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男女不忌?

作品:《乖徒儿为何性情大变

    清宁是被手麻醒的,她动了动血液流通不畅的胳膊,坐了起来,深色的桌面上有一团不明水渍,清宁连忙用衣袖擦干净。


    晏溪尘的外袍在她急促的动作中落下,清宁转身看见将外袍捡了起来,他回来过了?


    该说不说,他对属下还挺贴心的,竟将自己的外袍给她盖上,这是不是说明他骨子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善意的,她还有机会阻止他攻打仙门?


    清宁将外袍披上,在房间里逛了一圈,晏溪尘的住所永远都那么干净整洁,倒是让她这个师父自愧不如,以往都是他在收拾整理她的房间,如今却突然有些怀恋了。


    清宁走床边,被子整齐地平铺于床上,她伸出手摸了摸,柔软的被子在她手下划过。


    余光扫到枕头下似乎有个东西,她翻开枕头,下面放着一个木偶小人,清宁觉得眼熟,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木偶...是她刻的。


    她曾顺手送给他一个木偶,若不是今日见到,她几乎都要忘了,没想到他还留存至今。


    “你在做什么?”晏溪尘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将木偶放回枕头下面,转身有些心虚道,“小奴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整理的地方。”


    晏溪尘从外边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承盘,盘中放着两个小碗,他将小碗放在餐桌上,对她道:“过来。”


    清宁走到桌边,看清了碗中是什么,一碗馄饨和一碗酒酿桂花鲜酪。


    他将碗推向她那侧,从容坐下:“吃吧。”


    “给我的?”清宁大为不解,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小小的奴仆,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给她下毒吧?


    “嗯。”他声音淡淡的,难得没有了那股冷漠感。


    清宁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一颗馄饨,吹了吹,送进嘴里。


    这是...他亲自做的?


    清宁又舀起一勺桂花酪,熟悉的味道,她一尝便知。


    堂堂魔尊,为一奴仆洗手做羹汤,这传出去都会被人笑掉大牙吧,因为根本没人会信。


    “这不会是小奴的断头饭吧?”清宁太过震惊了,话不经脑子又说出来了。


    “本座若要你的命,还需如此复杂吗?”


    清宁觉得他说的有理。


    “太久没做手痒了,便给你尝尝吧。”晏溪尘丢下这句话,起身走向书案。


    原来如此,清宁这下放心了,慢条斯理地吃起来,还得是她乖徒儿的手艺好啊!


    清宁吃完了馄饨,小口小口地品尝着桂花酪,香浓的奶酪中混着酒酿的甘甜和桂花清香,入口清甜爽口沁入心脾。


    吃完最后一口桂花酪,清宁有点发晕了,魔族的酒酿比外面的还是要烈一点,她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来。


    晏溪尘正在书案前看书,看的正是今日从藏书阁里拿出的那几本,清宁走过去,想偷瞄几眼,奈何以她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书中内容。


    她灵机一动,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递给晏溪尘的时候故意歪了一下手,茶水洒在了他衣袖上。


    “哎呀,小奴该死。”她连忙拿手帕去擦,结果越擦越湿,半个袖子都被茶水浸透了。


    晏溪尘淡然地盯着她:“既是你弄脏了本座的衣袖,便由你伺候本座沐浴。”


    “又要洗?”清宁石化了,上次的场景她还历历在目。


    “又?”晏溪尘反问道。


    清宁立马站直了身体:“没问题,小奴这就去准备。”


    清宁去找侍女掌事准备了沐浴的用品,待侍女放下后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浴池只剩清宁一个人,清宁看了一圈浴池内,想到上次在这儿发生的事,脸不禁开始发烫。


    没事的没事的,清宁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次她是男子,不会发生什么的,就是简单的沐浴。


    晏溪尘缓步走进来,浸湿的衣服还贴在他的胳膊上,他在浴池边站定。


    清宁这次已经知道流程了,非常自觉上前去帮他脱掉外袍,脱内衫的时候,她在心里不停地默念清心咒,也不敢看他,直到他踏进浴池她才松一口气。


    她拿起白布浸湿后开始为晏溪尘擦洗,一边擦洗,一边心里不免吐槽,就打湿一点衣袖,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地要沐浴吗?


    果然权力使人奢靡,晏溪尘也不例外。


    就当他是个木头,清宁给自己洗脑,想着赶紧洗完赶紧结束,手下力道自然大了点。


    她准备换一只胳膊擦洗时,发现晏溪尘的皮肤都被她擦红了,她心虚地去看他的表情,发现他安静地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一点情绪或者不耐烦,水池中氤氲的水气蒸腾,他如玉般的面颊在水汽萦绕下如梦如幻,好看得有点不真实。


    “看够了吗?”晏溪尘突然转身,一双被水汽蒸腾过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她。


    这眼神让清宁想起了那日,不仅有点哆嗦,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晏溪尘现在的眼神很可怕。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果断丢下白布,转身就要跑。


    却被晏溪尘手快地抓住了脚踝,他用力一拉,清宁整个人便往后仰。


    她屏住呼吸,做好了被水呛的准备,他却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落在他的臂弯处,睁开湿润的双眸,琥珀色的眸子中带有一丝慌张。


    “跑什么?”晏溪尘低头看着她。


    清宁快速扫了一圈浴室,道:“小奴见香薰快要燃尽了,去叫侍女续上。”


    晏溪尘看也不看香薰的方向,只盯着她,语气亲昵:“不碍事,燃尽就燃尽。”


    清宁被晏溪尘抱着很不习惯,她尽量用商量的语气温和道:“尊上可否先放小奴下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赤裸又直白,像一头瞄准猎物的野兽。


    “不放。”他固执地说着,下一瞬,他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唇。


    清宁条件反射般地转过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顺势向下去吻她的脖颈,在她脖颈处流连亲吻。


    他一亲她的脖颈,她便浑身发麻,手脚无力,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秘密,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脖颈处啃咬。


    这混蛋故意的!


    清宁有些恼,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他却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上身失去了支撑,刚刚还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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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只能被迫去勾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


    而他腾出来的那只手托着清宁的后脑勺,他抬头看了眼清宁已经迷离的双眼,嘴角带笑,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清宁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忘记了反抗,晏溪尘终于将她放了下来,她踩着池底,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站不稳。


    晏溪尘扶着她的腰,温声道:“既然都打湿了,那就一起洗吧。”


    他将她的外衣脱去,只剩薄薄一层内衫,被水一打湿,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清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前胸,她现在的外貌可是一位真真切切的男子,连构造都一样。


    她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正在帮他脱衣服的晏溪尘,突然有些绝望,从前那位乖乖弟子如今已经风流到男女不忌了?


    清宁是被晏溪尘抱着回寝殿的,他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她放在他的床上,随后掀开被子上床,撑着手臂温柔地看着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抱着她道:“睡吧。”


    清宁的三观已经碎得七零八落了,她不停地在脑子里回想,到底是哪一步错了,她到底疏忽了哪一步呢?


    怎么当初根正苗红的乖乖弟子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呢?


    清宁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黑暗中,晏溪尘睁开眼睛,看着她熟睡的容颜,轻声道:“师父,不要离开弟子好不好?”


    第二日,清宁醒来后晏溪尘难得还未醒,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书案旁,从藏书阁带回来的书正整齐地摆在上面,清宁将书收进万物袋,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晏溪尘,轻声离开了。


    待清宁走后,晏溪尘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他坐了起来,盯着寝殿的大门,双眼如一片寒潭,深不可测。


    清宁得了书籍,准备离开魔宫,在半路上正遇到前来找她的云决。


    “站住!”他大声喊道。


    清宁连忙去捂住了他的嘴:“你小声点,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他掰开她的手,道:“给我解药。”


    “好好好,等出去给你解药。”清宁安抚道。


    “不行,你这个毒女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你现在就给我解药!”


    熊孩子闹起来没完没了了,清宁吓唬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让你的毒发作,让你穿肠烂肚。”


    云决噤了声,憋着气瞪着她,敢怒不敢言。


    清宁见他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拍拍他的肩:“走吧,出去就给你解药。”


    清宁现在仍旧是男子模样的仆从,本应是她走在云决身后,现在却是云决灰溜溜地跟在她身后。


    等离开魔宫,清宁随便从万物袋里找个瓶子,丢给他:“诺,解药。”


    云决拿到解药立刻吃下,然后诡异地笑着看向清宁,突然放声大喊:“来人啊,抓细作了!来人呐!”


    刚离开魔宫,尚未走远,宫门前的魔兵就守在不远处,听到云决的呼声立刻持矛往两人方向赶。


    清宁一掌砍在他的脖颈上,将他丢进万物袋,转身离开。


    等魔兵赶过来时,清宁早已不见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