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做的梦向来天马行空，一般都是能改编成短篇的小说的那种离奇。


    但她以前也没这样子梦到过第一视角还能够看清梦里面的人的身份以及梦醒以后还能记住梦到啥的啊。


    杜有点想把梦境记录下来了。


    有点有趣的事情，她都想记录下来。


    上次梦到杰森的那个梦，依旧清晰无比，仿佛历历在目。


    杜每次想起来目光还是会晦涩无比。


    杰森……


    就不能不用经历这一遭吗？


    又做了一个清醒梦，冥冥之中，杜感知到了，这一次的梦，跟上一次的不一样。


    成龙世界的这个梦，就好似她的一抹记忆一样，是她本人会有的反应，但是又不完全是现在的她的反应。


    有一些细枝末节对不上。


    换作现在的她，可不会再用这般温和的修理方式了。


    如今她信奉大道至简，只要能正常运行便足矣——说白了，就是怎么简单粗暴怎么来。


    不过修理的是古董灯，她可能手段温和一点，也是正常。


    终究还是没理出个头绪来。


    杜依稀有了点隐约的判断，奈何谨慎多疑的性子作祟，反复掂量着，始终不敢确信。


    杜昨天晚上跟罗宾讨论了一下如何非法占有一辆蝙蝠车的事情。


    罗宾明显颇有微词，杜就当场放弃了这个念头，本来也没打这个主意，全是一时兴起，拿了也没地方放。


    皮一下可以，不要真的故意去惹别人不高兴啊。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朋友。


    朋友间的调剂，点到即止。


    后面杜对蝙蝠车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拿着蝙蝠车上取下来的黄油曲奇饼干就跟着罗宾离开了蝙蝠车范围了。


    杜心虚地把眼睛往四处瞟着，就是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罗宾又因为她跟蝙蝠侠的系统失联了一会。


    第二次了，蝙蝠侠要半夜蹲在她床头盯着她了。


    你想想大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一个大黑耗子蹲那看着你，你看见这情景不蹦起来杜都得佩服她勇气可嘉。


    夜也深了，杜虽然有心相等，但罗宾有蝙蝠侠在，……


    后面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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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会立flag，杜识趣的没有在心里念出来。只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杜这个人，经验所谈，说好的不一定灵，但说坏的包灵的，立flag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了吧。


    半夜两点，杜还是悄悄摸在蝙蝠侠夜巡的脚步后面，跟着二人溜达了一趟。


    行过了小半个哥谭。


    杜知道蝙蝠侠搞不定的事情她不一定搞得定，但她可以有效面对蝙蝠侠遇到的初见杀。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可以跟蝙蝠侠打遭遇战，但是不能跟蝙蝠侠约战。


    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蝙蝠侠，没有对应对策，是有可能翻车的。


    ［呃，翻车？］杜在心底说出这句话都要打一个寒颤，翻车？谁？蝙蝠侠吗？那很难想象了。


    总之，杜只是有一点无处安放的的保护欲。


    幸好，那一晚完全没有出现蝙蝠侠的预料之外的事。


    只是阿福知道，明明是第二天白天该带出去给那个叫蒂娜的女孩的曲奇饼干，却是到了当天深夜才悄无声息的没了。


    老管家对此默不作声，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