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执迷不悟
作品:《重逢后,梁队他扒我马甲》 纪然目光沉静的看着短信,末了,打了几个字:十一点来我家楼下接我。
梁砚修回复了一个OK。
接着又给她发了一张图片,是自己出差给她带的礼物。
不过纪然并没有回复。
梁砚修也习惯了她的冷淡,没有放在心上。
他回到家冲了个澡,看了下时间还算早,打算把案子整理整理,结果梁母的电话就打来了。
问他周天有没有空?
梁砚修察觉到不同寻常,“妈,是不是大嫂安排的相亲局?”
梁母哑然,“也没说是相亲,就是认识一下。”
“不去。”梁砚修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你这孩子,就是交个朋友,你也不能不给你大嫂面子吧?走个过场也行。”梁母语重心长。
见他不说话,梁母叹息了一声,“你就非纪然不可?”
“妈。”
“我不是要干涉你,但人情面子你不能不顾吧?”
“好好好,我去,总行了?”
梁母还要说话。
梁砚修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出去了,回头说。”
“别啊,你大晚上的去哪里?”
“约会。”
“......”
跟纪然?
晚上十一点。
梁砚修的车准时停在了纪然家楼下。
他刚要拿出手机给她发信息,车门就被敲响了。
侧头一看,是纪然。
他勾唇笑了,按下了车锁。
随后纪然打开车门坐了上来,梁砚修拿起自己出差带的礼物递给她,“一份你的,还有一份是给想想的,他最喜欢的手办。”
纪然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礼盒,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不过是个孩子,你买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太破费了。”
“他喜欢,这个东西就值。”梁砚修却是道,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打开你的礼物看看。”
纪然照做。
一拆开,发现是一条珍珠项链。
“那边沿海,珍珠都是纯天然的,你戴上看喜不喜欢?”
她没动,而是将盒子重新阖上,“去酒店?”
梁砚修看着她一脸平淡的样子,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十分钟不到,就到了星级酒店。
一进屋,梁砚修就把她拽到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
纪然嘤咛了一声。
他的手顺势搂住她的腰,由下而上。
纪然被他吻了好久。
下一秒,他就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床上,再次俯身下来,连绵不绝的吻。
纪然此时呼吸都绵软了,也没什么力气去抗拒他,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她垂眸看着他,毫无征兆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梁砚修正准备脱她的衣服。
无意中一瞥,不由一顿,“哭什么?”
纪然没吭声。
见状,梁砚修直接就在她唇上惩罚性咬了一口,“怎么了?快说。”
“梁砚修。”
“嗯?”
“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纠缠我不放呢?”
梁砚修滞住。
下一秒,他大手一捞,接着,纪然就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与他四目相对。
“女朋友?”
纪然的眼眶很红,她别开了视线,“我都知道了。”
梁砚修被她的话着实给气笑了,“你都知道什么了?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她再次沉默。
梁砚修注视着她白皙的脸,她的唇瓣微张,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尤其是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他沉声解释,“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但是纪然,我可以肯定以及确定的告诉你,我没有女朋友。”
闻言,纪然一怔。
梁砚修叹息了一声,“我也没有必要骗你是不是?”
“真的?”纪然问他。
“比珍珠还真。”
纪然抿了抿唇。
不等她说话,梁砚修就重新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力道有些重,纪然有些吃痛的皱眉。
想推开他。
就被他顺势压在了床上,他继续吻她。
“以后你可以直接问我,别憋在心里。”梁砚修揉着她的腰,声音低低的,“我就只有你一个。”
他的话让她的心忍不住一烫。
她的声音更小了,“我才不稀罕。”
“你不稀罕,但我稀罕你。”梁砚修一字一句的说。
纪然只觉得脸都要烧红了,“你别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哪次不是我主动找你?你倒好,每一次都对我冷淡,怪伤人的。”
“那你也可以选择不要找我。”
刚说完,她的脖子就被他狠狠吸了一口。
她低呼了一声。
紧随其后就被他封住了唇,要说的话也全部吞了回去。
......
云雨初歇。
纪然躺在梁砚修怀里,睡意朦胧。
直到手机震动声将她吵醒。
她下意识拿到手机,一看,竟然是周时予。
刚要接。
手就被人握住了。
“别接。”梁砚修语气沉沉的。
“可能有事。”纪然说完就拨开了他的手,走到阳台接了。
没有注意到梁砚修讳莫的神色。
没几分钟,她就去而复返,开始不紧不慢的拿起衣服穿。
见此情形,梁砚修开口问她,“要走?”
纪然嗯了一声,“他胃病犯了,在输液,我去看看。”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就在她即将转身之际,手却被人拉住。
一回头,就对上了梁砚修深邃的眼眸,“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打个车比较快。”纪然拒绝。
梁砚修紧抿着唇,隐约不太高兴的样子,“你有事的时候他和前女友纠缠不清,现在只是输个液,你有必要上赶着去看他?不怕碰上他的前女友?”
纪然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
莫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在那里。
不过,她也无所谓。
“他是个很好的人,你别这么说他。”
“差点忘了,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梁砚修嗤笑,“你倒是挺维护他。”
面对他的嘲讽,纪然不为所动,“你既然知道,就更没必要在我面前诋毁他。”
梁砚修此时脸色不是一点的差。
他甚至都猜得出,一旦他继续说下去,他和纪然又会要不欢而散。
于是他只能强压着怒意。
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和一点,“那我问你,我哪里不如他?他对你不够关心,也没有尽一个丈夫的义务,而我比他对你上心,你为什么就要执迷不悟的守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