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室里，我正专注地给一名士兵处理腿上的枪伤，镊子夹着消毒棉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而Ghost就坐在旁边我的办公桌前，摊开一堆文件，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临时办公区。


    “我说中尉，你的办公室是被炮轰了吗？”我头也没抬，略有点不满的问：“怎么一天到晚霸占我的办公区？”


    Ghost笔尖一停，语气不自然地说：“额，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里比较。。。舒服。”


    “你确定吗？”我放下镊子，抬头看他：“满屋子消毒水和药味，这叫舒服？”


    旁边的士兵忍不住偷笑，接话道：“中尉你就直说吧，你是怕凯瑟琳医生被Alejandro上校挖走，所以才天天守着！”


    “真的服了你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看向Ghost：“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会去他的基地！”


    Ghost：“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笑着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噢对了，明天轮到我休假了，中尉你跟我出去一趟！”


    Ghost的眼睛亮了，身体前倾：“什么？你是说。。。和我单独出去？”


    “想什么呢！”我敲了敲他的面罩：“我想去超市买些圣诞装饰品，回来布置基地，在食堂开个party。刚好Alejandro也在，他手底下还有不少人留在咱们基地，到时候一起热闹。”


    “无聊。。。”Ghost失落地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无聊是吧？”我转身收拾医疗工具：“那我让子墨陪我去好了，他肯定乐意。”


    Ghost：“我去！！”看着他那副嘴硬的模样，我和士兵相视一笑。


    第二天


    一踏进超市的圣诞专区，我手里拿着提前列好的清单，脚步飞快的一头扎进琳琅满目的装饰品中。


    “这个金色的彩球！还有银色带闪片的，都要都要！”我把一大捧亮晶晶的圣诞彩球往推车里塞，转头又盯上了旁边缠绕着松果的insel花环，毫不犹豫地抱了两串：“这个挂在食堂门口，这个挂在我办公室门口，你要不要？”


    Ghost跟在我身后，一人推着两个堆得半满的推车，眉头微微皱着，不耐烦的说：“不要！你确定要买这么多？基地食堂哪放得下？”


    “当然放得下！”我回头冲他眨眨眼，又拿起一串彩灯往推车里扔：“对了，还有圣诞树！”


    Ghost：“圣诞树！我给你去砍一棵回来！别买了！”


    我刚想说好，就看到不远处服装区的一件衣服，我把东西扔进购物车，冲他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好了好了！现在去结账！”


    Ghost看着两个个几乎要堆成小山的推车，又看了看我满脸雀跃的样子，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认命地推着车往收银台走。


    收银台旁，售货员笑着问：“Cash or card?”


    “Card。”我立刻掏出银行卡，却被Ghost一把按住手腕。


    “你别想自己偷偷付钱！”他语气强硬，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自己的卡：“我付。”


    “我想买的当然得我付钱！”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你敢付钱，待会就自己走路回基地！”最终还是他结了账，拎着几大袋战利品跟在我身后。


    三天后的圣诞夜，基地食堂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圣诞树顶挂着闪烁的星星，金色银色的彩球缀满枝桠，天花板挂着彩灯，空气中弥漫着姜饼、热红酒和烤火鸡的香气。


    我换了一身惹眼的圣诞女郎装：红色毛绒抹胸边缘缀着雪白的绒毛，堪堪遮住胸前春光，勾勒出饱满的弧度；红色超短热裤包裹着紧致的腰臀，裙摆处同样镶着毛绒边，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屁股上点缀着一个白色的毛绒尾巴；头顶歪扣着一顶红色圣诞帽。


    我拨通了远在战地的柯尼格和基根的视频通话，屏幕刚接通，柯尼格的声音就炸开了：“Liebling！你太可爱了！太迷人了！噢天啊，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镜头里的他捂住胸口：“等我回去，你再穿一次给我看好吗？就！只有你和我！”


    “肯定可以啊柯尼！”我笑着转身对着镜头晃了晃身后的尾巴：“所以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不许受伤！基根，好看吗？”


    基根一把推开了已经有点窒息的柯尼格也看向了屏幕，他的目光温柔又灼热：“My Christmas Princess！你真的太好看了，我真希望现在就能出现在你身边，而不是在这里躲子弹。”


    “你们俩都要平安回来哦！”我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走进食堂的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Alejandro正咬着甜甜圈，看到我这副打扮，差点被噎住：“咳咳咳。。。Bebé, eres tan adorable！不，是太性感了！”


    正在吧台喝酒的Ghost也放下酒杯，目光从上到下缓缓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钱花得值了！”


    子墨挤开人群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小红布包，外面套着简约的纸盒：“小饼干，这是给你的圣诞礼物。”


    “谢谢子墨！”我笑着接过：“这是什么呀？”


    “是我妈特意去庙里给你求的平安符。”他害羞地挠了挠头：“她说。。。她说能保平安。”


    “噢！太有心了！”我赶紧把平安符贴身放好：“替我谢谢阿姨！”


    “不用不用！”子墨摆手，话到嘴边又咽了咽，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这是她给未来儿媳。。。”


    “快一边去吧！别耽误大家送礼物！”Soap立刻挤过来，把一个包装花哨的盒子塞到我手里，打断了子墨的话：“Honey，这是我的礼物！特意托人从伦敦带回来的！”


    “还有我的！”Alejandro紧随其后，递上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对宝石耳钉。


    “凯瑟琳，这是我的！”“还有我准备的！”众人纷纷围上来，礼物源源不断递到我手里，有手工编织的围巾、定制的刻字军牌，还有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和红酒，很快就堆成了一小堆。


    我抱着满怀的礼物，心里又暖又愧疚，抬头对大家笑着说：“谢谢你们，每一份礼物我都好喜欢！但抱歉，这次休假都用来采购装饰了，预算有限，没能给你们准备回礼，只能把食堂布置好。”


    Alejandro：“别这么说，凯瑟琳。你本身，就是我们收到最宝贵的礼物。”


    我抱着Soap送的礼物，软乎乎的小熊穿着迷你圣诞服，来到Ghost身边坐下，指尖不停戳着小熊的脸，玩得不亦乐乎。


    Ghost嫌弃地瞥了眼我手里的玩具：“你几岁了？怎么还喜欢这种小孩子的东西？”


    我冲他晃了晃怀里的小熊：“你不也送过我吗？上次我出院时那只一人高的娃娃，现在还摆在我床头呢。”


    他没再接话，只是手偷偷挪到我身后，捏着我身后的毛绒尾巴，没过多久，我就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始终黏在身上，抬头时，Alejandro正和身边的士兵谈笑风生，手里端着酒杯，眼神却越过人群，牢牢锁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温柔。


    Ghost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原本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凑近我耳边：“凯瑟琳，这一个月内，Alejandro上校说过几次让你去他的部队？”


    “就第一天说过一次呀，后来就没再提了。”我老实回答，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表白的话说过几次我可就数不过来了，有时候聊工作聊着就突然说一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Ghost沉默了，搂在我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甚至用力捏了捏我腰上的肉。


    Ghost喝了一口酒后松开搂着我的手，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注意安全。”


    “什么？注意安全？”我一脸疑惑的问：“我现在在基地食堂，能有什么危险？天花板会突然塌下来吗？”


    他没接话，转身挤开人群离开，他上一秒刚走，Alejandro就端着两杯热红酒走了过来，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凯瑟琳小姐，这一个月我们跟你交流了不少医疗和射击相关的知识，但你能不能教教我们，如何诱惑敌人，这可是你的拿手好戏。”


    “就是啊凯瑟琳医生，教教我们呗！”旁边的女兵也凑了过来。


    子墨拿着酒杯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Alejandro说：“方法其实很简单，首先，你们得有这样的脸蛋；其次，得有这样的身材。”


    我笑着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子墨你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喝多啦？”


    “我可没胡说！”子墨加深了搂我的力道，喝了一口红酒：“看到没有？她就这么轻轻摸我一下，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周围几名士兵立刻跟着起哄：“还有别的招数吗？凯瑟琳医生示范一个！”


    正巧菲尔端着一杯冰淇淋球路过，看到这热闹的场景，笑着递给我：“尝尝，你喜欢的草莓口味。”


    我接过冰淇淋，挖了一小勺，伸出舌尖轻轻含进嘴里，我故意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却抬眼透过睫毛缝隙看向菲尔，嘴角噙着勾人的笑，还轻轻咬了咬冰淇淋勺子的边缘，动作里的纯欲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Oh God！”菲尔瞬间僵在原地，紧接着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胸口不停起伏，还在不住地喘着粗气。


    我收回目光，笑着对看呆的士兵们摊了摊手：“差不多就是这样啦，关键是眼神和分寸感。”


    众人：“的确很厉害！难怪能轻松拿下通缉犯，这魅力谁顶得住啊！”


    “你们在聊什么？”Ghost刚从洗手间回来，手臂就习惯性地伸过来搭在我的腰上，却精准摸到了另一边子墨搭着的手。


    莫名的接触让两人瞬间点燃了导火索，没几秒就扭打在一起，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直接不理身后这两个笨蛋，走到Alejandro的队伍中，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真正的诱惑不是穿得多暴露，有时候仅仅需要看向人群时，多在目标人物身上停留两秒钟，等他注意到你了，再迅速移开视线，留足想象空间。”


    “那如果目标人物身边已经围了很多女人呢？”一名士兵好奇追问。


    我：“噢天啊，男人可不会嫌弃女人少。”


    “那不一定！”Soap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任务：“我想想啊，上次我和基根去一个俱乐部暗杀两个恐怖分子，他们身边围了十几个女伴，常规方法根本引不起注意。我就和基根去了楼上的沙发，我坐在他身上，抱着他亲了好几分钟，故意做得很亲密，那两个目标立刻就上钩了。”


    “你说什么？你和基根？”Ghost、Soap、子墨三人几乎同时炸了，Ghost一把抓住我的手腕，Soap和子墨也围了过来，满脸控诉。


    “对啊，本来安排的是我和Ghost去。”我耸耸肩，指了指Ghost的面具：“可他戴着这个吓人的面具，普莱斯队长说会打草惊蛇，就让基根换下他了。”


    Ghost咬牙切齿地吼：“我要杀了基根那家伙！”说着就掏出手机立刻给远在战地的基根打电话算账。


    Ghost刚拨通基根的加密号码，听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声音：“想找你的朋友？他现在可没空接电话。”紧接着，一声清晰的闷响伴着基根的痛呼炸开。


    “该死！你们想怎么样？！”Ghost突然的怒吼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去地狱问吧！”对方恶狠狠地挂断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刚才还喧闹的食堂瞬间陷入死寂，圣诞派对的欢乐氛围荡然无存。


    “中尉！基根他们呢？”我抓着Ghost的胳膊问。


    “在敌人手里。”Ghost迅速收敛情绪，语气果决地下达命令：“Soap！你和菲尔立刻去预备直升机；凯瑟琳，你和子墨驻守营地；Alejandro，你带两人跟我一起支援。”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就往医疗室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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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起最厚重的医疗包后就往停机坪跑去，在上飞机前被Ghost拦住：“你不许去！”他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可我哪还听得进他的话，猛地推开他，径直冲上直升机。抓起弹药带稳稳挂在肩上，两把手枪分别别在裸露的大腿根部，黑色枪身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眼的对比；背上同时扛起步枪和狙击枪，性感的圣诞装丝毫没影响干脆利落的准备东西。


    “你穿成这样去战场？”Alejandro皱着眉将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没时间换了！”我拉上枪栓，指尖划过冰冷的枪身调试精准度：“菲尔！快点出发！”


    直升机轰鸣着升空，机舱内所有人都紧握着武器，我靠在舱壁上，手里紧握着子墨妈妈求的平安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基根，柯尼格，你们一定要没事。


    半小时后，直升机抵达敌人营地外围，Ghost：“ Soap！你和Alejandro负责正面突围，吸引火力。凯瑟琳，你。。。”Ghost刚部署到一半，就被我打断。


    “我和你一起进去救基根。”我将最后一枚子弹压进弹匣，又把医疗箱里的能量药剂分发给众人，留了两针塞进胸前的毛绒抹胸里：“Fuck！我非得把这里炸平不可！”


    直升机还悬停在空中，我不等众人站起，抓起滑索就纵身跃下。落地的瞬间翻滚卸力，通讯器里传来我新的指令：“外围7个哨兵，Alejandro上校，交给你们；Soap，哨塔两人，一人在睡觉，可狙杀；菲尔，你随时待命，一旦我们失败，立刻把这个地方炸了！中尉，掩护我！”


    挂断通讯器，我借着夜色掩护，像猎豹般蹿到防护网下，指尖扣住网眼，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裸露的皮肤被网丝刮出细小的划痕。


    外围的枪声在我和Ghost翻越防护网的同时响起，敌人密集的火力封锁了前路，几枚烟雾弹落地，灰白色的浓烟迅速弥漫，让Alejandro的队伍无法贸然前进。


    “中尉，你先进去，注意安全！”我话音未落，虹膜瞬间变色，浓烟在我眼中失去遮蔽，敌人的轮廓清晰可辨。抬手举枪，精准点射，前来支援的几名敌人应声倒地。


    “小心！烟雾里有个红色的怪物。。。”


    “砰！”敌人的惊呼戛然而止，最后一名试图下达指令的敌人被我一枪爆头。就在这时，岗哨方向突然架起冲锋枪，火舌朝着我们这边疯狂扫射。


    Alejandro：“找掩护！”


    “砰砰砰。。。”对讲机里接连响起几声清脆的枪声，岗哨的枪火也同时停止，Soap凭借精准的枪法，出色完成了压制任务。


    我蹲在浓雾中快速填充弹药，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拔出腿上的另一把枪转身瞄准，看清来人后，枪口瞬间下垂：“柯尼！”


    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不顾他身上的尘土和血迹，直接掀开他的面罩，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哭腔：“你有没有受伤？天啊！柯尼，我吓死了！”


    柯尼格用力回抱并吻住了我，手掌抚过我凌乱的发丝，语气里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Liebling！你怎么过来了？我没受伤，刚才把最后一个受伤的战友转移到安全地带，想回来救基根，没想到。。。”他低头看着我一身圣诞装扮，眼底闪过笑意与心疼：“我的小圣诞美人，居然亲自上战场了。”


    “先别说这个！基根还在里面！”我从他怀里下来：“柯尼，你去支援Alejandro上校，Ghost已经进去救基根了！”说完，我转身就往营地深处的地下室跑去，沿着昏暗的通道前行，在左侧一间审讯室里，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身影，基根上身赤裸，浑身布满鞭痕与烫伤，血迹浸透了束缚他的绳索，被死死绑在椅子上，两名恐怖分子正对着对讲机呼叫支援。


    我：“中尉，我找到基根了，在地下室左边通道的审讯室！”


    Ghost：“不要擅自行动，我马上过去！”


    可我哪能等？看着基根痛苦的表情，我毫不犹豫地卸下身上所有武器，举起双手走了进去。


    “哇呜哇呜！哪来的小猫咪？”一名恐怖分子吹了声口哨，眼神贪婪地在我身上游走。


    基根在听到后，艰难地抬起头，瞳孔放大，不敢相信我居然站在他面前：“Kid！”


    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没什么价值了。我是141特遣队的指挥员，换给你们做人质！”


    “转过身，把手放在桌上！”另一名恐怖分子用枪指着我，我乖乖照做，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故意翘起身后的尾巴，姿态顺从又诱人。


    两人对视一眼，果然放松了警惕，收起了抵住基根的枪。一人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另一人则走到我身后，开始摸索我的下半身。


    “Damn it！别碰她！”基根奋力挣扎，绳索深深嵌入皮肉，却无济于事。


    “Ghost！Now！”我突然暴喝。几乎是同时，两声枪响划破空气，两名恐怖分子应声倒地。


    “基根！你没事吧？”我立刻扑到他身边，从胸前的毛绒抹胸里掏出预留的能量药剂注射进他的手臂。Ghost紧随其后，补完枪后掏出匕首，利落地割断束缚基根的绳索。


    绳子刚松开，基根就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我：“Sweetheart！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太危险了，你不该来的！”


    “我给你送圣诞礼物啊！”我边笑边哭，指了指自己一身惹眼的装扮：“喜欢吗？这个礼物！”


    基根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哽咽与珍视：“这真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礼物。”


    Ghost不耐烦地伸脚踢了踢我的屁股：“抱够了没？”


    柯尼格站在一旁，酸溜溜地嘟囔：“早知道换我被绑了，这样就能被liebling抱着不放了！”


    我从基根怀里抬起头：“我刚刚不也亲了你一口吗？”


    Ghost背过身整理武器，也小声嘀咕起来：“下次这种危险的任务，我得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