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患有自闭症的白月...

作品:《病弱白月光[快穿]

    季青临眼疾手快的躲过直冲他面门而来的易拉罐,罐子“当啷”一声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椅子拖拉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个喝的醉气熏熏,人高马大的男人晃晃悠悠的冲着季青临所在的方向而来。


    他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衣服,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洗过,种种污渍粘在上面,使得完全看不清楚衣裳原本的颜色。


    头发乱蓬蓬的像鸡窝一样顶在头上,里面甚至还有几只苍蝇飞来飞去,满脸胡子拉碴,比那无处可去,不得不睡在桥洞里的流浪汉还要邋遢上几分。


    他一边拖着椅子往季青临的方向走,口中还不断地输出了一连串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你个小**,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倒不如跟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娘一块死在外面算了,还回来干什么?”


    “老子饿了,你不知道吗?!”


    “老子打你你还敢躲你,简直是长本事了,念了几天的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是?”


    “看老子**不打死你!”


    男人见自己刚才扔过来的易拉罐没有砸中季青临,整个人变得越发的愤怒,直接站起身拖着自己身下的那把木制椅子砸了过来。


    椅子被男人抡起在半空中,响起一道尖锐的破空声。


    如此暴躁,满嘴污言秽语,极尽恶毒的诅咒着季青临的人,竟然就是原主桑嘉木的亲生父亲桑国富。


    他本人自私又天真,曾经无数次的以为人家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愿意跟着他一个糟老头子是因为看上了他这个人,结果到头来不仅被骗走了所有的钱,就连疼爱有加的小儿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


    不仅如此,他还懦弱又无能,小三卷着钱跑了他不敢去找,工地发不起工资,工人们来找他闹,他躲着不敢出门,该他的责任承担不起来,整日里只知道嗜酒打牌,还妄想在牌桌上把被骗走的钱给赢回来。


    在外人面前畏畏缩缩,怂的一批,却将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全部发泄到根本没有办法反抗的亲生儿子身上。


    欺软怕硬这个词的含义,简直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倘若桑国富手里的这把椅子当真砸在了季青临的身上,恐怕他不死也要受重伤。


    剧情


    里桑嘉木就是这样活生生的被桑国富砸断了尾椎骨导致了下半身的瘫痪。


    十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老子打死你!”


    就在桑国富怒骂着即将要把椅子砸到季青临头上的一瞬间他迅速的弯腰闪身躲过随后一把扯下背在背上的书包带子勾起椅子腿将椅子给甩了回去。


    “啊——”


    男人痛苦的哀嚎声骤然间响起桑国富整个人仰躺在地宽大的椅子面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头顶又在落下来的时候磕到了鼻子。


    剧烈的疼痛当中深红色的液体糊了桑国富满脸渗进**多久没有刮过的胡须里变成令人作呕的黑褐色。


    桑国富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子也在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好像变成了好几重。


    他努力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强烈的眩晕感却让他爬了一半后又重重的栽了下去。


    本就被撞到的鼻子再一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桑国富简直都要气疯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任由打骂从不还嘴也从不还口宛如哑巴一样的儿子竟然会有一天如此剧烈的反抗自己。


    或许是被季青临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刺激到了也或许是桑嘉木的弱小和沉默深入桑国富的内心让他觉得季青临并不会有那个胆子继续反抗下去。


    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汹涌不断的鼻血桑国富再一次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因为长久的熬夜打牌使得他的瞳仁中出现了无数的红血丝使得他此时看起来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猩红的眼眸里充斥着狠戾和阴鸷。


    “你个**的玩意儿还敢还手!反了天了你了?!”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嘴里咒骂的话语越发的狠毒桑国富从自己喝过的酒瓶子里挑出来一只又试图对季青临下手。


    季青临眉头微微皱了皱看来桑国富刚才是还不够疼否则也不会没有吸取到教训。


    他整个身体迅速的窜上前去一只苍白而又带着些许伤痕的手掌宛若闪电般按在了桑国富的手腕上。


    在桑国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拉着他的手腕往下用力一掰。


    伴随着一道十分清脆的“咔嚓”声响,桑国富的整只手腕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道一样,软塌塌的耷拉了下来。


    于此同时,他拿来想要砸季青临的酒瓶子也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手腕活生生被掰断的痛苦使得桑国富再次放声哀嚎了起来,可那一声急促的尖叫还未来得及完全从喉咙处发出,他被掰断的手腕就被季青临捏在手里用力的往后扯了一下。


    桑国富身体下意识的往前踉跄了两步,季青临紧随其后曲腿一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他的肚子上。


    喝了太多酒的肚子圆圆的鼓起,在如此用力的撞击下,桑国富忍不住一阵反胃,被装在肚子里的酒也随之涌了上来,被他吐出了一大半。


    季青临很是嫌弃的退开,毕竟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辣眼睛了。


    但是在退开之前,季青临右腿抬起,在桑国富弓着腰呕吐之时用力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于是丝毫没有意外的,桑国富摔了下去。


    地面上不仅有他刚才的呕吐物,还有之前被摔碎的酒瓶子,玻璃碎片在桑国富摔下去的时候穿透衣服扎进了他身上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又和满地的污秽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难闻味道。


    桑国富悄无声息的躺在一堆脏污当中,鲜血在酒水的作用下迅速扩散,便显得他躺的那一片都是血红的颜色,景象看起来惨烈极了。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变态**犯杀了人以后的凶案现场。


    “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猝不及防,等8888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的时候,桑国富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完全失去意识了。


    他大叫了一声,语调中全是恐惧,“宿主你在干什么啊?”


    “这是现代社会,是有法律的存在的,杀了人是要坐牢的呀,怎么办啊,呜呜呜……”


    他尚且还在为自家宿主上个世界拿了S级评分的事情沾沾自喜,结果转眼间,他家宿主就要把自己给搞到局子里去。


    而且这个世界的桑嘉木还指望着宿主能够成为人**察,把那个杀害了好几名流浪汉的**给抓出来呢。


    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一想到这里,8888就是一阵难过。


    季青临:……


    你又在脑补些什么东西?


    “行了,别哭了,桑国富还没死呢。季青临笑眯眯的安抚了一句,一双眸子弯弯,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啊?!8888惊喜的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便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幸好,幸好,吓死我了……


    他还以为这家宿主在上个古代世界待久了,开始变得**如麻,草菅人命,赶尽杀绝……(bushi)


    “啊呸,8888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些恐怖的想法甩出了脑海,“但是宿主,桑国富虽然现在暂时昏过去了,可等他醒来,他还是会继续发脾气,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住啊?


    季青临将自己的校服口袋翻过来,露出空空如也的内里,“换哪里住?睡大马路吗?


    “阿这……8888迟疑了一瞬,随即又兴奋道,“这世界有网络呀,我可以判断出哪个股票的涨势最好,只要宿主有能够买得起一只股票的钱,我就可以让宿主大赚特赚!


    上个世界对于任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8888积极努力的推销自己。


    系统也是有考核的,如果他能够在宿主做任务的时候尽可能多的给予宿主帮助的话,他也可以有额外的积分奖励。


    然而,季青临终究还是拒绝了,“不用。


    桑嘉木之所以会落得那样的下场,究其原因,还是他没有所谓的主角攻受那样的金手指。


    他要完成桑嘉木的愿望不错,但若是想要获得高分评价,势必不能成为钟思源和梁霄那种依靠金手指为所欲为的人。


    他需得用桑嘉木本身所具有的东西去实现他的愿望才行。


    “好的叭……8888哀叹了一声。


    8888缩回识海当中去看小人书,季青临开始思索起能够一劳永抑制服桑国富的办法。


    他慢条斯理的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在看到桌子上桑国富的手机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


    季青临唇边缓缓露出一抹笑容。


    他动手将桑国富喝过的所有的酒瓶子全部都摔碎在了地上,然后把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部都推倒,使得本就脏乱不堪的屋子变得宛若一个猪窝一样。


    满地的玻璃碎片当中,季青临眉眼含笑站立着,无数的碎


    片拼凑出一张略微有些模糊的脸但他那双眼睛却外的透亮在昏暗的屋子里闪烁着凌凌的冷光。


    站了一会季青临将自己身上的校服换下来折叠整齐装进了柜子里毕竟这是他唯一一套没有破能够称得上体面的衣服了。


    桑嘉木的衣柜空荡的可怜里面放着的几件衣服不是袖子短就是裤腿短而且每一件上面都还有各种撕裂的痕迹。


    就连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能够被打烂可想而知桑国富在打桑嘉木的时候究竟下了多么重的手。


    季青临挑挑拣拣选择了一件破的最为离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他的个子很高


    实在是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的伤痕太过于触目惊心了。


    瘦骨嶙峋的四肢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头即便如此上面的伤痕也是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


    如此多的伤全部都是桑嘉木的亲生父亲桑国富动的手。


    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桑嘉木没有黑化成一个变态**犯已经很了不起了。


    季青临带着这样一身的伤痕来到了卫生间里唯一一面镜子前他沉默着抓起一块玻璃碎片划向了自己的肩膀。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满是青紫痕迹的皮/肉在他的手底下一寸一寸的绽开斑驳的血迹流淌而下滴在破破烂烂的衬衫上。


    季青临从头到尾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他的眼神漠然而冰冷沉静的有些恐怖。


    8888缩在识海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原本想要劝解的话也在看到季青临那冷漠的眼神以后被他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做完这一切季青临幽幽一叹将那块玻璃碎片扔到桑国富身边然后拿过桑国富的手机按下了110。


    “喂?是警察叔叔吗……”他的声音低落而绝望充斥着无比的惊恐像是濒临死亡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哀求“救救我……”


    ——


    刺耳的警笛声在傍晚响彻了嘈杂凌乱的城中村。


    不少人打开房门四处观望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青临旁边的屋子大门被打开一名烫


    着卷发的中年大妈探出了脑袋,当她看到警车停在自家院子门口的时候,顿时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惊恐万分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该不会是隔壁那个小孩被他爸给打**吧?”


    刚刚下车的女警听到中年大妈的话连忙叫住了她,“你刚才说什么?”


    “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大妈怕摊上事儿,连连摇头。


    女警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作为人民群众,你是有义务向警察汇报你所知道的情况的,若是因为你的隐瞒妨碍了我们的公务,我可是可以把你抓起来拘留的哦~”


    女警的话吓到了大妈,她神情讪讪的开口道,“其实也就那么点子事儿,隔壁那男的听说是养了个小三,然后小三卷着钱跑了,他啊,就天天喝酒,一喝醉了就打他儿子,他那儿子被打的惨的哟……”


    说到这里,大妈忍不住摇了摇头,很是唏嘘,“那半大的小子,都快瘦成了一根竹竿了。”


    “好,谢谢,”女警把大妈的话记在心里,“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再找你。”


    “别再找我了,能说的我都说了。”妈对于穿着制服的警察终归还是有些惧怕的,再说完这些话之后就立马把门给关了起来。


    毕竟看热闹是次要的,万一要是因为看热闹而被带到警察局去,可就不好了。


    ——


    这一边,在打完报警电话以后季青临便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神态。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惧怕,就好像刚才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8888:……


    咱就是说,如果宿主进娱乐圈演戏的话,高低能把那演技方面的奖项给拿个大满贯。


    季青临不知道8888的吐槽,只继续翻动着桑国富的手机查看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


    虽然这次任务世界的大致背景和季青临所在的原世界大差不差,但因为作者在构建小说时,只是披了一个悬疑的壳子来描写攻受之间的爱情,所以这个世界的很多法律条款都是十分模糊的。


    否则在上学时期诬陷同学**导致其退学,最终毁了一辈子的梁霄也不可能通过政审,当上警察。


    毕竟在原本的小说里,梁霄身为主角攻因为吃醋而打击一个路人炮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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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成了他的高光时刻,引得粉丝们嗷嗷尖叫呢,只觉得他为爱吃醋这一行为简直是太帅了。


    对此季青临只想表示:……


    大致了解了一下社会的背景,警笛声便也传入到了季青临的耳朵里。


    他迅速扔下手机,一手捂住桑国富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另一只手重重的按在了他的内关穴上,顺带还替他把掰骨折的手腕又给按了回去。


    片刻之后,桑国富幽幽转醒,浑身上下所有伤口处传来的疼痛都在这一瞬间齐齐涌上了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控制不住的嘶喊了出来。


    但因为季青临牢牢的捂住了他的嘴,桑国富终究也只是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呜咽。


    见他清醒,季青临松开手转身就跑。


    桑国富此时也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任打任骂的儿子,竟然会把自己给打昏了过去!


    一瞬间怒火涌上头皮,他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凶狠的冲着季青临逼近。


    “你个白眼狼,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敢打老子?!


    季青临努力瑟缩着自己的身体,躲在桌子底下,害怕的不停抖动,嘴里还在苦苦的哀求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平日里无论桑国富打桑嘉木打的多狠,桑嘉木都始终沉默着不发一言,独自一个人忍受着痛苦。


    即便手下发了狠,桑国富总也觉得不够尽兴。


    可如今季青临惊恐万分的嗓音落在桑国富的耳朵里,就宛若是一只大肥羊突兀的出现在了一头饿的快要昏过去的狼的面前,让他整个人激动不已。


    桑国富一步一步逼近,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跳,通红的眼睛看上去格外的狰狞,“想让老子不打你?想的倒是美!


    凌厉的掌风迅猛的挥洒而下,直直的对准了季青临略微苍白的左脸。


    那双幽深漆黑的瞳孔深处透露出明晃晃的嘲讽,季青临双手抱头向后躲去,随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打我了!


    属于少年人独特的嗓音中透露出了几分无助,几分惶恐,更多的则是对于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的害怕。


    如此声音让桑国富越发的兴奋了起来,满是脏污的胡须抖动,他嘴角咧开,露出里面发黄的


    牙齿。


    但与之伴随着的,是桑国富更加用力的巴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桑国富的巴掌即将就要落下的时候,房子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哄而入,“不许动!警察!举起手来!”


    几名见多识广的警察看到屋子里的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唏嘘。


    逼仄的屋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是碎裂的酒瓶,中央那一大滩鲜红的血迹更是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男人身上血迹斑斑,鼻子下面还凝结了一大块血痂。


    可更为触目惊心的则是,那一名瘦骨嶙峋的少年。


    他整个人茫然又无措的躲在桌子下面,裸露在外面的四肢上到处都是伤痕,肩膀处的衣裳更是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


    和少年那惊恐万分的神情相比,男人凶狠的脸色和爬满红血丝的双眼显得他像是地狱中的魔鬼。


    更何况他们刚刚还亲眼看见男人在打那名少年!


    “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男警面露鄙夷的神色,他最见不得这种无能的,只能拿老婆小孩撒气的男人了。


    在给桑国富戴**的时候故意下了狠手,桑国富刚刚被掰断过的手腕遭受如此重击,疼的他立马呲牙咧嘴的叫唤了起来。


    此时,从邻居大妈那里了解了基本情况的女警也进到了屋子里,桑国富的痛呼只换来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么点疼痛你就受不了了?你想过你儿子被你打成那个样子,他究竟有多疼吗?”


    “不是……”此时的桑国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的这几个警察好像是要把他给带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啊?”桑国富用力的挣脱着**,即便他再过于愚蠢也知道,被带到警察局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女警气的都想给他两拳了,“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情节严重的话是要判刑的。”


    桑国富立马就不干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打我自己的儿子犯什么罪?你问问周围这么多人,哪个小的时候没有挨过父母的打?”


    “真是反了天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听说过打儿子还要去蹲大狱的。”


    “你可别欺负我不懂法律,”桑国富一脸的豪横,完全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态


    度“你信不信我到领导那里举报你去?”


    不过是一个女人竟然还想要给他判刑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女人了一个个的只知道钱钱钱根本看不见他的内在。


    桑国富冷哼“你少在那吓唬我。”


    “随便你举报”女警斜着眼睛撇了他一眼咬牙的开口道“但你这个牢是要坐定了我给你讲!”


    眼看着女警的态度如此的强硬桑国富心中也带上了隐隐的不安。


    他该不会真的犯了法吧?


    毕竟警察都已经来到他面前了而且靠在他手腕上的这一双**也做不得假。


    但就在桑国富心中有些担忧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转变。


    “别胡说八道”男警走过来碰了碰女警的肩膀虽然他很能理解女警现在的心情但是他们作为公职人员不能如此的恐吓嫌疑人“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到医院去做个鉴定才行。”


    听闻此言桑国富又呵呵的笑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就说女人家的话哪能当真去听你当什么警察啊就在家里做做饭带带孩子多好。”


    女警:……


    我非得搜集证据让你去坐牢才行!


    ——


    “身上多处打击伤多处肌肉组织遭到破坏长期营养不良有贫血的现象胃部也有毛病……”


    随着医生一条一条的列举出季青临身上的伤势女警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她一拳重重的砸在医院的墙壁上满脸的愤恨“简直就是畜牲!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


    她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坐牢!必须要让他坐牢!”女警义愤填膺的开口“像他这种人绝对是屡教不改的这次如果不给他一个沉痛的处罚


    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出声任由医生给自己上药的桑嘉木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心疼“这一次是桑嘉木幸运拿到手机报了警那如果下一次没有这份幸运了呢?”


    “他如果被桑国富打**怎么办?”


    “他才十六岁还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