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在狗叫什么?!
作品:《煤二代:从系花开始的黑金文娱帝国!》 晋阳饭店最豪华的包间里,烟雾缭绕。
长城运输的少爷郑发军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跟几个狐朋狗友吹得唾沫横飞:
“老子当日一个电话就把杨昭吓得屁滚尿流......”
“什么西山首富之子,在老子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一会儿那什么狗屁杨昭来了,你们看哥怎么拿捏他!
这番言论立刻引得旁边几个跟班疯狂捧臭脚:
“军哥就是硬!”
“必须的!郑哥牛逼!”
“郑哥威武!让他知道知道咱们长城运输也不是好惹的!”
正吹得天花乱坠,包间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李徐阳那胖硕的身躯率先挤了进来,一听这话,小眼睛立刻瞪圆了,嗤笑道:
“我说我家里养的牛怎么无缘无故死了,原来是被军儿你在这儿给活活吹死了!”
他指着郑发军,“怎么着?是爷爷我上次的拳头没让你吃够,今天又馋这口了?”
郑发军被怼得脸色一红,刚要拍桌子回骂,目光却猛地定格在李徐阳身后。
杨昭慢悠悠地踱了进来,他今天没戴墨镜,眼神平静,却像带着冰碴子,淡淡地扫过全场。
刚才还喧闹无比的包间,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那几个捧臭脚的跟班,脖子一缩,恨不得把自己藏到桌子底下去。
杨昭目光在刚才叫得最欢的几个人脸上缓缓划过,手指随意地点了点:
“我刚才在门外听着,好像有人要拿捏我?”
“是你?”
“是你?”
“还是......你?”
被他目光扫到的人,个个冷汗直冒,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郑发军脸上的嚣张气焰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忙站起身来到杨昭身旁,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腰都弯了几分:
“杨......杨少!您来了!快请上座!刚......刚兄弟们喝多了,胡说八道,放狗屁呢!”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就是说笑,说笑......”
杨昭走到郑发军面前,没理会他的示好,反而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郑发军那略显僵硬的脸颊,发出“啪啪”的轻响,语气轻蔑:
“喝酒?说笑?”
“你们好大的胆子,怎么我都没到就敢动筷了?”
“还有,下次不准再说笑了,听懂了吗?”
在自己的小弟面前被这样羞辱,郑发军脸皮涨得通红,浑身发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连连点头:“懂!懂了杨少!”
“杨少,这边请,请上座!”
待杨昭坐稳,众人才一一落座。
酒过三巡,郑发军趁着酒劲,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又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遍,无非是和李徐阳的矛盾,自己一时糊涂想歪招等等。
说完,郑发军端起满满的分酒器,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杨昭面前:
“杨少,千错万错都是我郑发军的错!这杯酒,我干了,向您赔罪!您大人有大量!”
说完,他一仰脖,咕咚咕咚把一整杯白酒灌了下去,辣得龇牙咧嘴。
杨昭看着空了的分酒器,身体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语气平淡却带着巨大的压力:
“就这?”
郑发军和他那几个朋友脸色一时间变得无比难看。
整个包房因为杨昭两个字,气氛一下便冷了下来。
就在众人噤若寒蝉之际,坐在郑发军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中年男人抬着酒杯站起来,开口打圆场:
“哈哈哈,杨少,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发军他也知道错了,诚意也摆在这儿了。”
“鄙人王文涛,在西山文化传播公司担任总经理,咱们西山本地的《西山日报》就是我们旗下的产业。”
“杨少您既然要进军娱乐圈,以后宣传公关方面,少不了要打交道,大家交个朋友,以后也好......”
他话还没说完,杨昭眼皮一抬,打断了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王文涛,你踏马谁啊,房贷还完了没?”
王文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在西山文化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被人如此当面羞辱过?!
他猛地放下酒杯,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上了火气:
“杨昭!你别太嚣张!”
“我王文涛在西山传媒界混了十几年,人脉资源不是你能想象的!”
你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在娱乐圈横着走了?”
“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们这些媒体朋友帮衬,你黑金娱乐能走多远?!”
“你在这里狗叫什么?”
杨昭眼皮都懒得抬,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王文涛脸上。
王文涛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他在西山文化圈混了十几年,谁不给他几分面子?
何曾受过这等赤裸裸的羞辱?
“好!好!杨昭!你够狂!”
王文涛猛地站起身,手指着杨昭,气得发抖,“咱们走着瞧!我看你这黑金娱乐,能狂到几时!”
说完,王文涛愤愤地一摔椅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间,留下一声沉重的关门巨响。
包间内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郑发军和他那几个朋友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杨昭手指敲击桌面的轻响。
“哒......哒......哒......”
郑发军感觉每一下都敲在自己脆弱的心脏上。
杨昭目光重新落回面如死灰的郑发军身上,拿起餐巾擦了擦手:
“军儿,咱们继续,你想让我原谅你,可以......”
杨昭伸出三根手指,在郑发军眼前晃了晃。
“三百万,这事儿翻篇。”
郑发军一听,脸都绿了,三百万!
这简直是在他心口剜肉!
他爹虽然有点钱,但主要是固定资产,现金流也没那么宽裕,而且他平时大手大脚,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钱?
郑发军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杨......杨少,三......三百万是不是......太多了点?您看......能不能......打个折?比如......八折?”
“打折?”
杨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身体往后一靠,慵懒地拿起筷子,从桌上的花生米盘子里,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粒,放在眼前端详着。
“军儿啊,看你这么为难,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杨昭看着那粒花生米,眼神里闪烁着戏谑,“这样吧,咱们换个方式。”
“赌一把,就赌个简单的。”
“就赌这盘花生米的单双,你猜,这盘里剩下的花生米,是单数,还是双数?”
郑发军眼睛猛地一亮!
赌单双?这完全是凭运气,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这可比直接拿出三百万希望大太多了!
就在郑发军几乎要脱口而出答应,杨昭突然拉长了声音。
“不过......赌注得改一改。”
“你要是赢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一分钱都不要。”
杨昭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但你要是输了......你得给我——五、百、万。”
“轰!”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郑发军头顶!
冷汗“唰”地一下就从额头冒了出来。
从三百万,瞬间飙升到五百万!
赢了,省三百万;输了,多赔两百万!
郑发军看着杨昭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又看看那盘决定他命运的花生米,喉咙发干,手心里全是冷汗。
最终,在杨昭那无声的注视下,郑发军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杨......杨少......我......我......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