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已经在为他撑腰

作品:《和禁欲小叔闪婚后,他老房子着火了!

    听到这话,别说姜晚了,就连旁边听热闹的白恬恬都有些愣住了。


    结束了和向嘉的通话之后。


    白恬恬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晚晚,江砚深想干嘛?”


    姜晚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猜……”


    她想了想之前江砚深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所表现出来的意思。


    给出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他大概是希望我能等着他。”


    “……等着他?”


    白恬恬眉头紧锁,深思着话里这个等的意思。


    但不管怎么想,白恬恬对这个字,都品不出什么更善良一点的意思来。


    于是忍不住骂了句,“妈的这个混蛋,活该挨他爸的大耳刮子。”


    白恬恬问姜晚,“他不就是想让你给他当小三,当情人么!”


    姜晚笑了笑,笑容里没有太多真切的笑意。


    她甚至当初还在心里问过自己,会不会是自己太敏感了?


    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动了感情或者动过感情,好像就会变得更敏感一些,这份敏感会把很多事情扩大化。


    有时候,很多意思有可能会被曲解。


    但现在听着恬恬也是一样的反应,姜晚知道,应该不是自己太过敏感。


    江砚深就是想让她当小三。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不关我的事儿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姜晚伸手轻轻拍了拍白恬恬的肩膀,省得她太生气。


    白恬恬皱眉问道,“那你现在……要去医院看看?”


    姜晚想了想,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得去吧。”


    白恬恬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对他心软了吧?”


    “应该不是,这事儿要是在别处发生,我肯定不去了。但这不是在我单位么……”姜晚说道。


    白恬恬似是不太放心,有些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姜晚无奈,“真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和江寒结婚了,不可能会动不动对其他男人心软,朝三暮四的。”


    姜晚想了想,笑了,“我才不会叫人等我。”


    江砚深能够让她等他,想让她当小三,姜晚可不是那种人。


    白恬恬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可千万别对他心软啊,不然我非得和小欢一起,找个夜黑风高的日子,一脖子吊死在你家门前。”


    “多惊悚啊……”姜晚无奈。


    白恬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放心了不少似的。


    但从她马上寸步不离跟着姜晚一起去了单位的举动看来,其实也不放心。


    说白了就是,看多了姜晚以前对江砚深的好。


    实在是很难相信,她真能够做得到丝毫不拖泥带水,快刀斩乱麻,完全不心软。


    “你就当我是去监督的好了。”白恬恬说道,“替你老公监督你。我就是那种正室党,大房党。”


    “什么什么党?”姜晚没听懂这么新潮的词汇。


    白恬恬一边开车一边解释给她听,“就是永远站在正室原配这边,永远站在正房太太、正宫娘娘这边。”


    “虽然和你这个大叔老公还没见过,但我的三观,已经在为他撑腰了。”白恬恬表情严肃认真。


    姜晚笑了,还有些好奇,“好吧,你要怎么为他撑腰?”


    “江砚深他爸不是去大耳刮子抽他了么?”


    “嗯。”


    “你要是敢对江砚深心软,我也大耳刮子抽醒你?”白恬恬问道。


    姜晚听着这话,暗暗咋舌,多么朴实无华的办法啊。


    姜晚:“我谢谢你啊。”


    不多时,白恬恬就载着姜晚到了单位。


    “人还在处置室?”姜晚很快和向嘉碰头,问了一句。


    余小倩毛颖她们,也都是爱看热闹吃瓜的主儿。


    顿时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还在呢,美容缝合比较费时间,可能他要求也比较高吧。”


    姜晚闻言点了点头,目光了然,心想也有可能是因为江砚深面子上下不来。


    她还记得当初江砚深在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还没有那些天之骄子的记忆,还没有那些骄傲的时候。


    被父亲教训了,都会独自沉寂许久。


    和江寒那种独立自主,不在意旁人认同的淡漠性子不同。


    大概也是因为生长环境不同的缘故。


    江砚深一直以来,就很需要父亲的认同。


    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失忆前他之所以那么天之骄子,样样优秀。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希望江坤失望。


    就算失忆了之后,江砚深骨子里的这个特点,都没能完全摒弃。


    功能恢复的进度快,江坤就更满意,因此,江砚深在复健期间,将他自己逼迫得很厉害。


    “没什么事了吧?”姜晚问了句。


    “能有什么事儿。”


    无论是余小倩毛颖这些护士,还是向嘉谭泽楷这些医生,都一致认为,没什么屁事儿。


    本来在他们看来,除死除残之外,无大事。


    “你要去看看吗?”余小倩问了句,然后忧心忡忡地劝着,“我是不建议你去。”


    毛颖也道,“对,你本来就多事之秋,这事儿挺多人盯着的,你要是还去看,感觉跟把罪名坐实了似的。”


    白恬恬有些感叹,她以前还没和姜晚的职场接触过。


    没想到姜晚职场的这些姑娘,都是半点恋爱脑子不长的清醒人儿。


    “我去。”白恬恬道,“我去看看就行了。”


    她转眸看向姜晚,“反正他认识我,知道我是你发小,看到我也就知道你是什么个意思了。”


    姜晚没拒绝白恬恬的提议。


    “那你在这儿等我吧。”白恬恬说完就让余小倩带路过去了。


    处置室里。


    江砚深光着上身,身上还有没有完全擦干净的、干涸的血渍。


    医生拉着细细的美容缝线和非常小的针,在给他缝合肩颈的伤口。


    他身上经过良好锻炼才会有的、优美的肌肉线条,露在外面。


    配上那些干涸的血渍,莫名透出几分破碎感。


    还有他脸颊上清晰的指印,和眼睛的眼白上猩红的血块。


    都昭示着,他先前经历了怎样的暴力对待。


    江坤沉着个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医生缝合着江砚深肩颈上的伤口。


    眼里没有半分作为父亲的心疼。


    只有责备。


    “以前失忆的时候都比现在有分寸得多。怎么?好不容易痊愈了病好了,恢复记忆了,反倒越活越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