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矛盾激化,隔岸观火
作品:《边关马卒:官府发媳妇?我娶妻就变强》 闻得第五轻柔被人救下,周阔海的表情顿时阴沉下来。
“他妈的,在江夏镇还有人不认识我周阔海的?敢在这多管闲事,你长了几个脑袋!”
周阔海下得一楼,正好对上了李牧歌和第五轻柔。
李牧歌仍是一副绅士姿态,将第五轻柔放在地上,柔声问道:“姑娘没事吧?”
第五轻柔双眼微红,泪水已经蓄满眼眶:“轻柔无事,只是牵连义士,甚是惭愧,这件事情与您无关,您还是不要管我了!”
第五轻柔低眉垂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引得在场之人为之揪心。
另一边,邀请李牧歌来此的三名军卒仍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
一人脚踩着椅子,大咧咧斜坐在桌前,嘴里嗑着瓜子,含糊不清说道:“姑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们伍长大人乃是一顶一的硬汉,岂能袖手旁观?”
他此言一出,另外两人口中爆发一阵哄笑,三人在那里添油加醋,把李牧歌的身份一并抖落了出来。
周阔海得知李牧歌只是戍边军中一个小小的伍长。
一脸不屑的走至他的面前:“喂,老东西,想英雄救美啊?”
“摸摸你那一脸老皮,松的和你娘的棉裤腰似的,你也配!”
周阔海是江夏财商周汝惠的公子,周家名下经营着漕运,镖局,钱庄等许多生意,说其是江夏首富也不为过。
而且周家经营的这些生意,随随便便拎出一桩,都能卡住这些客商们的脖子。
所以即便他们对周阔海这仗势欺人的举动深感不齿。
也没人敢站出来为第五轻柔说一句话。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
第五轻柔长得再漂亮,毕竟也当不了饭吃,可如果得罪了这位周家大少爷,那他们怕是真要给砸了饭碗!
手下呛火,对方又贴脸开大。
楼内客人虽多,却无一个胆敢开言。
老鸨子眼见着气氛凝固,赶忙上前打起了圆场:“嗨,周公子,今天这事的确是我不对,安排出错,搅扰了您的雅兴。”
“您能否卖我几分薄面,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我再另外安排姑娘陪您,您看如何?”
她一介女流,却能将翠云流经营到如此规模。
心机,手段自是缺一不可。
本以为凭借自己这张老脸,应该能够劝动周阔海让步。
却不想听得她的劝阻,周阔海却只是冷笑一声:“卖你的面子?”
“你有什么面子?”
“信不信只要我周阔海说一句话,你这翠云楼明天就得摘了招牌!”
周阔海说着,再度看向李牧歌:“想要面子也行,让这老狗从我的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卖你一个面子。”
“不仅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就连这个小妞我也一并放过,你说怎么样啊?”
周阔海说话的同时目光还不住在李牧歌的身上扫量。
显然是下定决心要找他的麻烦!
老鸨子当众被人驳了面子,心中也有几分不悦:“周大少爷,你们周家在地方的确是有几分权势,可是我这翠云楼也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来了我翠云楼的就是我的客人,你要是想撒野,那就到别去撒去!”
所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每日里都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老鸨子?
更何况这往来的客商需要仰仗他周家赏一口饭吃。
可翠云楼却不需要看他周汝惠的脸色!
周阔海平日里娇生惯养,何曾受到过如此顶撞?
见老鸨子话说得如此难听,一张大脸顿时垮了下来:“你敢顶撞我!”
眼见着事态越闹越大,李牧歌的表情也有些阴郁,凝重。
他透过眼角余光看到一名军卒偷偷跑出了翠云楼。
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笑意!
看对方那副贼眉鼠眼的姿态,想必是找徐川告状去了。
他们费尽心思将自己带到这里,为的也无非是引诱自己触犯军纪,好给徐川惩治自己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他不如就来个顺水推舟,将此事彻底闹大,再推卸到徐川的身上,也好教对方来个偷鸡不成蚀把米!
“嘿,你他妈还笑,我她妈弄死你!”
周阔海见李牧歌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心中怒意更盛。
抬手要打。
哪料想李牧歌确实忽然改变态度,一脸诚恳问道:“是不是只要我肯按你说的做,你就愿意放过这位姑娘?”
众人闻听此言,面上皆是一惊。
第五轻柔更是连忙阻止道:“义士万万不可!”
“轻柔乃是戴罪之身,哪里还敢再牵累义士,义士万不可如此作践自己……”
第五轻柔话未说完,便被李牧歌伸手阻止:“姑娘切记,人活一世,当自贵自重,断不可因一时之辱而自寻短见!”
“既然这位公子执意相逼,那我索性就成全于他,公子,你请上前来。”
那老鸨子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虽钦佩于李牧歌的侠肠义胆,但却也实在得罪不起江夏周氏。
她也知道这周阔海在江夏镇堪称一霸,若是李牧歌这一跪真能为第五轻柔免除灾祸,倒也算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她并未继续规劝,只是将第五轻柔拉到了一边。
与李牧歌同行而来的另外两名军卒此时正抱臂旁观,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只有李贵手握着酒杯,关节泛白,强压着心中要为李牧歌出头的怒火。
见李牧歌松了口,周阔海轻蔑一笑,迈步来到他的面前。
他用手撩起衣襟,指着自己的胯下说道:“从这里爬过去,我就……”
“我爬你奶奶个腿!”
李牧歌找准时机,卯足力气,一脚踢在周阔海的胯下。
别看他已经年近六旬,可是通过系统的几次加强,再加上这些年来在军中养马,日日锻炼,体魄倒也还算强健。
他这一脚直将周阔海踢得从地上蹦了起来,脑袋险些撞在头顶的水晶灯上。
在场众人几乎全都听到了那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他们只觉得胯下寒凉,锥心刺痛仿佛在那一刻同时作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周阔海脸色灰戗,手捂着胯下跪倒在地。
两名随从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少爷,您怎么样了少爷?”
周阔海此时面容扭曲,鼻涕眼泪都一并流了出来。
颤巍巍将手伸到面前,只见手上满是鲜血,这辈子怕是都不能人事了!
“轻柔姑娘你快点走,抓紧离开江夏镇,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周阔海眼看着自己鸡飞蛋打,再看李牧歌竟然还想让第五轻柔逃跑,顿时怒从心起,咬牙说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伤了我周阔海还想跑?你们,你们都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