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神秘导师

作品:《卷王古代保命计划

    竹曳都已经想好了,开医馆还需要坐堂大夫,得给患者诊断病情开具药方。自己虽然懂点医术,但是真要看病还是不行,好医生又不方便找,所以还是开个药馆方便些。


    有了这么个想法,竹曳就开始思索药馆如何才能开起来,铺面要有,资金要有,通药理的医生也要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营业执照怎么得到也是个问题。


    这样一想,简直四面八方都是难题,竹曳又开始发愁。


    不过铺面倒是眼下唯一还有点头绪的,她装作不经意地向李嬷嬷打听那间铺子。


    “嬷嬷,您说的那间铺子,之前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李嬷嬷没多想,顺口就答:“铺子?你说城西那间铺子?那原先的租客是个卖香料的,姓吴,人都叫吴香师。”


    她手里的针线活没停,嘴里接着往下说:“说起来那吴香师手艺是真不错,前阵子说是老家有事,铺子空了大半年,这次从老家回来,就急忙退了租,连好些家什都没来得及带走呢。”


    竹曳状若好奇的样子,“制香?那铺子里面是不是还有些碾药的石臼、小秤之类的用具?”


    李嬷嬷点头:“有啊,那家伙什都齐全着呢,你这孩子问这些做什么,那不成也对这些感兴趣了?”


    竹曳:“嬷嬷,我想开个药馆。”


    “药馆?”李嬷嬷震惊至极:“怎么突然想开药馆?你这孩子怎么又对这些感兴趣了,我说你这些天怎么找了那么多医书翻来看。”


    李嬷嬷不明白竹曳为何突然想要开药馆,心中存疑,嘴里重复,“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开药馆了?”


    李嬷嬷看着原主母亲长大,后面又看着原主长大的。竹曳想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也没什么,她压低声音,凑到李嬷嬷耳边,说道:“嬷嬷,我怀疑我娘的死不是因为意外,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查清楚这件事,我想了,有间药铺是最方面的,嬷嬷你帮帮我好不好?”


    听了这话,李嬷嬷登时变了脸色,“你、你这孩子,这可不能瞎说!”


    竹曳看李嬷嬷眼神飘忽,心想当年的事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嬷嬷,您也觉得我娘那件事有蹊跷对不对,那我们就该查清楚真相,不能让害她的人还好好地活着!”


    竹曳从小便固执,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即便会碰一头的伤,她也要去撞那南墙。


    “嬷嬷,我不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是身为她的女儿,我要去查清楚,之前是我太小了,什么也做不了,如今我长大了,该我做的,一件都不会少。”


    李嬷嬷慌忙去捂竹曳的嘴,着急地说:“我的大小姐!那些事不是好查的,先不说时间久不好查,就单说你一个没权没势的闺阁小姐怎么去查?”


    “唉,我伴着你娘长大,又看着她那么年轻就去世,心中自然是难受的紧,”李嬷嬷脸色发白,她攥住竹曳的手,“你娘留你在世,我得护好你,护你平安无事...到时也好去面对你的母亲,这件事往后万不要再提了。”


    竹曳心中感动,李嬷嬷对待原主及其生母用情至深,她反握住李嬷嬷颤抖的手,字字清晰,“嬷嬷,您看着我长大,我知道您让我别再提是想保护我,可是您知道吗,每当我想起我娘被人陷害而死,我却在这安稳中装作无事的活着,我就难受,这就像一根刺,日夜扎着我的心。


    “如果我的一生是这种平安,那么我宁可不要!”


    竹曳越说越激动,“您怕我遇到危险,可我已经身在局中了。您放心,我不会莽撞去查,我开一间药馆,明面上就说是为了我这病弱之躯方便,暗地里,它可以当做我们的眼睛和耳朵。嬷嬷,查案不一定全都是明刀明枪,我会小心的。”


    李嬷嬷看着竹曳那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神态,所有想要阻拦的话就再也说出口了。


    她眼含热泪,颤抖着嘴角,“你长大了......当真和你娘当年,一模一样。”


    她用力闭了闭眼,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待再睁开之时,浑浊的眼里闪过坚决,她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一般的意味。


    “好,既然你坚决如此,我就帮你!”


    李嬷嬷将那日未对竹曳说的全都讲了出来。


    竹曳这回明白了很多事情,原主生母沈兰芝来到京城之后,因为制毒技艺高超,被不少人眼红,京城势力错综复杂,各方都在明争暗斗想要得到那奇毒,好些人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起了陷害的心思。


    后来,沈兰芝意识到了危险,便对外谎称自己制毒的医书被人所偷,已不知所踪,没了那医书,她自已无法制毒。


    消息传了出去,有的人信了,心思打到了那医书上,有的人不信,觉得沈兰芝肯定早已经将那医书中的内容背下了,依然想要沈兰芝制毒,为此她自证无数次,竹文渊也多次设计将众人视线转移到那丢了的医书之中。


    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情能渐渐被世人淡忘,隐入尘埃。


    但是,风浪并未平息,还自暗处酝酿成了更为危险的激流。


    某日,沈兰芝外出之时离奇失踪,隔日归来时虽未受外伤,却心事重重,面对竹文渊和李嬷嬷等人急切的问询,只答不能多言。


    再不多时日,沈兰芝便被府中下人发现投了湖。


    听到这,竹曳已经能够将这么多天来查到的消息串联起来了,可是到底是谁这么想要得到那毒呢?到底又是什么毒,能让所有人都想得到?


    李嬷嬷老泪纵横,“小姐,开药馆可不容易,若是老爷夫人问起来,咱们该如何说?”


    竹曳拿帕子为李嬷嬷擦去泪水,“就拿我这病当理由,到时就说,家中若是有一处知根知底的药源,我每次更换方子药材的时候也方便些。”


    李嬷嬷摇头:“单这样说恐怕不够稳妥。”


    竹曳又琢磨一瞬,“那再加上,我想要学医学些调理之道呢?家中有个药铺也方便我学。”


    李嬷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她叹口气,说道:“也罢,就先这样和老爷夫人说吧,从小到大,你想学些什么老爷总是支持的,该不会阻拦你。”


    “不过那可得赶快去提上一嘴,城西那间铺子位置挺好,恐怕不久就又会租出去,听说前段时间就有几个人来问过了。”李嬷嬷向来将竹曳放在心尖尖上宠,看她打定竹主意要去做,自然要给她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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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方细节都要帮竹曳照顾到了。


    竹曳心里没打算用那间铺子,到时候若是开起来了药房,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是竹家的,还怎么查东西?


    她对李嬷嬷说:“我觉得这事先不用着急,您想,若是我突然去说,父亲或许会随口答应,但难免会觉得我是一时兴起,我得先让大家都看到我沉迷学医。”


    李嬷嬷听完,怔住了半晌,又红了眼眶,她感慨道:“小姐真是长大了,想的真周全!”


    几日后,竹曳大张旗鼓的买了不少医书,府中上下皆知自家大小姐突然对养生医学之道上了心,私下里议论这是久病成医了。


    在竹曳跟竹文渊说后,竹文渊仔细询问了竹曳是否真的想要学习医术,还专门为她请了德高望重的老师来。


    老师教学的时间定在下午,竹曳早早就在书房等着了,她右手漫无目的地翻着书,心里着实有些忐忑。


    竹曳从小到大都对老师有一种天然的“敬畏”之情,这无解,她猜测这可能是因为从上小学开始各位老师就过于关注她的缘故。


    竹曳性子静、成绩好,总是按时完成作业,每天又像是个小大人一样说话,所有老师都很喜欢她,也格外关照她,翻到让本来就内向的竹曳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现在换了时空,面对老师的紧张也一起跟过来了。


    没等多久,教医术的老师便到了,来人姓宋,名鸿风,先前在太医院任职,医术颇负盛名,后来据说是因为“年事已高,性情孤傲”而卸职离宫。


    竹文渊亲自将人引了进来,简单介绍了一下,便嘱咐竹曳好好听老师的教导,然后硬拉着非要留下来一起听的竹茵走了。


    室内短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竹曳、文心,以及宋老先生,竹曳看着这位留着长长胡子的老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有些尴尬地立在原地。


    宋鸿风倒是很是从容,他声音平淡无波,“你就是竹曳?老夫姓宋,名叫宋鸿风,受竹大人之托,来教你些医术。”


    竹曳赶忙点头行礼,“好的好的,见过先生。”


    宋鸿风微微颔首,看了竹曳一眼,捻了捻长须,又说道:“我教书向来严厉,竹小姐学医,须得先知道三件事。”


    “第一,医道关乎生死,并非戏言,既然你要跟从我学,须做到不邪、不惰,要持身以正。


    “第二,老夫不管你以‘体弱’为由是真心向学,还是一时兴起,在我这里,每月三次考核,若是无所进,老夫自会向令尊请辞,到时还请另请高明。”


    “而这第三......”宋鸿风话音陡然一转,“无论外人如何问起,你万万不能透露师承于我。其中缘由非你现在所能知晓的,你只需牢牢记住便可。”


    竹曳已然呆立在原地,她是真的没想到学医竟然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第一点自然不用说,她都懂,可这第二点是什么意思?每个月都要有三次考试吗?


    说实话,她自从高中开始,就再也没有经历过一个月三次考试了......


    还有第三点,为什么不能说自己的老师是他呢?难道觉得自己会丢他的人吗?


    竹曳扯了扯嘴角,全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