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 公主要大开杀戒26

作品:《快穿:当狐狸精拿了恶女洗白剧本

    荀之攸惊愕一会儿,随即满脸都是被信重的喜悦。


    只是不过两秒,他表情就凝重起来,“主子,只有伯机中过毒,身子不大好,时常缠绵病榻。”


    “无妨。”


    要的就是这个病弱王伯机!


    舒姣摆摆手,“宫中医术超群的太医甚多,总有一位能养好他身子。”


    “你只管将人带来就是。”


    果然。


    聪明人就爱跟聪明人玩,抓住一个能逮出一群。


    王湛啊王湛~


    这位剧情里拖着病体,为崔存安出谋划策,屡建奇功的人才,却病逝在崔存安攻入京城前夕。


    只留下一个锦囊,让新朝迅速平稳下来。


    啧~


    她都羡慕了。


    这种人才给崔存安有什么用?


    都把人给折腾没了。


    不如给她!


    说动就动。


    舒姣立马派人跟着荀之攸去接王湛。


    那一路走得那叫艰难。


    王湛住那地方,堪称荒无人烟。当年查户口都没查到的地儿,愣是让他住了三年。


    这一路上去,侍卫都开始喘了。


    怪不得舒姣派出去的人怎么都找不到王湛。


    这鬼地方,找得到才见鬼了。


    三儿也是。


    一句话都不吭啊!


    “我吭什么?王湛可是会夜观星象的。你派人去抓,他就跑了。”


    003隐藏住自己那一点儿小小的幸灾乐祸,“你开挂,人家也开挂。”


    舒姣:……


    “闭嘴吧你。”


    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三儿时常靠不住。


    舒姣立马把擅解毒养身的太医,先给王湛准备好,还有宅子和钱,别人有的他也得有。


    主打一碗水端平。


    动静闹腾得不小,乾元帝瞄一眼,全当没看见。


    他觉得舒姣不过是把之前笼络到手的人才,推到明面上罢了,有什么好注意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太子不往朝堂上安插自己人?


    想开就好。


    “哎呀,怎得如此瘦弱?”


    王湛来的这天,舒姣溜出宫去,一见他便满脸心疼,“快,太医在府上候着。”


    这神来一笔,搞得准备行礼的王湛都麻了。


    恍恍惚惚被推进府,太医搭脉他才回过神来,“草民……”


    “先看病,旁得稍后再说,身体为重啊!”


    舒姣语重心长的关切道。


    王湛闭了嘴。


    他看着舒姣,想到前些日子的星象变动,暗自点头——


    这主子,能跟!


    不大会儿,便听得太医说,能治,只是得费些时日。


    王湛激动不已,眼底又带着几分“果然如此”的从容。


    “我听子言说,伯机多谋善断、料事如神。”


    舒姣坐到一边打趣道:“如今一见,伯机名不虚传,生来便就是聪慧样。你可得仔细养好身子,多多为我出谋划策才好。”


    闻言,王湛被逗得隐隐作乐。


    什么“生来聪慧样”?


    这是说他身子骨弱,像刻板印象里的聪明人呢。


    这位主子的性子,倒也有趣。


    荀之攸直接就笑了,“殿下这是有伯机,便不在乎微臣了。真是叫微臣伤心呐。”


    “你合该做两首闺怨诗,叫殿下听听才好。”


    王湛语气轻松的回道。


    二人交情一看就好,舒姣态度也很亲和,与他俩打趣一阵儿,便起身走人。


    官职暂且没安排。


    得等太医将王湛的身子养好了,再把他塞进体系里培养培养。


    回东宫后,舒姣寻思——


    一个两个人才也不够用。


    还是多多益善。


    于是她又开始到处挖人。


    一大群崔存安建立的新朝的栋梁之材,都被舒姣收入囊中。


    随着这些新鲜血液的注入,朝堂上似乎也多了几分生机。


    岳时也很给力。


    户部有钱了,支撑得起舒姣和乾元帝谋算改革的用度。


    逐年提高的军费支出;


    荀之攸带队东出的出使支出;


    逐渐降低的田赋,和日渐高涨的乾元帝圣君名声,靠得也是户部底气够足……


    事业心十足的襄和公主,被舒姣一杆子支出去练兵了。


    襄和公主,快七十的人了啊!


    乾元帝得知这事儿时,看舒姣的眼神格外微妙——


    知道你爹我费多少功夫,才把她踢出去吗?


    你这又把人拽回去了?


    “姑奶奶还能活多久?”


    “她不过是想为后辈多留些情分罢了。本也是要扶持的,随她动动也好,免得多思多想。”


    舒姣慢悠悠的从兜里摸出东字营的兵符,在乾元帝眼皮子跟前一晃。


    乾元帝都被气笑了。


    “她倒是疼你。”


    只是这话,难免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舒姣有些愕然的看向他,“父皇你……”


    崩人设了,你知道吗?


    该不会是被她隔三差五逗一场,给逗坏了吧?


    不能吧?!


    “朕如何?”


    乾元帝嘴角一撇,“想当初朕初登基,若非几方势力制衡,襄和公主怕是领着东字营就要造反了。”


    他那个死爹。


    他都不稀罕说。


    自个儿死得干脆,留下一地烂摊子让他收拾。


    光是想想刚登基那几年的事儿,他都憋屈!


    “一晃眼朕登基数十载,她都捏着兵符不肯给。”


    乾元帝轻哼一声,“眼下,倒是肯给你了。”


    “那姑奶奶确实疼儿臣。”


    舒姣一本正经的点头。


    乾元帝睨她一眼,叫人多搬了一箱折子给她。


    舒姣看着哭笑不得。


    她这便宜爹,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儿。


    “父皇跟儿臣置什么气?”


    舒姣整理衣衫走到他身边,笑嘻嘻的把兵符揣他手上,“姑奶奶疼儿臣,儿臣疼父皇。”


    “逆子。”


    乾元帝带着笑的训了句,指腹摩挲着兵符。


    似是想起某些不太美好的往事,眼底便藏着几分晦涩。


    过了几秒,乾元帝才又问道:“你就这么给朕了?”


    你不要?


    你把得了兵符的事儿摆在朕眼前,不怕朕起疑心,猜忌你?


    “儿臣了解父皇。”


    舒姣面不改色的哄起人来,“父皇待儿臣千般万般好,儿臣怎舍得叫父皇伤心?”


    “不过兵符罢了,父皇喜欢便该是父皇的。”


    别闹!


    那东字营在襄和公主府手上,都快五十年了。


    你也没来得及调兵调将。


    你猜猜人家现在是听兵符的,还是听襄和公主的?


    乾元帝也不是不知道这事儿。


    但舒姣舍得把兵符给他,哪怕只是个象征物,他也很高兴。


    这孩子孝顺呐!


    看,她给得多痛快?


    甚至都没犹豫一秒。


    这一刻,脑子发昏的乾元帝在想——


    要是有下辈子的话,舒姣一从皇后肚子里出来,他就要封太子!


    大封特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