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56章

作品:《失忆后被反派妖君骗婚了

    当初刚怀上阿囡时,萧子衿是见过何君意对肚子里孩子的态度的,自然以为她是不愿意留下阿囡的。


    何君意活着对萧子衿来说是意外之喜,而阿囡的存在更是意外之喜中的意外。


    所以她一定是喜欢阿囡。


    何君意其实对于生下阿囡的记忆已经没有了。


    她想若是记得,想来到最后她也是不愿一个无辜生命就这么逝去的。


    这和萧子衿本人没有关系。


    珍爱生命,这是何君意早已经刻入骨子里面的东西。


    可显然萧子衿不这么想。


    何君意便也懒得辩驳,只道:“我有些难受想要休息。”


    她依然下了驱赶,可惜萧子衿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顺势抱住了何君意,让人靠近自己的怀里。


    对方的手臂坚实有力,何君意是挣脱不开的,何君意也早已没了要挣扎的力气。


    刚从昏迷中醒来,整个人都还是虚脱的。


    她的确需要大量的休息。


    何君意也懒得浪费力气,干脆闭了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很快便睡了过去。


    感受到怀中人的呼吸绵长。


    萧子衿心莫名软了下去,下巴轻轻抵在何君意的头顶,只希望此刻的时间过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依偎着她了。


    不由得化成了一条小蛇,盘踞在何君意的身前,就好像他们初识的日子里相互依偎的场景。


    从来没有变过一般。


    --


    “哎,可怜啊。”


    遥距妖宫的千里之外的酒肆之外,来往的行人,只匆匆一眼,便不由唏嘘出声。


    前阵子这酒肆的老板娘和老板娘的孩子被杀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传开了来。


    只身下了酒肆的老板一人。


    但凡在这个酒肆吃过酒水的,都知道这一家子。


    原本夫妻两人的小日子,过得红火,十里八乡的艳羡对象。


    如今却只剩下这老板一人。


    一夜之间,原本红火的酒楼,如今也成了死人的凶宅。


    路过的人,也都只是匆匆一眼,摇头叹息,慌不迭路的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若说不是这酒肆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又怎么会一夜之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落叶飘下,更显这酒肆寂寥,寂寥的酒楼上,零星几点细碎声音响起。


    一坛早已空了的酒,顺着楼梯滚落,瞬间摔了粉碎。


    瓷器破碎的声音,在空荡的酒楼里格外的响亮。


    可坐在楼梯上的人,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接着拿起身边另一坛未开封的酒,便往肚中灌去。


    整个人都喝的昏昏欲醉。


    碰——的一声。


    一声响亮的破门声,忽然打破了酒肆内的寂静。


    江笙白整个人清醒了一瞬。


    抬眼看向门口。


    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佝偻着身形的人,喉间不住发出形似野兽的低吼。


    格外刺耳难听。


    为等江笙白看清楚来人样貌,人影便飞快出现在江笙白的身前。


    一声咆哮,来人满口带着血丝的尖牙,便朝着江笙白咬了过去。


    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再回头看到方才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那人生生用獠牙啃出了一个窟窿。


    江笙白的酒彻底醒了。


    再看眼前来人,哪里还是人啊,这分明就是妖。


    可人妖两族如今,各不侵犯,又怎么会有妖族逃窜到人间。


    就算有,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出来伤人才是。


    还不容江笙白多想,那东西便再次袭来。


    江笙白此时心中正是郁闷无处发泄。


    看着袭来人不人鬼不鬼的妖物,也完全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赤手空拳便冲了上去。


    一拳重重落在那东西脸上,打得对方一个踉跄,刚甩了甩头回神,便又被摁住了脑门。


    星星点点的拳头,毫不留情的落下。


    一拳一拳又一拳。


    脑后地面上流出一大片鲜血。


    江笙白的手还是微难停止。


    似乎发了疯,失了智。


    --


    何君意醒来时,萧子衿早已经没了人影。


    之后的接连几天,萧子衿不知为何都未能在她面前出现。


    何君意便也乐得清闲,但萧子衿始终没让她知道阿囡如今在哪里。


    何君意想他可真是聪明,倘若她找到了阿囡她势必头也不回的带阿囡离开。


    可如今阿囡在萧子衿手中,她不可能丢下阿囡独自一人离开。


    除了刚回来的那一日,萧子衿将她拷上了锁链,但在那之后,又给她解了。


    何君意想,他估计是觉得自己顾忌着阿囡不会如此就此离开。


    何君意便如了萧子衿愿,安静的待在妖殿之中,但每日里她还是会抽空去寻阿囡的踪迹。


    终于让她察觉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一处落了锁的禁地。


    何君意曾好奇有意去查看,却被有心的侍女提醒,不能靠近。


    何君意不解:“为何?”


    那侍女摇头:“婢,也不知,但此处妖主是一直不让人近的,婢也曾远远瞧过来,可惜距离太远,未能瞧清楚。”


    此话说的让何君意心中越发好奇。


    萧子衿不让人靠近的东西会是什么?


    会是阿囡吗?


    带着这种猜测何君意趁萧子衿不在之时偷偷溜了了过去,在何君意踏进去的第一刻,何君意便感觉一阵寒意直窜脚底。


    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眼前黑的可怕。


    何君意不由腹诽一句:“堂堂妖主,居然连一盏灯都舍不得放。”


    因为看不清楚路,何君意只得慢慢摸索着墙壁,往前走。


    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光线,何君意差不多能看清楚面前的路。


    可越往前走,何君意便越觉得不对劲。


    这哪里是供人住的地方。


    分明更像是陵墓吧。


    冷飕飕的。


    直到眼前泛起一丝光亮,何君意的眼猛然一亮往前疾走几步。


    脚步却猛然顿住,全身似乎僵硬了一般,不动了。


    何君意若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不远的冰床上躺着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不,是尸体。


    何君意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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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找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一步步走到那座冰床之前,垂目看着躺在冰床上的女子。


    眉眼与自己一模一样,若是不自己活着,何君意真的有理由怀疑躺在上面的真是她自己。


    所以萧子衿藏匿起来的禁忌就是她自己。


    何君意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冰的,和人类肌肤别无二致的触感。


    在萧子衿以为她死去的日子里,他便是对着这么一个冰人吗?


    想起之前,在人间酒肆之时,萧子衿说,他寻起灵草只为复活一人。


    何君意完全只当是一个旁观者,可如今再看。


    何君意心中却五味杂陈,一时竟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的人原本就没有死,根本就不可能寻得尸体,那萧子衿究竟又用了什么重塑了一个与她一般无二的身体。


    又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对于萧子衿对曾经欺骗的不堪过往,什么都不记得,记忆中留下的只有那只,受伤笨拙讨好的她的小蛇。


    倘若当时多一分,对萧子衿的心思的察觉,事情会不会就是如今这个模样。


    —


    办差回来的迅风,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立马找了最近的侍女询问:“夫人呢?”


    那侍女哆哆嗦嗦指了指何君意的住处,最后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迅风立马在妖殿最大程度的感知何君意的位置,心中默默祈祷。


    人千万不能丢了。


    转头去让人照顾好阿囡。


    瞬息,迅风的动作猛然一顿,侍女再看时眼前哪里还有寻风的踪影。


    迅风心惊,何君意怎的就寻到了哪里?


    冰床里面所放的东西,除了萧子衿也只有迅风知道了。


    可当他看到何君意站在冰床前看着,床上那具早已经冷肃掉的尸首,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喜的是夫人没有逃走,可悲的是夫人看到这个尸首时,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呢?


    夫人回来也有半日,想来妖主是不愿将这个尸首的存在告诉夫人的。


    可偏生还是被发现了。


    迅风进来的动静不小,几乎是他刚一进来,何君意便有所觉。


    还未等迅风开口,何君意便已经开了口:“这是怎么回事?”


    手指着冰床上与自己长相一样的尸首:“造就一具人身,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迅风缓缓走近直面何君意的审视,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以为夫人您,从不在乎妖主呢?”


    何君意蹙眉看他:“萧子衿他就是一个疯子。”


    迅风却并不反驳,反而顺着何君意的话道:“是,妖主他就是一个疯子,我时常也觉得他疯的无可救药。”


    “为了你一个人,便要向人界开战,只因当时你在江家过的并不好,他就要想方设法的将你弄到身边,帮你千百倍的讨回。


    “疯到所以有都说你已经死去,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找寻什么起死回生之法,耗尽自己的妖力,重塑了这具肉身,只为将你救回。”


    何君意痛苦的捂住脑袋:“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与他如今这般,何尝不是他导致的。”


    “要怪也只能怪他,遇错了人,爱错人,更爱错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