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六字医病,揭榜扬名
作品:《边关马卒:官府发媳妇?我娶妻就变强》 众人屏住呼吸。
静静注视着县令与怪人的这一场戏。
半晌过后,县令王晁开口道:“我那侄女刚刚听了阁下的传话,现在情况确有好转。”
“我想请阁下过府一叙,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
“好,即使如此,阁下请进……”
王晁与怪人相扶走进衙门。
只剩下一群百姓在风中凌乱。
刚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用六个字,就治好了诸多名医都难以治愈的顽疾。
这真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有人能够凭借言语治病的消息不径自走。
一传十,十传百。
不过半日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江夏镇。
而此时,县衙后院。
那怪人已经剪去长发,剃去胡须,脱下皮衣,露出真容。
王晁看着面前来人。
嘴唇阖动,惊讶的无以复加。
“李伍长,真的是你?”
刚刚那名差役将李牧歌的“我这,有件宝甲”六个字告知给了王晁。
此事起于李牧歌进山当日。
第五轻柔忧心李牧歌得安危。
特从王晁手中求得了那件周家家仆所穿着的宝甲,并将之送给了李牧歌。
这件事情,只有李牧歌,第五轻柔以及王晁这三名当事人知道。
所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王晁心中料定,来人即便不是未曾寻到尸骨的李牧歌,肯定也是与之有着深厚渊源的一个人。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亲自出府接见。
想要亲自确认。
至于这个消息。
他权衡一番之后,并未急着告诉给第五轻柔。
这段时间,第五轻柔的心病愈发严重。
他请来的那些名医对此皆是束手无策。
那次搜救过后,整座山寨都被付之一炬。
王晁虽然私下里也曾派遣过几批差役进山搜寻,希望能够查清李牧歌的下落,为第五轻柔解开心结。
哪料想进山之人皆是遍寻无果。
反遭野兽袭击,险些酿成大祸。
无奈之下王晁也只能下令停止搜寻,同时每日里张贴榜文,宁愿散尽家财,也要救第五轻柔一命。
皇天不负有心人。
连日里张贴榜文。
没想到最终竟然寻得了正主。
李牧歌手端着热茶,苦笑说道:“王大人,你们应该都认为李某已经死了吧?”
“实不相瞒,你坠崖之后,我们先先后后寻找了你近半个月的时间,就连匪首崔魁的尸首都已经在崖下寻得,可却始终不见你与另一位姑娘的尸体。”
“那时我们都以为你们是被野兽所害,尸体不知被拖到哪里去了。”
“就连我那侄女也因此害了心病,整日里郁郁寡欢!”
说到此处,王晁话锋一转:“既然李伍长已经回来,那就该回军中述职。”
“你与匪首同归于尽的英雄壮举江夏城内如今可谓是人尽皆知。”
“此番回还,你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若是担心军中有所怀疑,老夫也可以为你出具凭证啊……”
王晁此举本属好意。
怎料想听了他的话后。
李牧歌却是摇头苦笑道:“老大人,您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王晁闻言,心中一惊:“李伍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老夫可是从无异心啊!”
李牧歌关顾四下,确系无人以后。
压低了声音对王晁说道:“老大人或有不知,那山上的山贼,本就是徐川一手豢养。”
“他养寇自重,鱼肉江夏,每年贵地所失之银两,其中大半都落到了徐川的口袋里!”
李牧歌此言一出。
王晁不禁倒吸口凉气。
但他身为县令。
岂会偏听偏信?
面对李牧歌此言,王晁微微眯起眼睛:“李伍长,我知道你对徐将军心有埋怨。”
“可是此等大事,却也不能只听从你的一家之言。”
“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晁的质疑早就在李牧歌的预料之内。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木匣。
从中取出账簿:“崔魁与崔大武是堂兄弟,这一点王大人应该了解。”
“我在军营为求晋升,于擂场之上斗杀崔大武,这件事情老大人也能查问的到。”
“这本账簿上面,写的是崔魁历年来从贵地掠走的银两,就连分成都写的一清二楚。”
“匣内还有一枚玉钮,那是能在钱庄查账的凭证。”
“匣子里共有银票五十三张,合计白银两万六钱五百两,是崔魁这些年来私下积攒。”
“老大人若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拿着这本账簿,私下走访一下这些年来曾被劫掠过的商铺,看看历年丢失的银两总和与记述是否相符,就知道李某所说是真是假了!”
账簿上桩桩件件记述明确。
即便王晁心中仍有动摇。
也不免已经相信几分。
他将账簿压在手下,又对李牧歌说道:“如此说来,这军营你是回不去了,你可还想过其他的出路?”
“我想承接周家的生意,在城内再开一间镖局!”
李牧歌想要扩充实力,想要站稳脚跟。
就要给自己找一个能够洗白身份的营生。
恰好他今日进城的时候听人提起周家解散虎威镖局的事情。
便有心顺势接盘。
给自己创造一个新的身份。
至于启动资金。
那当然是要借用崔魁余下的遗产了!
听得李牧歌此言。
王晁微微颔首:“这样也好,虎威镖局解散,官府还需寻找新的合作伙伴,负责运送银两,押解粮草等诸多事宜。”
“既然你有心承接,那也免得我另寻他人。”
“这件事情,我可以出面替你操办!”
王晁的出手相助让李牧歌心中暗喜。
原本他还顾虑自己抛头露面。
很可能会被周汝惠发现。
若是到时打草惊蛇,消息再传到徐川的耳朵里。
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
岂不全都前功尽弃了?
李牧歌对王晁拱手行了一礼:“如此,就先谢过王大人了!”
王晁微微摆手,表示无事。
可随即,他又定睛看向李牧歌:“李伍长,我那侄女对你情根深种,如今已是药石无医。”
“之前我曾请过一位神医为她诊治。”
“那神医曾与我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既然如今你已经活着回来,能否请你与她见上一面,以解夙愿,老夫在此先行谢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