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贾家眼红了

作品:《禽满四合院:国宴食神,专治不服

    何雨柱从台上下来,马华跟在身后,兴奋得小脸通红:“师傅,您瞧瞧!那些王八蛋,喊您小组长喊得欢!大牛昨儿推您,今天巴结!奖金一砸,汤是关键,他们要任务完成,就得求汤。求汤?得讨好您!厂里风头,全是您的!”


    何雨柱笑了笑,拍拍马华肩膀:“小子,眼光毒。汤是我手艺,补身子提神,可人心懒,奖金是钩子,拉住他们。全国比拼,指标翻倍,技术不过关,砸锅!他们眼红钱,就得求我指点。地位?慢慢来,先稳住。”


    下午,何雨柱没回厨房,直奔车间巡视。


    厂区热浪扑面,机器轰鸣声大了半截,钢水飞溅的火光映得工人们脸红彤彤的。


    一车间,老王早候在门口,身后骨干们排队,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汤桶。


    “小组长,您巡查来了!奖金五十,我们记恩!可汤……弟兄们昨儿喝了,下午产量爆表,今天等着续呢!您指点指点,辊机调校,我们手生。”


    何雨柱点点头,把汤桶搁下,盛碗分发。


    热乎乎的汤入口,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小李喝了,抹把汗:“小组长,这汤,祖传秘方吧?喝了骨头酥,干活儿不累!奖金加汤,全国头名稳!”


    老王在旁边吆喝:“弟兄们,听小组长的!辊缝小两毫米,钢材均匀。安全帽戴牢,谁出岔子,扣奖金!”


    何雨柱转悠车间,一眼瞧出端倪:几个老工人干得猛,但火候不对,钢坯凉了下辊,质量隐患。


    他停步,指着机器:“老王,这块坯子,热处理多五分钟,别急。奖金靠质量,摸鱼?下次汤断!”


    老王忙点头:“小组长,眼亮!弟兄们,记着!小组长是恩人,汤天天喝,奖金多拿!”


    二车间,李主任更殷勤,亲自递凳子:“小组长,歇歇!奖金三十,弟兄们谢了!大牛他们,昨儿错了,今天卖命。可技术……哎,钢坯总歪,手抖。您教教?汤,多匀点儿?”


    何雨柱笑了笑,先不发汤,转悠一圈。


    里面,工人们光膀子,汗如雨下,机器转得飞快。


    可猫腻不少:下班前一小时,几个刺头儿靠墙抽烟,等着冲刺。


    他沉声:“李主任,奖金不是白拿。全国比拼,安全质量第一。谁摸鱼,通报全厂!”


    李主任脸白,忙吆喝:“大牛,你们!小组长盯着呢!不能懈怠!”


    大牛灰溜溜端碗,喝了汤,拍胸:“小组长,我们服!之前嘴贱,奖金三十,媳妇能买新衣!从今儿起,效忠您!”


    工人们蜂拥而上,有人递烟,有人倒水,小猴子甚至塞个苹果:“小组长,乡下带的,甜!汤多一勺?”


    三车间,老孙迎上,胖脸堆笑:“小组长,铁锤他们,眼红一车间!怕落后丢人,全国比拼,我们不能拖后腿!”


    何雨柱发汤,指点窍门:党参配姜片,汤更补;钢坯热透,辊压均匀。


    铁锤喝了,扛锤如玩儿:“小组长,神了!奖金加汤,干活儿带劲儿!老孙,吆喝号子!”


    四车间老赵,五车间老钱,轮番巴结。


    “小组长,垫底是我们不对!奖金没了,心疼死!汤匀点儿,技术补课,我们要翻身啊!”


    何雨柱不慌:“按照规则来。偷懒就扣汤,质量上品才有奖金。讨好?得干实事!”


    工人们喊口号:“小组长万岁!红星厂冲第一!”


    傍晚,何雨柱巡视完,厂区号子声震天,机器不歇。


    马华汇报:“师傅,全火了!刺头儿跪舔,主任低头。汤是命,奖金是心,他们要完成任务,就得围着您转!您这地位,可算是稳定住了。”


    何雨柱点点头:“盯着点。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那必须的!”


    马华不断地点头。


    消息像野火,烧到四合院已是黄昏。


    院子里,炊烟袅袅,邻居们围着井台聊天。


    一大爷抽烟袋,摇头晃脑:“听说没?傻柱变小组长,杨厂长点名!奖金自费五十,厂里沸腾!车间那些老家伙,昨儿欺负他,今天讨好!全国比拼,红星厂靠他了!”


    二大妈端篮子,眼睛亮:“哎呀,何师傅,高义!自费那么多钱,心眼儿正!院里出人才,以后沾光。贾家那老寡妇,准眼红坏了,昨儿还嘀咕!”


    三大爷乐呵呵:“傻柱这小子,真是不凡!从厨子到小组长,成了厂长心腹!奖金砸下去,工人们卖命,国家奖励翻倍!我们这四合院,跟着风光!”


    何雨柱推车进院,众人迅速围上来。


    一大爷拍肩道:“小子,很威风!监督小组长,厂里说一不二!贾家酸葡萄,昨儿还骂街,今儿没声响了!”


    何雨柱谦虚笑:“一大爷,厂里众人拾柴。慢慢来。”


    隔壁贾家,那真是惊涛骇浪。


    贾张氏早听了风声,气得胸闷。


    她五十多,皱纹如刀,眯眼坐炕,蒲扇扇呼呼。


    “妈的!死柱子,狐假虎威!”


    贾张氏吐沫喷炕,“奖金五十,自费?哪里来那么多钱?杨厂长真是眼瞎!”


    秦淮茹苍白:“妈,小声点。邻居听到就坏了。傻柱……现在不一样了。”


    “哼,有啥不一样,还是贱种!”


    何雨柱正好从贾家门边经过,听到了他们的议论,顿时黑着脸走开。


    他关上门,靠在门框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屋里的油灯摇曳着,映得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以前的他,傻柱这号人物,对秦淮茹那是真心实意,帮衬得没话说。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重生回来,经历过国宴大厨的世面,早看透了人心的复杂。


    贾家那摊子事儿,从来不是简单的求助,而是带着钩子的贪婪。


    帮一次是情,帮两次是义,帮到第三次,那就是养虎为患了。


    他走到炕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厂里的事儿正热火朝天,奖金一砸下去,那些车间主任和工人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讨好他的潮流越来越猛。


    可家里呢?


    这四合院,本来就是个是非窝,贾家要是真铁了心来搅和,那麻烦可就大了。


    得想个法子,稳住局面,不能让这些小事儿坏了厂里的好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