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实力即是正义

作品:《荒年猎户,开局两绝色老婆

    柴房门板并**实。


    “砰!”


    一声爆响,门栓瞬间断裂,木屑横飞。


    门板重重撞在墙上,震落一地灰尘。


    屋内光线昏暗,角落里的干草堆上,沈砚秋猛地缩紧身子。


    她发冠早已不知去向,一头青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原本整洁的官服也沾满了污垢和草屑。


    听到巨响,她下意识地以为是庞戍那个畜生酒醒了来折磨他了。


    绝望像潮水般淹没理智,他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沈大人,这是打算在这个破地方过夜?”


    一道熟悉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穿透飞扬的尘土传了进来。


    沈砚秋身子一僵,手中的瓷片掉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逆光处,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青衫轮廓,还有那股子淡然气息,除了那个家伙,还能是谁?


    “江……江夜?”


    沈砚秋嗓音干涩。


    江夜迈步走近,靴底踩在干草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是刚刚经历过杀戮才有的味道。


    但这味道此刻在沈砚秋鼻端,竟比任何熏香都要让人安心。


    “是我。”江夜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看到江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沈砚秋紧绷的那根弦松了,她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一只有力的臂膀稳稳揽住了她的腰。


    隔着单薄的官服,那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能不能走?”江夜低头看她,眉头微皱,“庞戍对你用刑了?”


    “没……只是饿了几顿。”沈砚秋借着他的力道勉强站直,目光落在他衣摆那几点暗红的血迹上,瞳孔骤缩,“你受伤了?”


    “杀了点人,清理了些垃圾。”


    江夜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手拍**几只苍蝇。


    他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随手扔在满是灰尘的破木桌上。


    “哐当。”


    一块黑沉沉的虎头兵符,一本沾着血迹的厚账册。


    沈砚秋盯着那块兵符,呼吸瞬间凝滞。


    那是调动全县兵马的信物,庞戍从不离身,就连睡觉都要压在枕头底下。


    如今这东西既然在江夜手里,那庞戍的下场……


    “庞戍他……”沈砚秋声音发颤。


    “**。”


    江夜语气平淡,“脑袋开了花,拼都拼不起来。”


    尽管心中已有猜测,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沈砚秋还是觉得脑中轰鸣作响。


    庞戍是朝廷命官!是正七品的县尉!


    这可不是杀几个地痞流氓,这是捅破天的大罪!


    “你……你疯了!”沈砚秋一把抓住江夜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杀害朝廷命官形同**!若是朝廷查下来,我都保不住你!”


    她越说越急,眼眶通红,既是恐惧也是担忧。


    “朝廷?”


    江夜嗤笑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


    沈砚秋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江夜抬手,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交缠。


    “沈砚秋,你还没看清吗?”


    江夜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霸道,“如今这世道,哪还有什么王法?庞戍勾结山匪奸商,残杀流民,甚至想屠我的村,杀我的妻儿。难道我要伸长脖子等他砍?”


    “可是……”


    “没有可是。”江夜手指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却让沈砚秋忘了挣扎,“乱世之中,拳头就是道理,实力即是正义。”


    “庞戍不是我杀的。”


    江夜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是流民**,庞大人为国捐躯,不幸惨死。至于那些粮商和亲兵,也是死于乱军之中。”


    沈砚秋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陌生又危险,却又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流民……**?”她喃喃自语。


    “对,流民**。”江夜松开手,指了指桌上的账本,“再加上这上面记着庞戍这些年作奸犯科的证据。有了这个,他就是死一万次也是罪有应得。


    到时候朝廷只会嘉奖你平乱有功,谁会为了一个**,去深究一群暴民的去向?”


    沈砚秋并非迂腐之人,只是身在官场,习惯了循规蹈矩。


    此刻**夜一点拨,她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决然。


    庞戍已死,这青石县的天,确实该变了。


    “我明白了。”沈砚秋深吸一口气,伸手抓起桌上的兵符冷静下来。


    江夜笑了,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


    “走吧,沈大人,明早还有三百号大头兵等着你去训话。”


    ……


    次日清晨。


    县衙外的校场上,三百名全副武装的县兵列队而立。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和躁动。


    昨夜县尉府的**和惨叫,早已传遍全城。


    庞大人**,亲兵营也没了,如今群龙无首,这些大头兵们人心惶惶,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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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去何从。


    “肃静!”


    一声厉喝从高台传来。


    沈砚秋一身绯色官袍,头戴乌纱,手持兵符,大步走上点将台。


    经过一夜的修整,她虽面色微白,但那双凤眸中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威严。


    江夜并未露面,而是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二楼,手里把玩着那把精巧的AWM**,透过窗户静静看着这一幕。


    “见兵符如见军令!”


    沈砚秋高举虎符,声音清亮,“庞戍身为县尉,不思报国安民,反倒勾结山匪,私吞赈灾粮款,鱼肉百姓!昨夜流民哗变,庞戍及其党羽已被乱军格杀!”


    台下一片哗然。


    士兵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疑窦丛生,但看着那枚如假包换的兵符,再看看周围那些手杀气腾腾的护卫,谁也不敢当出头鸟。


    “本官已查明庞戍十大罪状!”


    沈砚秋将一本账册狠狠摔在案上,“即日起,青石县由本官暂代军务!凡我大宣将士,当以保境安民为己任,若有敢趁机作乱者,庞戍便是下场!”


    她顿了顿,目光看向校场角落。


    那里,江夜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端着盖碗茶,优哉游哉地刮着茶沫。


    在他身后,王囤抱着那把黑漆漆的怪东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若有不服者,便可以试试!”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片刻后,一名百夫长率先扔下兵器,单膝跪地:“愿听沈大人调遣!”


    “愿听沈大人号令!”


    三百县兵齐刷刷跪倒一片,甲胄碰撞声响彻广场。


    沈砚秋见此,心中大安,唇角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


    搞定了军队,剩下的便是那些富得流油的粮商。


    庞戍一死,那些平日里依附他的奸商们早已吓破了胆。


    沈砚秋雷厉风行,带着三百县兵,拿着账本一家家找上门。


    “赵记粮行,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勾结贪官!查封!”


    “孙家米铺,私通匪寇,倒卖官粮!拿下!”


    随着一道道封条贴上,一座座深藏在后院的地下粮仓被强行打开。


    当那一袋袋沉甸甸的粮食被搬到大街上,堆积成山时,整个青石县沸腾了。


    百姓们从四面八方涌来,看着那白花花的大米,一个个眼冒绿光。


    沈砚秋站在粮山前,大袖一挥。


    “开仓!放粮!”


    简单的四个字,如同天籁。


    “沈青天!沈青天啊!”


    百姓们喜极而泣,纷纷跪地磕头。


    欢呼声震耳欲聋,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