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又软又香

作品:《寡嫂为妻

    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没在她的可控范围之内,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理智,不管杨则仕怎么软硬兼施,她都不会为之所动。


    她想错了,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低估了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的影响力,她也跟着杨则仕胡闹起来,不过她心里始终明白,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得瞒着所有人。


    她一晚上都没睡着,总是心慌意乱,尤其是在亡夫和她新婚的炕上,那墙上面还挂着杨则诚和她的结婚照,她凌晨睡不着,连夜起来把她和杨则诚所有的婚纱照都收进柜子里,欲盖弥彰地掩盖自己和小叔子犯下的罪行。


    好像不管她怎么藏,始终没法再改变她和小了八岁的男人苟且在一起的事实,可以说,这一晚她的身心都在备受煎熬,连天怎么亮的都不知道。


    杨则仕和许耀祖睡到了快十点左右才醒来,许耀祖的电话差点被打烂了,杨则仕被铃声吵醒时,院子里的阳光已然大晒。


    拿过许耀祖的手机看一眼,只见陈湘平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他赶紧把许耀祖叫起来。


    “耀祖哥,醒一醒,你媳妇打电话了。”


    许耀祖原本脑袋昏沉,还不想起,听到杨则仕的声音才猛然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炕上坐起来,结果发现他昨天穿的衣服都没脱,就这样躺在杨则仕家的炕上。


    他心里顿时一凉,从杨则仕手里把电话拿过去,嘴里咕哝着,“完了完了,我要被老婆杀了。”


    杨则仕让他别慌张,就说在他家,哪里都没去,没什么事。


    宿醉让他头疼不已,还是硬着头皮把电话打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传来陈湘平充满怒气的声音,“许耀祖,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吗?夜不归宿就算了,现在几点了还不回来?三分钟之内不回来,你这辈子别想见我了!”


    许耀祖吓得手机都拿不稳,一溜烟下床,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跑。


    许冉正在外面扫树叶,看到他火急火燎地出来,还想问怎么了,结果许耀祖一边跑一边跟她说,“我得回去了,三姐,别送了,家里的婆娘要命里!”


    许冉真怕他着急出点什么事,手里拿着笤帚也没放,“别着急,下山的路有点难走,注意安全,我回头跟她说说,你昨晚哪里都没去。”


    许耀祖跟她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忙。”


    许耀祖急急忙忙走了,杨则仕一边扣条纹衬衣的纽扣一边跟着出来,许冉发现他出来了,转个身没敢看他,脸已经红了好几个度。


    他一边往许耀祖停车的院子里走,一边大声招呼,“耀祖哥,开车小心点。”


    许耀祖已经启动车子离开了,许冉见弟弟走了,赶紧拿了笤帚进门去,放在院子里,然后回了房间。


    回去之后,心跳怎么都平复不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和她发生了关系的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昨晚真的好像做梦,她完全都没有抵抗他的攻势,任由他探索了属于她最为私密羞耻的地方。


    她坐在沙发上平复心情,听到他进了大门,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好在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去了浴室,大概是去洗漱了。


    许冉觉得自己该去躲一躲,去哪里都行,就是别在这个家里,不然她真的会被羞愧到死。


    见杨则仕去了浴室,她赶紧又出了门,去了五婶家。


    五婶家里就她一个人,也只有过年的时候热闹,不然平时就他们老两口,五叔去地里拔草,五婶在家做饭。


    她还在厨房忙碌,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婶婶?”


    五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许冉来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奇怪,随即笑着问,“小冉来了,吃过早饭了吗?”


    许冉没吃,没心情,也没做早饭,饿死杨则仕得了。


    但还是笑着回答,“吃过了,五叔去地里了?”


    五婶说,“是啊,地里的草得拔了,打药没什么用,前些日子下雨,全部冲干净了。”


    许冉走到厨房门口,见她在做烩面片,就坐在了外面的小凳子上,“我家地里打的晚,但也下了雨,回头去看看就知道有没有用。”


    五婶点头,“是啊,要是没用,你家的草也得拔了,你五叔说好像也没什么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


    许冉点头,“那就得动手拔草了。”


    五婶觉得奇怪,她来也不说其它的事情,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她害怕许冉问杨则仕的事情,其实心里一直悬着,那天说错话,导致被老头子骂了一顿。


    但许冉并没有问关于杨则仕身世的问题,这让五婶心里好受点了。


    两人拉着没用的家常,十几分钟后,杨则仕突然来了,隔着一道院墙就喊,“嫂嫂,吃饭了,你又来五婶家窜门?”


    许冉心里一慌,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起身跟五婶道别,“我也回去吃饭了,回头再聊。”


    五婶跟着她出来,见杨则仕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五婶笑着说了句,“则仕挺会疼人啊,都给嫂子做上饭了?你嫂子也是享福了。”


    杨则仕神色平静,一双沉冷的眼带着几分笑意,“她在我家就没享过福,照顾她应该的。”


    五婶感慨,“我们杨家的男人就是会疼人,你哥也把你嫂子捧在手心,如今你也是。”


    杨则仕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来,“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要是不对她好点,被人说闲话。”


    五婶点头,“那倒也是,看到你俩关系好我就放心了。”


    确实,大家都在传,许冉什么时候会再嫁,因为许家河那边已经传出来消息,许家想把她再嫁人。


    杨槐家两口子愁死了,真怕许冉丢下杨则仕走了,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带走改姓。


    不过现在看来,杨则仕比他们更在乎这个孩子的去处,所以把许冉当回事,大概率也是为了让许冉留在这个家。


    五婶看着他俩离去的身影,有点欣慰地想,则仕长大了,知道顾全大局,也知道要为杨家留下许冉肚子里的孩子。


    他对许冉好,许冉就不好意思再嫁了。


    殊不知,这叔嫂俩的关系早就变了,明面上他是个尊重嫂子的好弟弟,所有人眼里的好孩子,暗地里,却是个扭曲疯狂的阴暗男。


    许冉那样一朵嫩生生的花,早就被他采摘到嘴里尝了个遍。


    没人会觉得许冉是个和小叔子乱来的人,也没人会觉得杨则仕那种人会对身怀六甲的嫂嫂下手,两人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过于苛刻,从未把他俩的关系往那一处想。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暗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个在别人眼中是杨则仕母亲一样的存在,一个是中规中矩从小老实到大的名校高材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都不会让人往坏处想的两个人,昨晚却做了真正的夫妻。


    许冉年纪大,身心寂寞需要抚慰可以理解,但这个才二十一岁的人,前途一片光明,却也甘愿陷在这泥潭里。


    可事实上,一手主导许冉的人就是这个今年虚岁才二十一的男人。


    他做了简单的早饭,下饭菜配粥,已经殷勤地给许冉端到餐桌上,“吃完饭我去地里看一下,估计打的药都没起作用。”


    许冉嗯一声,再没后话。


    他丝毫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自顾自给许冉夹了一筷子菜,“如果地里的草多,我就不回来,中午你自己做点饭吃,晚上要是嫌麻烦的话,等我回来做也行。”


    许冉肯定不会等他回来做饭,他要干活,还要做饭,很累人的,她又不是不知道,但依旧没答话。


    今天太阳很好,她要把房间里的被子都拿出来晒一晒,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心照不宣。


    杨则仕吃完早饭,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了几桶水后,把洗衣液倒里面,告诉许冉,“里面有我干活的脏衣服,你的衣服不要往里面扔,等我回来洗。”


    许冉只有点头的份,随后杨则仕穿着他哥干活的衣服出门了,许冉的心才得以平复下来,她把自己昨天被杨则仕弄脏的衣服洗了,然后把所有的被子都拿出来晒一晒,掸掸灰。


    杨则仕出去再没回来,许冉等到十二点多,蒸了点米饭,做了两个简单的菜,给他提到地里去。


    以前她就是这样给杨则诚送饭,如今换成了他弟弟,心情有点微妙。


    他正在地里卖力地拔草,上衣脱了扔在田埂子上,有力的脊背弓着,在太阳底下冒出了汗。


    他的皮肤最近又晒黑了,可是显得健康有力。


    他家的地都在阳山,太阳会照一整天,光照足,所以麦苗长得也好,许冉心里挺心疼他的,原本他可以待在学校里不回来,免得受这苦,可他还是为了她回来了。


    许冉信杨则仕现在喜欢自己,却无法保证他会这样喜欢她一辈子,不过她也不贪心,被杨则诚爱过一次,她没打算下半辈子再找个爱她的人,杨则仕可以说是她丧夫后的一点惊喜,只是这个惊喜用惊吓形容更合理。


    她带了一杯温开水,绕过绿油油的麦苗,从麦地后面的小路走过去,也不叫他的名字,“吃饭了。”


    杨则仕脸上在落汗,一回头见她来了,眉眼都笑开了,“自己做饭了?其实我不是很饿。”


    许冉哦了声,“那我拿回去。”


    杨则仕赶紧叫住她,“嫂嫂,嫂嫂,别,正饿着呢。”


    许冉把东西放在小路上,“那就快点吃,吃完再干。”


    杨则仕绕过麦苗走出去,甩了甩头发上的汗珠,“你对我可真好。”


    是吧,他都以为许冉今天不会理他了,因为看她的情绪,一早上就不太好,他以为她在生气。


    现在却给他送饭,这说明她心里有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得意,许冉以前也是这样给他哥送饭的。


    是喜欢他的吧。


    他坐下来,手也不洗就要吃,许冉打他的手一下,拿来杯子拧开,也不看他,但语气是责备中带着关怀,“前几天打过药,不洗手就吃饭。”


    他手上带着泥,看起来脏脏的,他的确不讲究,“庄稼人,不都是这样?”


    许冉事宜他把手伸到麦地里,“洗一洗。”


    他只得就着洗一洗,许冉拿了纸巾给他擦一擦,示意可以吃了。


    杨则仕就笑,“越来越像我老婆了。”


    许冉,“……”


    他一边扒饭,一边含糊不清,“我以为你生气了。”


    许冉问,“生什么气?”


    杨则仕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昨晚那事。”


    许冉顿时臊了个大红脸,起身要走,杨则仕一把拉住她。


    “不说了不说了,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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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陪陪我,吃过午饭了?”


    许冉被拉回去坐下,麦苗已经长得稍微高了,他俩坐下都能遮住身影。


    她轻嗯一声,再没下文。


    杨则仕吃饭很快,见许冉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过分沉默。


    他吃完喝了最后一点水,想抽烟,拿出来之后又忍住了,咬在嘴里没点燃。


    他侧头看许冉,一双好看的眼观察着她的情绪,“嫂嫂。”


    许冉“啊”了一声,“什么?”


    他笑着问,“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沉默片刻摇头,“没有。”


    就算喜欢,她也没法像他一样表达出来。


    她还在骗自己,她爱的人是杨则诚,不是杨则仕。


    一个为亡夫守寡的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轻易爱上别的男人,这让她心里过意不去。


    杨则仕也不生气,咬着烟抬眼看太阳,“我其实挺羡慕我哥的,出生的早,能和你走过那些艰难的日子,让你忘不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难忘?”


    许冉心里一痛,转身砸他的肩膀一下,“别想多了,好好干活,我回去了。”


    他哪里不让人难忘,许冉觉得她这个年纪再爱一个小她八岁的男人,他会是比杨则诚还难忘的存在,只是她可以尽情爱杨则诚,取表达自己的爱,却无法尽情去爱杨则仕,也无法跟他表达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收拾了碗筷和杯子走了,临走前叮嘱一句,“晚上早点回家。”


    杨则仕应着,“好,你回去路上小心,慢点走。”


    她怀着孕,上山下山却很轻巧,人不胖,肚子除了有点圆也不是很大。


    杨则仕觉得他嫂子大概率会生个男娃。


    说了晚上回去早点,可天都黑了他都没回来,手机也不拿。


    许冉做好晚饭等了许久,他还是没影子,只得去地里看看。


    她真的一天老操心了。


    去了地里也没看到人,她有点害怕,大着胆子出了声,“则仕?”


    结果杨则仕已经在上面第三块地里了,这一起的三块地都是他家的。


    听到许冉的声音,杨则仕赶紧从麦苗里出来,“我在这。”


    许冉舒口气,“这都几点了,明天再干也行,非要这么晚,让人担心。”


    他笑着从上面的田埂跳下来,“还有一点了,明天就不来这里了,去别的地方,全部弄完了。”


    许冉站在麦地后面的小路上等着他,山风有点大,虽说暮春了,也到了夏初,可农村的天气还是冷冽。


    杨则仕穿好衣服朝她走来,“回家。”


    她转身在前面走,走了几步回头看他,结果他就在身后,许冉的心又被他勾起来。


    她手里捏着手机的手电筒,刚要转身,杨则仕从她手中把手机夺走,关了手电筒。


    周围瞬间黑下来,他顺势把她捞怀里,“担心我啊?”


    许冉有点窘迫,伸手推他的胸膛,“不能担心吗,这么晚了。”


    他拥着她低笑,“你知道么,我突然有一种结婚了的感觉,家里的娇妻担心我没吃饭,又担心我晚上一个人出什么事,非要来找我,这种感觉你懂么?”


    许冉欲盖弥彰地解释,“就算没和你发生那种事,我还是会关心你,对于我而言,你更像家人。”


    他低声哦了声,“哦,家人啊,昨晚那事,那如果是耀祖哥的话,你肯定会杀了他。”


    许冉的脸在黑暗中憋得通红,“你在说什么屁话?你不是耀祖,别乱说。”


    杨则仕轻轻地咬她的耳朵,“那你说我是家人,哪一种家人?像我哥那样的?”


    许冉深呼吸,“别闹了,回家吃饭,做的手擀面。”


    他心猿意马,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出来找我还特意换衣服?”


    许冉脑瓜子一空白,别开了脸,“就披了个外套。”


    杨则仕胡搅蛮缠,“我不管,你为了见我,特意打扮了。”


    许冉,“……”


    他不依不饶,“必须亲一口才行。”


    许冉真想揍他,“杨则仕,我生气了。”


    一句话刚说完,他就吻上来了,在她唇边呢喃,“你生气吧。”


    她的心又要炸了,这都是什么事儿。


    原本要回家的两人,靠在麦田后面小路旁的田埂上,热吻起来。


    许冉刚开始是拒绝的,直到被他诱哄张开嘴。


    狂风骤雨,无法停歇。


    等她回神时,已经被他抱起来靠在后面。


    四周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许冉感觉胸口发凉,随后是他口腔的温度,将她的脆弱包裹。


    她下意识颤抖,“则仕,回家再……”


    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宽大的黑色运动裤已掉落脚踝。


    “等不到回家了。”


    黑暗的田野里,男女压抑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像一头野兽,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然后全部标注上他的气味。


    “你太香了,你知道么,又软又香,真想淦死你,你怎么这么好抱?”


    她破碎的呓语碎在风里,唯有抱紧他,再抱紧他,被他一次次掠夺,身和心,以及残存的理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