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心乱

作品:《成了清冷太子的心尖宠

    向来都是李承翊被林砚殊撩拨得面红耳赤,他头一次见林砚殊因他羞涩。


    李承翊一时间玩心大发,他向前走去,一步步逼着林砚殊倒退。


    李承翊调侃地眯了眯眼,勾着一边嘴角,随意地问道:


    “为什么害羞?”


    林砚殊不知道李承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步步紧逼,丝毫不让,仿佛她要是答不上他就要吃了她。


    林砚殊被逼得连连退步,退无可退,一直推到了桌边。她的脚被桌角抵住。


    但李承翊还在不断靠近,一股慌张的压迫感充斥着林砚殊,她不自觉地向后倒去,单手撑在桌上。


    李承翊弯腰,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扣住林砚殊的软腰,带有侵略性地盯着她。


    两人靠得很近,李承翊黑色衣裳贴在林砚殊的素色衣裙上,对比强烈。李承翊微微低下头,温热的故意全都撒吐在了林砚殊的肩头。


    软香在怀,李承翊觉得林砚殊小小的,软软的。


    “砚殊,怎么不说话。”


    林砚殊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僵硬地撑着自己的身子。


    她别扭地撇过头,伸手打着手语,否认道:


    “没有,害羞。”


    李承翊根本不信,他伸手握住林砚殊的指尖。


    林砚殊没有了手来支撑,这样半仰的姿势很快就无了力。


    她身子发软地向桌面上倒去。


    李承翊俯下身子,在林砚殊倒在桌面之前,把手垫在了林砚殊脑后。


    林砚殊今天的头发没有全都挽起,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开在桌上,浓郁的黑发配着林砚殊这张白皙的脸蛋,给人一种强烈地冲击感。


    林砚殊眉眼如丝,眼底一片水雾地看着他。


    李承翊睫毛颤动了一番,眼睛盯在林砚殊红润的樱桃小嘴上,他弯下腰去。


    他想亲她,在这里。


    林砚殊把手梗在两人胸口之间,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李承翊。


    李承翊这才清醒了过来,他欺负林砚殊欺负过头。


    女人紧张地眨着眼睛,她觉得自己胸口跳得好快,好快,快到她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她把手心扣在李承翊的胸膛上,她在想:


    阿昭是不是和她一样,心脏跳得飞快。


    事实证明,李承翊同她一样,只是林砚殊无法验证。


    她还没感受出李承翊的心跳,李承翊就直起了身,他强装镇定地把林砚殊拉了起来。


    他真是疯了,居然在书房里这样妄行。


    哪怕是林砚殊心悦自己,他也不该这样。他今晚要好好反省反省。


    林砚殊看不懂李承翊复杂的眼神,她定了定心神,溜了出去。


    李承翊在书房坐了一夜,明明该自省自己的荒淫,可李承翊越省越回味,他竟后悔自己没有吻上那红唇。


    林砚殊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从书房跑出来后,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乱哄哄的。


    她大抵是病了,心火上攻了,林砚殊翻出了银针,给自己扎了起来。


    好一会,林砚殊才静下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林砚殊过来问他解没解开木盒。


    李承翊眼底一片乌青,眼神闪烁地躲闪着林砚殊的目光。


    他心乱了。


    李承翊认为,这木盒是沈靖庭留下的线索,他大概早就猜到自己会死于非命,所以留下了这个木盒。


    不过如今看来,能解开木盒的只有沈靖庭的妻子。


    但是令李承翊想不透的是,沈靖庭既然已经打算招供,为何还要设置密钥。


    李承翊派人把陈涓查了个底朝天,发现当初沈靖庭本来要同别家联姻,但最后却娶了一个陈涓这个身世平平的女子。


    家中无权助力,为人又不善社交。


    直到暗探来信,李承翊才发现,陈涓甚至都不是平民百姓,她被沈靖庭从勾栏里赎了出来,改名换姓地嫁进了沈府。


    李承翊带着木盒找上了陈涓。


    虽然不是在牢狱中,但李承翊自带的上位者的威慑,让陈涓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夫人,在怕什么?”


    “这可是沈大人给你留下的遗物。”


    陈涓看向桌上的木盒,伸手想要去拿。下一秒木盒却被李承翊把玩在手中。


    李承翊轻描淡写地问道:


    “沈夫人,你说这里面是什么?”


    “会不会是某些人的罪证。”


    陈涓慌张地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回着李承翊:


    “殿下说的,妾身听不懂。”


    李承翊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女人,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知道,陈涓绝非眼前这般无辜单纯。她有他想要的东西。


    不过他李承翊不屑于对女人动手,撬开一个人的嘴,有千百种方法。


    他冷眼看去陈涓,语气随意:


    “沈夫人,孤觉得沈大人对你可是一等一的好,给你伪造良人户籍,还把你娶为正妻。”


    “你可不能辜负沈大人对你的一片真心呐。”


    陈涓低着头,指尖硬生生掐进手心,不让自己脸上露出过多情绪。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那些不堪的过往,会被揭露出来。


    一桩桩,一件件,来提示着她,她曾是个万人欺,千人骑的勾栏货色。


    陈涓被李承翊幽禁在了沈府,沈府内外被他的人把守了起来。


    林砚殊知道陈涓和沈侍郎的事之后,她竟有些心疼陈涓。


    她觉得陈涓在沈府大概是不开心的。这样的身世误入沈家,纵使丈夫宠爱,也无法完全阻塞别人的白眼轻蔑。


    更何况,沈家,名门世家,对一个勾栏出来的女子,不可能有好脸。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告诉了李承翊:


    “阿昭,你说沈夫人会不会很恨沈侍郎?”


    “杀了沈侍郎的人是沈夫人。”


    李承翊挑了挑眉,探究地看向林砚殊。林砚殊居然还懂这些男女情爱之事?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呆子。


    “砚殊,为什么这么说?”


    林砚殊思索了一下,想着怎么整理自己的语言:


    “我只是觉得沈夫人很可怜,被困在处处充满鄙夷的宅院里,但是没有人懂她。”


    “沈侍郎,如果真的懂她的心,绝不会让她处在这样的境况。”


    “若是我,心上人同我有这般鸿沟,我定要抛夫弃子,潇洒人间。”


    林砚殊在人生伴侣这件事上,秉持着一个原则,如果他要改变自己,违背自己的本心,那她为什么要选择他?


    世间的男人千千万万,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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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能够让自己事事顺意。


    这番话,在李承翊眼里可听出了别番意味。


    林砚殊在暗示他。


    他伸手把林砚殊揽入怀中,林砚殊坐在了李承翊的大腿上。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李承翊。


    他这又是干什么?


    林砚殊在李承翊的大腿上,可谓是坐立不安。她小手搭在李承翊的肩头,把自己往外推。


    李承翊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按住林砚殊的细腰,语气坚定地说道:


    “那是沈靖庭他没用,若是孤,哪怕身份悬殊再大,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对方难过。”


    “想要什么,孤给。”


    “若是名利地位,孤托举便是。”


    说完,李承翊还不忘期待地看着林砚殊,也不知她听没听出他的弦外之意:


    你要什么,同孤说。而不是抛下孤。


    林砚殊嘟着嘴,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李承翊说话就说话,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拽到他腿上。


    坐得她后腰发酸,她心累地叹了口气,废了好大劲才从李承翊腿上跳了下来。


    李承翊也不知道林砚殊听懂没有。


    ………………


    林砚殊自发地去沈府探望陈涓。


    陈涓这几日瘦了很多,本就清瘦的她,这一折腾,看起来更是形销骨立。


    林砚殊买了些零嘴去找陈涓,看见她,她面露笑容地招了招手,跑了过去。


    “陈小姐,你瘦了。”


    林砚殊热情地把吃食摆在她面前,陈涓淡淡扫了一眼,问道:


    “林小姐如今还来干什么?”


    “不是已经知道我是个身份低贱的青楼女了吗?”


    林砚殊神情认真地看着她。


    过去不是陈涓自主选择的,她无权嘲笑轻视她。


    “陈小姐,我并非权贵出身,一个乡野走出的哑女。”


    “我只是敬佩你,从那样的地方走出来,又在处处轻视的宅院里蹉跎了多年。”


    陈涓意外地看向林砚殊,自嘲地笑了:


    “林姑娘,我给你跳曲舞吧。”


    还没等林砚殊反应过来,陈涓就着空地跳了起来。


    陈涓手作兰花,弯腰旋转,衣袖飞展出去,衣摆随着她的旋转开成一朵飞扬的玉兰花。


    翩翩起舞,惊鸿美人。


    林砚殊专注地看着她,一舞毕,陈涓手心展在林砚殊面前,林砚殊仰头看去。


    “这舞,是我当初见到沈郎跳的。”


    “因为这一曲,他对我一见钟情。我本以为,我搭上了贵人,我的人生就此可以好转。”


    “但人生哪有那么多峰回路转。”


    林砚殊安抚地拍上陈涓的手心,她觉得她是个好人。


    “所以杀了沈侍郎,是你自愿的吗?”


    陈涓言道:


    “林姑娘,你很聪明。沈靖庭确实是我杀的。”


    “这不能怪我!是他选的,是他非要娶我,哪怕被人要挟也要娶我。”


    陈涓红了眼眶,字字诛心地吼道:


    “他这样的恩情,让我怎么还?”


    林砚殊看着陈涓渐渐失控:


    “黑市那些人给你下了药?所以沈侍郎为了你,去贪污粮仓。”


    怪不得她身上会有那股熟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