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谈恋爱
作品:《夏天不许谈恋爱》 当然了,林杳杳这些骚扰行为,最后都被季祈年以另外一种方式“狠狠”报复了回来。次数频繁到林杳杳真怀疑,季祈年是不是有什么“亲亲饥渴症”。
比如这个周六的傍晚。
大家在季祈年家里练完曲子,凑在一起吃完外卖,便准备各自回学校了。尹夏刚收拾好包,转头想问林杳杳要不要一起走,话在嘴边遛了一圈,瞥见某人的眼神,又识趣地咽了回去。她朝林杳杳递去一个“我懂”的暧昧眼神,拉着宁言:“言姐,我们先走!”
等人都走了,房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林杳杳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影仪,开始看《怦然心动》,这片子他们高中时一起看过一次。
季祈年去厨房洗了一盘草莓,红艳艳的果子还挂着水珠。他把那盘草莓放在桌子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电影进行到布莱斯外公说出那句经典台词:“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林杳杳心有所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季祈年。
没想到,他也正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早已等待她这一瞥。
视线相撞的瞬间,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开关被按下。
等林杳杳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怎么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下意识地攀着他的肩膀。季祈年的手掌稳稳地扶在她腰侧,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仰头,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草莓清甜的香气,湿润而缠绵。唇舌温柔地交缠,比刚才更加深入,也更加熟练。
林杳杳晕乎乎地想,季祈年的接吻技术,好像真的越来越好了。从一开始的青涩磕碰,到现在总能轻易地撩拨起她阵阵战栗。
一吻暂歇,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都有些乱。电影的对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怎么接吻都走神?”他低声问,嗓音喑哑,带着不满。
林杳杳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追过来轻啄她的唇瓣,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林杳杳这下回了回神,用手轻轻堵住了季祈年的嘴巴,声音还带着点微喘:“我觉得我俩亲的次数太多了,没有节制。”
她这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季祈年确实热衷于在学校里发掘各种“秘密基地”——实验楼拐角的储物间、傍晚无人的天台、甚至图书馆最偏僻的书架后面。林杳杳起初还总是提心吊胆,生怕有人路过,直到某次在体育馆器材室被按着亲了整整十分钟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真是太不节制了,虽然她被亲的也很舒服。
至于在校外,那就更不用说了。毕竟大部分时候在学校里都不能尽兴,季祈年总能找到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骗回月湖景。“你的发圈掉在我那里了”、“找到一部你肯定会喜欢的电影”、“新买的游戏机到了”……理由五花八门,但最终目的都殊途同归。
此刻,季祈年正亲得上头突然被打断,眼底的**尚未散去,像是蒙着一层薄雾。他轻轻把她的手从自己唇上拿下来,指尖还摩挲着她的手腕,声音低哑地问:
“我亲得你不舒服?”
林杳杳昧着良心也没法说出“不舒服”三个字。眼看季祈年眼神又开始往委屈可怜的方向发展,她太熟悉这个套路了,接下来很可能就要被扣上“嫌弃男朋友”或者“对感情厌倦了”之类莫须有的罪名。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她只好妥协,小声嘟囔:“好了好了……那你每次亲轻一点嘛。不然我嘴巴肿了,被尹夏她们看到好尴尬。”
“好。”季祈年从善如流地应下,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果然很轻,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带着珍视的意味。可就在林杳杳放松下来时,他却又在不经意间稍稍加重了这个吻,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看吧,就知道会这样。
林杳杳在心底叹了口气,却还是认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窗外暮色在落地窗上流淌,像打翻的蜂蜜缓慢晕染。
不过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些反应来得自然而直接。每当这种时候,季祈年总会率先停下,双手扶着林杳杳的腰,将她稍稍从自己身上拉开些距离,然后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往后坐一点。
林杳杳可不是什么单纯无知的小白花。早在初中时,她就被尹夏这个“启蒙导师”拉着,两个小姑娘躲在被窝里,用手机偷偷看过一些“成人教学资料”,当时看得面红耳赤,却也模模糊糊地懂了些什么。
季祈年的呼吸突然乱了节拍,仿佛被风吹皱的湖面。他偏过头去,脖颈拉出绷紧的弧线,像天鹅在逃离自己的倒影。
林杳杳忽然察觉掌下的土地正在苏醒——那些蛰伏的春雷在土壤深处翻滚,震得她指尖发麻。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像试探涨潮的旅人,又向前迈了半步。
“杳杳林,”他的警告落在耳畔,却像被露水打湿的蛛网,带着摇摇欲坠的脆弱。
她故意晃动悬空的脚尖,让涟漪扩散得更远:“不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吗?”
季祈年看着她那双写满狡黠的狐狸眼,深吸一口气,最终认命地把头埋在她肩窝,变成一株需要攀附的藤蔓,闷声说:
“别闹……让我缓一会儿。”(审核求求你了,放过我,祝你天天开心)
林杳杳看着他努力克制的模样,忍不住低笑起来。她故意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通红的耳廓,用气声轻轻问:
“需要我帮忙吗?”
季祈年身体微微后仰,靠进沙发背垫里。他抬眼看向眼前的人,只觉得她真是个修炼成精的妖精。
房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林杳杳一进门就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此刻只穿着一件修身款的黑色毛衣。柔软的羊绒面料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从纤细的腰身到饱满的胸线,每一处起伏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一种朦胧而诱人的光泽。
下午排练时还好好扎着的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浓密如海藻般的发丝慵懒地披在肩头,而那根用来束发的橡皮筋,此刻正松松地套在他的手腕上。
季祈年的目光沉沉地在她身上流转了片刻,喉结轻轻滚动。他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狡黠而大胆的光芒,哑声反问道:
“怎么帮?”
林杳杳弯起唇角——上面早先精心涂抹的唇蜜在方才缠绵的亲吻中已斑驳脱落,只留下天然的润红,她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
“用这个。”
季祈年将人带进浴室,磨砂玻璃门轻轻合上。他没开花洒,只是将林杳杳抵在微凉的瓷砖墙面上接吻。
他上半身的灰色卫衣不知何时已经褪去,露出因常年打球而形成的流畅线条。平直的肩背像被月光浸透的船帆,肌理如同海浪雕琢出的沟壑,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年轻健康的光泽。腹肌匀称分明,像是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留下的波纹。
林杳杳没想到他身材这么好——恰到好处的结实,没有过分贲张。她没忍住伸手摸了上去,指尖沿着腹肌的轮廓轻轻划过,还好奇地戳了一下。
季祈年看着她色眯眯的小动作,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还满意吗?”
林杳杳强装镇定地别开脸:“还行吧。”
他带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来,摸摸Ta。”
当她的掌心触到那灼热时,林杳杳感觉自己像初次出航的水手。她下意识收紧手指,引得他呼吸一滞。
季祈年闷哼一声,带着她的手调整力道,嗓音沙哑:
“轻点。”
浴室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绵长。
磨砂玻璃上不知何时蒙了层水雾,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晕染成朦胧的剪影。林杳杳的右手被他带着握住灼热的舵轮,左手无意识地在他腰侧游移,指尖下的肌肉随着她的触碰微微绷紧。
而她的唇正被某人细细啃咬,像不知餍足的小兽在标记领地。(这里不是脖子以上吗??)当她的左手被带着按在冰凉瓷砖上时,十指瞬间缠紧,指节在雾气里泛出用力的白。(拉拉手怎么了??)
等林杳杳从眩晕的浪潮里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回卧室,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季祈年正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手指,床头灯给他低垂的睫毛镀了层暖光。
林杳杳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几点了?”
“十点了。”季祈年把手机屏幕按亮给她看,顺势揉了揉她发酸的手腕,“还想回学校吗?想的话我现在送你。不想的话……”他顿了顿,“今晚你睡主卧,我去客卧。”现在他们躺的地方就是主卧。(我不理解这里为什么要卡我??)
林杳杳眼睛转了转,故意蹙起眉:“可是这里没有我的睡衣呀。”
季祈年俯身亲了亲她嘟起的唇,眼里带着笑:“穿我的。都是新衣服,洗过的。”见她还抿着嘴,又低声补了句,“明天周日。”
这话戳中了林杳杳的心思——她确实也想和男朋友多待一会儿。于是她推推他的肩膀:“帮我拿一下手机,刚才落在客厅了。”
季祈年很快从客厅回来,把手机递给她。林杳杳点开与宁言的对话框,打字道:【言姐,我今晚不回去了,不用给我留门啦。】
宁言回复得很快,言简意赅:【保护好自己。】
林杳杳看着这五个字,脸上有点发烫,没好意思说她已经深入敌人后方,不对,前方。于是只回了个乖巧点头的猫咪表情包。
等她回完信息,季祈年继续帮她按摩手腕,毕竟小女朋友正理直气壮地撒娇:“今天下午打鼓好累,刚刚又……”她故意拖长语调,用脚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腿。
他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指尖在她细白的手腕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从突起的腕骨到柔嫩的掌心,连泛红的指节都一一照顾到。
“这里酸不酸?”他的拇指按在她虎口的位置。
“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从明天早上吃什么,说到下周的乐队排练。直到林杳杳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季祈年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腰:
“去洗澡?”
“你先去。”她懒洋洋地缩进被子里,“我要用主卧的浴室。”
等季祈年拿了新衣服给她,又拿着换洗衣物走进客卧浴室,林杳杳才从床上爬起来。主卧浴室里还残留着些许潮湿的水汽,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未褪的脸颊,忍不住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
窗外,月湖的夜景静静铺展,而温暖的室内,两个刚刚探索过彼此世界的年轻人,正在不同的水声里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林杳杳率先睁开了眼睛。周六没能唤醒她的早八生物钟,竟神奇地在周日早上七点半准时生效。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发现睡意全无,索性下床洗漱。客卧的门还紧闭着,她点了份外卖,然后悄悄推开客卧的门。
床上鼓起的一团睡得正熟。林杳杳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开始进行她的叫醒服务——先是戳戳他睡得泛红的脸颊,又摸摸他浓密的睫毛,最后指尖轻轻按了按那颗随着呼吸滑动的喉结。
就在她的手指第三次划过他锁骨时,季祈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带着刚醒的迷茫和无奈。
“天呐,”林杳杳立刻收回作乱的手,装出一脸无辜,“你自然醒了啊?”她特意加重了“自然醒”三个字的读音,眼睛弯成狡黠的月牙,“我没有吵到你吧?”
季祈年看着眼前这个倒打一耙的小骗子,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沙哑:“你猜我为什么自然醒?”
“可能是因为,”她歪着头,假装思考,“某位仙女用爱的魔法把你唤醒了?”
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闷笑:
“是啊,好厉害的魔法,不过你这爱的魔法...攻击性是不是太强了点?”
季祈年洗漱完,带着满嘴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窝在沙发里刷手机的林杳杳:“今天想去哪里?难得周末我们都没事。”
前几周的周末他们经常凑不到一块——除了固定的乐队排练,林杳杳的经管作业堆成了山。Z大经管系在全国名列前茅,大一就开始接触部分专业课,专业课老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案例分析、小组汇报、论文写作大一的时候就轮番上阵,再加上一系列竞赛,她时常一个头两个大。
季祈年那边也是水深火热,天文学专业从刚入学那会儿开始就没让人轻松过,这学期的电动力学和量子力学更是带来不小的压迫感。而且他们老师这学期开始就已经带着他们进行观测了,说是让他们提前熟悉设备。真实的天文学习比想象中枯燥的多,毕竟自从上大学后,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看文献,推公式,处理数据,季祈年经常在敲代码的时候怀疑自己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前些年他用望远镜指向的星空固然浪漫,但通往星空的路,却是由无数行代码和复杂公式铺就的。
林杳杳把手机一丢,整个人瘫进沙发深处:“哪都不想去,就在家瘫着吧。”她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猫,“点个外卖,看部电影得了。”
季祈年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到她身边坐下:“行啊,反正……”他伸手把她翘起来的头发捋顺,“跟你待着就行。”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只是现实与两人畅想的宁静周末有些出入。
虽然昨夜始终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半开荤与对彼此身体蓬勃的好奇心,让这个本该悠闲的下午变成了漫长的探索课。
电影进度条停在开场十分钟就再没动过。外卖袋子孤零零躺在玄关,奶茶里的冰块早已化成了水。
林杳杳被按在落地窗边亲得腿软时,迷迷糊糊地想,说好的宅家休息,怎么比外出一趟还累。季祈年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航海家,在她颈间锁骨流连忘返,指尖在她腰窝打转的力度恰到好处。
直到暮色渐染窗纱,林杳杳终于抵着他胸膛喊停,声音都带着水汽:“不行了……嘴巴真的肿了。”
季祈年意犹未尽地蹭着她鼻尖,看着那两片确实比平时饱满嫣红几分的唇瓣,终于低笑着放过她:“好吧。”
傍晚时分,两人终于踏出房门。季祈年拎着中午吃完的外卖袋子,林杳杳跟在他身后,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晚上想吃什么?”季祈年把垃圾扔进分类桶,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我们买菜回去做。”
林杳杳晃了晃他的手:“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季祈年是会做饭的。虽然比不上宋凌那种能摆盘开餐厅的水平,但味道相当不错。这还得归功于顾惜从他初中就开始灌输的理念:“男孩子不会做饭,将来哪个女孩子喜欢你?”于是寒暑假里,基础的煎炒烹炸都学了个遍。
小区出门右拐就有一家连锁超市。两人推着购物车穿梭在货架间,季祈年熟练地拿起食材查看新鲜度,林杳杳就在旁边往车里扔零食。
走到生鲜区时,季祈年停下来仔细挑选排骨。林杳杳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白炽灯落在他微蹙的眉间,修长的手指正在比较两块肋排的肥瘦。
这一刻,林杳杳突然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很久,现在在为今晚的晚餐精心准备。这个念头让她耳根微微发烫,却又忍不住弯起嘴角。
“傻笑什么?”季祈年把选好的排骨放进推车,转头就看见她莫名其妙的笑脸。
“没什么,”林杳杳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就是觉得我男朋友真是个大帅哥。”
季祈年挑眉:“才发现?”
“德行。”她笑着捶他一下,心里却像浸了蜜。
晚餐时分,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气。季祈年系着林杳杳挑的卡通围裙,利落地将最后一道娃娃菜豆腐汤端上桌。
一共三道菜——红烧排骨色泽油亮,糖醋里脊金黄酥脆以及奶白色的汤里浮着嫩绿的菜叶。林杳杳迫不及待地坐下,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她夹起一块排骨,酱汁浓郁,肉质软烂入味。糖醋里脊外酥里嫩,酸甜恰到好处。就连最简单的娃娃菜豆腐汤也清新爽口,正好解了肉菜的油腻。
“这个太好吃了!”林杳杳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地夸赞,手里的筷子却没停过。
季祈年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又给她盛了碗汤:“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结果是林杳杳很捧场地吃了两碗米饭,最后靠在椅背上满足地叹气:“完了,又要长胖了。”
“胖点好,”季祈年起身准备收拾碗筷,“抱着舒服。”
“你说谁胖呢!”林杳杳作势要打他,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
审核我真求你了 你好好看看你的审核标准吧 我不理解我真不理解亲亲嘴为什么要卡
这本文不会写太长,毕竟就是一篇简简单单小甜文,
所以后面大概还剩两三个情节,然后就差不多结尾了[三花猫头]
当然了,甜甜的番外肯定是会有的[摊手][摊手][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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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谈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