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内帑武库【求追读】

作品:《皇城签到,我的靠山是贵妃

    苏锦云望着紧闭双目心意已决的张祁钰,柔声道:


    “陛下,臣妾知道你的苦心,但……能否再给我一些时间。”


    “臣妾,需要适应一下。”


    张祁钰深吸口气,挥了挥手:“朕乏了,皇后自行去吧。”


    苏锦云心头一紧,知道张祁钰这是动怒了。


    轻叹一声。


    缓缓起身,施了一礼,朝着门外走去。


    刚要踏出内室的一刻,张祁钰的声音幽幽再次响起:


    “皇后,这也是朕最后能保全你和苏家的方法。”


    苏锦云娇躯不由一顿,缓缓侧头看向张祁钰,微微颔首,道:


    “多谢陛下好意。”


    “臣妾,知道了。”


    说完,迈步走出内室径直离去,再未看任何人、任何事。


    太后?


    瓦剌?


    内室有吕谨这么位高手在,张毕凡不敢竖着耳朵一直偷听。


    最关键的是,他突然听到了“哀帝”两字。


    “哀帝不是去瓦剌留学了么?还能再回来?”


    “我前天才断了他儿子的手,万一他回来,以那睚眦必报的疯逼性子,还不要把我碎尸万段?”


    思绪及此。


    张毕凡悚然一惊。


    他爹当年就是因为看不惯哀帝的自大性子,总是出言进谏,这才被打击报复。


    害了王府上下几十口人。


    他倒吸一口凉气,无缘无故又平添了几分恐惧。


    “咳咳…”


    突如其来的轻咳,打断了张毕凡的思绪。


    他慌忙垂首,不敢抬眼。


    不料,吕谨那道瘦削的身影停在身前,淡淡道:“小花子,跟咱家走吧。”


    张毕凡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跟着吕谨走出了御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重重宫闱,越走越是偏僻。


    沿途侍卫见到吕谨,无不肃然行礼,可见这位老太监在宫中的地位。


    最终,二人在一处三层小楼前停下。


    楼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四个古朴大字——内帑武库。


    吕谨转过身,看着张毕凡,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此处便是宫内收藏武学典籍之地。”


    “陛下觉得你……身子骨太弱,耐力不行。”


    “让咱家带你来选一门功法。”


    张毕凡连忙装出一副诚惶诚恐,道:“陛下隆恩,小的…小的感激不尽!”


    心中却是不解。


    根据原主记忆,内帑武库可是大楚皇室收藏天下武学秘籍的重地,等闲宗室子弟都无缘踏入。


    今天吹的是哪阵风,让他一个小太监来学武。


    吕谨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枚玄铁令牌,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朗声道:


    “奉陛下口谕,携御书房行走张小花,入武库择一功法。”


    沉重的大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一道缝隙,仅容一人通过。门内一片漆黑,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进去吧,咱家在此候着。”吕谨不忘提醒道:


    “切记,功法一道,讲究从一而终,切不可贪多。”


    张毕凡微微颔首,迈步踏入其中。


    身后大门悄然闭合,眼前却并非一片黑暗。


    无数镶嵌在穹顶和墙壁上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眼前一切。


    一排排不知是何材质打造的书架整齐排列,向上延伸。


    书架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无数卷轴、玉简、书册。


    “这就是大楚皇室的底蕴……”


    张毕凡心中震撼,却没有多少期待。


    毕竟,《葵花宝典》已经是这个世界顶天的功夫,再强又能强到哪里?


    他收敛心神,目光在书架间穿梭,扫过那些功法名称:


    《磐石劲》、《流云剑谱》、《狂风刀法》、《乙木长春功》……


    不知不觉,他走向武库深处。


    这里的书架更为古朴,存放的秘籍也愈发稀少,但散发的气息却更为深邃。


    “《飘雪穿云掌》,灵巧多变,适合阴柔内力……太娘。”


    “《开山刀法》,势大力沉,刚猛无俦……太蠢。”


    张毕凡快速浏览,心中不断权衡。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一门名为《无影针》的暗器手法上。


    这门手法简直就像是为《葵花宝典》量身定做的一般。


    只要换上件红衣,他妥妥的就是此界的东方不败。


    他没有再犹豫,直接将记载《无影针》的玉简取了下来。


    随后,他又在吕谨略带讶异的目光中,走到“横练外功”区域,取下了一门名为《金钟罩》的硬气功。


    选择这门功法,倒也没有其他原因,就是为了增强身子骨,提高耐力。


    “吕公公,我选好了。”张毕凡将两枚玉简递给吕谨过目。


    吕谨看了眼《无影针》,又看了眼《金钟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好小子,倒是没有好高骛远地去追求那些华而不实的功法。”


    “不过嘛…”


    他话音一转,又拿出一本功法递给张毕凡,


    “陛下仁厚,念你父王旧情,希望你能活得长久点,故而让咱家为你寻了一门温和养生的法门。”


    张毕凡接过书籍,看着那五个古朴的大字,眼角微不可查地一跳,语气带着些许难以置信的迟疑:“养肾功?”


    吕谨解释道:“此功虽名不见经传,却位列地阶中品,固本培元最是温和绵长。”


    “延年益寿,练至深处,气息绵长如龟息,耐力远超同侪,更有调和阴阳之用。”


    张毕凡心中一阵无语,一个太监调和阴阳有屁用?


    不过。


    他能感受到对方是好意,自然也没有道理拒绝,旋即,恭敬道:


    “多谢吕公公指点,小的明白,定当勤加练习,不负陛下隆恩与公公厚爱。”


    吕谨也算是爱屋及乌,知道张毕凡对张祁钰有着大用,意味深长地教训道:


    “在这宫里,切忌好高骛远。活得久,比什么都重要,懂么?”


    张毕凡一怔,躬身应道:“是,小的谨记公公教诲。”


    一边说着,一边将《龟息养肾功》收入怀中。


    《葵花宝典》固然厉害,不过嘛,吕谨的话也不无道理,活得久,比什么都重要。


    说不定,这本《龟息养肾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走吧,陛下那边还需人伺候,咱家还要赶着回去。”


    吕谨不再多言,转身带着张毕凡离开了内帑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