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另一目的

作品:《穿越大明:从打猎开始崛起

    “四十万!第五轮了!竟然真真是个大纨绔!”


    “这小子兜里的银票加上来起码也有七十多万两了!难道果真是的福王之子?难怪他面对西边来的贸易使臣也是如此霸气侧漏!”


    “败家子啊败家子!这么多的银子,平白送给了这个吸食国人脂膏与鲜血的赌坊!”


    “这个有点不恰当了!要说到搜刮民脂民膏,这小小的赌坊如何能与福王府相比!”


    “也有道理,福王府恶名昭彰,人尽皆知!但无论如何也是聚宝艰难散财易,也不知道他的父母如今作何感想!若是我的子女,我都悔不当初了,以前早该将之甩墙上去的!”


    “你做人也是没趣味,和自家婆娘快活也甩上面去的?人家福王家大业大,当年神宗帝不知道搜刮了多少财富交到他手里,他就蕃以后,与民争利,更是变本加厉的鱼肉洛阳一带的百姓,这样的人与女人快活,该怎么发泄自是怎么发泄,哪里会有所禁忌?”


    “呸,名不经传之人,不是私生子是什么!福王曾流于国本之争的风波,最终错失帝位!若不是神宗私幸小宫女诞下皇长子,备受宠爱的他,又怎么会做不成皇帝?所以我认为他应该是当今天下最为警惕私生子之人!所以这样做不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这话倒是不无道理。听说那个盛公子是福王对民女用强所生!也不知道强公子到底是福王跟谁生下来的!如此没教没养,飞扬跋扈,挥霍无度,不会是青楼女子给福王生下来的吧?”


    “我听说福王如今肥得像头猪,走两步路都累得直喘气,你让他出街逛青楼?那圆滚身子不得把青楼都给压塌陷下去?”


    “哈哈,你就不准人家把风尘女弄到府上去?”


    杨安明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洗牌的萧二娘身上,但他到底耳目异于常人,竟将不远处咬耳朵窃窃私语二人的话听了个大概齐。


    这些人这样议论福王及时私生子,杨安明当然不会心起波澜。


    令他心潮起伏不已的,是这二人口中关于私生子,福王逛青楼与神宗帝私幸宫女这样的关键字眼。


    他不得不联想到他自己。


    记忆之中,大家都说原主是其父与京城一青楼女所生。


    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这位青楼女下落,继而查到原主生父下落!


    他到京师来,另一目的,就是查清楚父母下落。


    这时候阿默自然也收到了随从的报告,知道杨安明开始了第五轮对局。


    “四十万的银票啊!”阿默各种坐立不安,“看来此子确实福王之私生子了,幸好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对付他,只能先试探试探盛公子口吻再说了!只是寻找盛公子之人怎么还没有鸽子飞回来?”


    毕竟得罪明廷的帝室尊属的后果太可怕了!


    虽然福王作恶多端,恶名昭彰。


    但明廷天启皇帝,还有如今崇祯小皇帝,都对其颇为礼敬。


    所以此人若真是福王之子,那阿默要想对付此子,就得另谋他法。


    而在阿默焦躁不安的同时。


    杨安明又输了一局。


    他还是完全靠运气去取牌。


    这一局他拿到三张牌分别是六五五,萧二娘的牌子则八七六。


    “这局洗牌之前随机到一张九筒,两张七筒,萧二娘显然运气下滑,不如开始那般宏盛了。”


    杨安明心头嘀咕着,面上却犹自不动声色。


    耳中却传来萧二娘娇媚动人的声音,“强公子连输五轮仍有如此淡定的气度,委实令妾身钦佩,不知道强公子是否还要继续玩下去?”


    “当然要继续,我强公子胜不骄败不馁,不达目标誓不罢休!我强公子既然是为了萧掌柜而来,就一定要把萧掌柜赢走!”


    说罢,他摸出了六张共十万两的银票。


    萧二娘确认过银票为真以后,有些错愕,“公子的银票怎么换银号了?这可是京都钱庄的银票啊,之前的全是来财钱庄的票子。”


    “萧掌柜的,你就说这银票你们收不收吧?”


    杨安明这一次拿出来了他伪造的京都钱庄银票。


    在他眼里是假的东西,如果不拿去京都钱庄取钱,除了少许艺术价值,没有别的意义。


    但对于赌坊,仍是真实无比的银票。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赌局有所影响。


    “收,当然收。只是妾身听说那京都钱庄信誉极高,存银子进去的门槛有点高,非要在京师落户不可。想不到公子之前在京城声不显名不扬,居然也存入了那么多银子。”


    杨安明心头微凛,随即说道,“没必要大惊小怪,落户不过小事情,况且还可以通过其他人存进去。”


    萧二娘笑得益发妖媚,活像一只将要抓到小母鸡的小狐狸,“有道理,我听说盛公子如今已在京师落户,看来强公子也有在京城发展的意向了,以后小女子的生意可就要多多仰仗强公子了!”


    杨安明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强公子可是怀了必胜之心来的。手突然得很痒,后面的局都由我洗牌吧。”


    萧二娘自己洗牌,自是对牌子位置记得很清楚。


    她洗牌他就只有首张牌可以操纵。


    上一局也不知道是她故意示弱还是注意力集中度不够了。


    人的注意力专注度,一般只能持续二三十分钟,久了容易疲怠,眼睛一直盯着,久了也容易眼花缭乱。


    杨安明感觉对方对局了那么久,尤其是与自己对局时过分高度重视,肯定快到极限了。


    萧二娘闻言,心头顿时升腾起警惕之意。


    但看着桌上那张明晃晃的银票,她立马妥协了,“好,既然如此,一切都听强公子的。”


    杨安明选取了九张牌,明牌给萧二娘看,“看来我这把开局选取牌还是有一点运气的,三个九筒三张八筒啊。”


    他当然是刻意为之。


    目的就是要对方同时记真的多大牌子,大大增大对方记忆难度。


    萧二娘压力大增,“看来公子要时来运转了。”


    杨安明还刻意略微加快了洗牌速度。


    结果萧二娘以九八六对杨安明的九八五,以一点险胜。


    萧二娘揉了揉微微发涩的眼睛,“盛公子还要继续吗?如果继续的话,妾身得稍微休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