经过母亲房间的时候还特意放轻了脚步,她这段时间晚上总是睡不好,还是不要吵醒她比较好。
从家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因为太着急,纪然都忘了打车这件事。
深秋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她用力把怀里的想想裹紧一些,一边拿出手机打车。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一秒,车窗降下,竟然是赵子墨,他刚送完女友回来,准备出小区时隐约看到一个人很像上次在会所里被梁砚修认成余静姝的那个女人。
出于好奇他把车开了过去,当距离越来越近,他也看到了女人的脸,还真是那个叫纪然的女人。
而当他看到她怀里赫然抱着一个孩子时,立即踩下了刹车,“需要帮忙吗?”
纪然有那么一刻是想要拒绝的,可是又怕想想加重感冒,于是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半小时后。
想想确定是病毒性感冒,需要在医院打针。
纪然交了费回来,赵子墨正在跟想想说话,见她回来,他站起身,“医生怎么说?”
“需要打针。”纪然说完,侧头看向他,“今天谢谢您,这里我陪着他就好,您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别这么客气,上次我朋友也给你添了点麻烦。”赵子墨笑了笑。
他没再多待,和想想说了再见后,便离开了医院。
等他走后,想想问纪然,“妈妈,这位叔叔是谁?”
“一个......客户。”纪然说。
想想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而这边,赵子墨从医院出来刚上车,就接到了梁砚修的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喝酒?
他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巧了,我刚好在外面,约一个。”
说完他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知道我刚刚碰到谁了吗?”
......
想想很快输上了液,纪然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好好睡觉,自己也跟着闭着眼休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大概眯了一会儿,她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于是把想想从身上抱到旁边座椅上,因为她的动静,想想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妈妈去上个厕所,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想想说了声好。
纪然这才离开了输液室。
没多久就去而复返,一进去就看到想想真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得正香,而男人时不时看了眼输液的瓶子。
她脚步像是定在了原地,梁砚修,他怎么会在这里?想想给他打的电话?
而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看了眼,“我妈不太舒服在这里住院,路过这里看到想想一个人在输液,有个陌生女人在和他说话,所以我就过来了。”
纪然脸色微变,难道是人贩子?
她到底还是大意了,想想本来就不舒服,她中途走开很有可能给了坏人可乘之机。
思及此,她不由放下了防备走了过去,“是我疏忽了,谢谢你。”
“你好像很喜欢跟我道谢?”梁砚修忽然问。
纪然抿了下唇,“改天请你吃个饭吧,这段时间我一直没什么时间,所以就......”
“你这话好像已经说过一次了。”梁砚修毫不客气的拆台。
纪然,“......”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对手,无论是斗嘴皮子还是其他。
她索性放弃反驳,而是弯身试图从他手里抱走孩子,“我来吧。”
“别动。”梁砚修沉声道。
她一顿。
而他不看她,“他好不容易睡着,抱来抱去会把他惊醒。”
纪然嘴唇微动,可他那架势已经摆明了不会把想想给她。算了,既然他想要做人肉垫子,她也没什么不行的。
索性不再勉强,在隔壁座位坐了下来。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纪然是真困了,没一下就再次睡着了,而且脑袋直接无意识的磕在了梁砚修的肩膀上。
梁砚修身形一僵。
不过仅仅一瞬,他就放松了下来,看着怀里睡熟的想想,还有身边纪然淡淡的呼吸声,他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等到输完液已经是凌晨一点。
纪然是被梁砚修给叫醒的,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整个人也靠在了他的身上。
难怪自己竟然一下子睡着了,而且还睡得这么熟。
一想到想想的输液瓶都是他盯着,自己却呼呼大睡,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梁砚修怀里接过儿子,“真是太麻烦你了,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说着就抱着儿子打算离开。
却被梁砚修叫住,“你打算就这么走?”
她一愣。
“我送你们回去。”然后就率先走在了前面,纪然缓了下神到底还是跟了过去。
凌晨的马路上车不多,一下子就到了纪然家楼下。
她把儿子抱起,再次和他道谢。
梁砚修沉默的看着她一会儿,“纪然,你要真想感谢我,不如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我得罪过你?”
“啊?”
“还是我以前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纪然被他问的有些懵,他这是又把她当余静姝了?
“你一直都帮我,怎么会得罪我?”纪然低声解释,“你误会了。”
“那你是不是在躲我?”梁砚修直截了当的问。
纪然默了默,随后说,“想想的父亲很少在他身边,而且他从小就喜欢警察,对你特别有好感。我只是不想让他老是给你添麻烦,毕竟你也有自己的生活。相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毕竟我们无亲无故,你愿意帮忙我还不领情确实是不知好歹。”
闻言,梁砚修抿唇不语。
纪然看了他一眼,“想想是一个喜欢依赖别人的人,如果他下次找你,请你拒绝他。我是真心地。”
“纪然。”
“嗯?”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