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前情6

作品:《当闯祸精遇上爹系帝王

    惊雷风嚎,三千里外哭声遍野。


    “进了征西王府,就是烂命一条。”


    征西王挥舞着鞭子,训练一批又一批的死士。这批是刚进府的。


    这些死士都是征西营里出身的,正儿八经的兵将,跟着征西王一路走南闯北,立下汗马功劳,成了征西王的私兵。


    私兵被一批批的训练,最终成为合格的死士,都是真正上过战场的兵将,战斗力比普通的死士高至少十倍。


    征西王是个好王爷,军营里还是战场上都与士兵同吃同住。现在这幅场面,他们哪里见过。


    征西王雷霆鞭子落下,“几鞭子就挨不住了,哭?笑话!”


    雷电划过寂静长夜,拍打着死士的泪水,化作层层甲胄。——杀不死我的,必将成为我的生机。


    “还哭?找死!”


    “朕没哭。”萧濂艰难的挪动身子,让楚熹往里靠,“胡说!”


    楚熹哈哈大笑,萧濂也跟着笑,伤口也笑的合不拢嘴,萧濂的脸色瞬间变了。


    “哥哥,夜宴有好吃的吗?”楚熹脸色微红,连忙转移话题。


    萧濂忍住痛苦:“想吃?”


    楚熹眼前一亮,摇晃着脑袋。哼,吃饱了才有力气杀皇帝。


    萧濂摸了摸他的头,“给你带回来。”


    “想吃酒。”楚熹嘿嘿一笑,趁势说。


    得来一顿训斥:“小孩子家家的吃什么酒?敢吃酒,屁股不疼了是吗?”


    楚熹没说话,和萧濂待到戌末亥初,白玉梨花奢金膏已融入血肉,萧濂也堪堪能动弹了,乘着龙辇来到御花园。


    临走前,萧濂还说:“忘不了你的好吃的,朕给你带回来。”


    “好。”楚熹答应道。


    萧濂走后,楚熹一个人在乾清宫摆好供牌,对着娘亲的牌位拜了三拜。


    “母亲,孩儿已经接近了杀你的人,您给孩儿一点时间,孩儿定与他玉石俱焚。”楚熹握着拳头,说了半天心里还是没底,“母亲,孩儿能杀了他吗?”


    “他为什么对孩儿这么好?”


    “他今天还为了孩儿挨打了。”


    “他可是当今天子啊!”


    “母亲,要不孩儿再观察观察?”


    “……”


    “母亲,孩儿好热啊!呜呜,热!”


    夜色垂下,楚熹身子烫的不同寻常,乾清宫冷的像是只剩下楚熹一个人,而在不远处的御花园却热闹非凡,楚熹甚至能听见醉酒高歌的声音。


    “呜呜,我也想吃酒,我要醉酒高歌,快意恩仇,当整个京城最潇洒的少年郎!”


    “可惜……被狗皇帝困在这里了,狗皇帝,臭皇帝,烂皇帝,哼,讨厌你!!!”


    轰的一声,楚熹吓的躲在假山后面。


    此时,太傅将萧濂逼到御花园角落里,绕过文武百官,绕过喧闹夜宴,来到了相对寂静的角落里。


    四周黑的彻底,无人来此,这里只有太傅和雍明帝二人。


    “这杯,臣敬陛下!”


    萧濂看了一眼蓝绿色的酒液,下毒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太傅,这是……”


    “情蛊。”李钰将酒杯放在折扇上,高举在帝王面前,“陛下请。”


    萧濂没接,站在原地不动,整个人已经僵了,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太傅又想让他添新伤。


    “陛下的伤还没好,臣不想同陛下动手。”李钰礼貌的说。


    萧濂咬牙不吭声。


    “陛下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住他一世。”李钰威胁道。


    萧濂眼睛不带眨一下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饮下情蛊,每月初十,痛不欲生。”


    萧濂眉头微皱。


    太傅继续提醒:“今早看陛下下不去手,放心,情蛊会让陛下下得去手的。帝王,不该有软肋,还望陛下谨记在心,不要忘记。”


    说完,折扇回笼,拂袖而去。


    情蛊发作,萧濂弯腰吐出一口鲜血,扯动后面伤口,萧濂“嗷”了一声。


    手扶在后腰上,一瘸一拐的上了龙辇。


    御花园的风都是热的。


    萧濂穿着薄衫,领口拉到腹下,燥热的出奇,他狠心在伤口上扇了几巴掌,剧烈的痛感迫使他瞪圆了双眼,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情蛊的威力不容小觑,眼看着快到乾清宫了,萧濂又补了几巴掌,彻底卸了气。


    疼是真的,但疼能减轻折磨,也值了。


    萧濂召来暗卫,“给朕准备几瓶迷药,今晚放在乾清宫柜子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他想着,要是情蛊发作把持不住,迷晕了自己也好,免得害人害己。


    来人不问为什么,照例道:“是。”


    萧濂喊停龙辇,故意拖延时间。一炷香后,估摸着暗卫已经得手了,萧濂启程回乾清宫。


    乾清宫门口


    楚熹和陆偌在宫门口等着萧濂,楚熹摸不到头脑的问陆偌,“我刚才怎么了?明明没吃酒,怎么像是醉酒的样子?”


    陆偌摇摇头,恰巧看到萧濂的龙辇。


    “陛下!”


    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萧濂入门。楚熹还好,四肢健全,陆偌一只手撑着绣春刀,一只手扶着萧濂,两步路得走四步,萧濂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他的窘样,也把侍从都遣散了,一路强忍着,没说话。


    陆偌上檐,他和楚熹进了屋。


    楚熹扶着他上了龙榻,将揣在怀里的白玉梨花奢金膏递给萧濂,“上药。”


    萧濂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不情愿,“小熹儿心情不好?”


    “没有。”楚熹敷衍道。


    萧濂语气不轻不重,“闹脾气?”


    “哥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楚熹侧头,不再搭理混蛋帝王。


    萧濂由着他生闷气,静静的看着他,自己不抹药,也不让他来抹药。


    楚熹气不过,不吐不快,“哥哥说好了要给我带好吃的,结果自己喝成这个样子,还不让我吃酒,管的倒是宽,回来还想让我上药,太过分了。”


    萧濂本想怼他几句,刚才一不留神盯了楚熹许久,体内的情蛊又开始作祟了。浑身的经脉像是被钉住似的,血流不畅,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楚熹还在哪自顾自的发牢骚。


    萧濂咬住嘴唇,大腿被指尖掐出淤青,死命咬着一言不发。


    楚熹小嘴叭叭不停:“哥哥是觉得自己理亏了,所以才一言不发是吗?”


    楚熹说完都觉得无理取闹,他什么身份,凭什么去质问当今天子。


    他闭嘴了。


    萧濂叹气:“说完了?”


    自家孩子能怎么办,宠着呗!


    楚熹瞪着萧濂:“哼!”


    萧濂淡淡一笑,“好了,哥哥忘记了,改天补上,哥哥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楚熹一惊,他没听错,刚才当今天子和他道歉!


    台阶不是在脚下了,已经递到眼前了,楚熹也不能死皮赖脸的不下。


    拿起药膏,轻轻的褪下萧濂的亵裤,给他上药。他大体看了一眼,臀间硬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看来太傅打人还是很有水平的,疼但是不会伤及根本。


    不对,怎么还有巴掌印?


    楚熹挑眉,打量着萧濂,狠起来连自己伤口都能抽,真是狠人啊!


    药膏凉软,像是一层软膜敷在帝王的屁股上,帝王舒服惬意的趴着,心静下来之后,情蛊也就没那么明显了。


    抹完药,萧濂趁着伤搂着楚熹睡了一觉,楚熹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一会儿换药,一会儿起来出恭,别提多累了。


    他严重怀疑混球帝王是故意的。


    混球帝王大早上滚去上早朝了,楚熹一个人抬头看向天花板:腾飞的龙,是否也会被斩于刀下?


    楚熹等不及了,再等下去,恐怕要等到萧濂伤好,到那时候再刺杀就来不及了。


    一想到这里,楚熹开始翻箱倒柜,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从柜子里找到了迷药,带着从内室里找出来的迷药,迈出门。


    陆偌飞身下檐,楚熹突然捂住口鼻往后面一撒,陆偌当即倒地,楚熹毫不犹豫大步迈出乾清宫的门。


    刚出殿门,楚熹骄傲的脸上瞬间没了光彩,他看到了刚下早朝的帝王黑如乌云的脸。


    萧濂没有笑脸,见他鬼鬼祟祟的,像是抓野兔子一样抓着他的胳膊,不顾伤口将他拽进了内室。


    楚熹倒是不疼,萧濂疼的龇牙咧嘴的,还要故作镇定的问:“偷偷摸摸的,想去哪?”


    “闲逛,散步不行吗?”


    “行。”萧濂扬起手掌,不忍心落在楚熹身上,收了力捏在他肩膀上,“闲逛需要迷晕陆偌吗?”


    楚熹强迫自己冷静,“哥哥内室里为何会有迷药?”


    萧濂出乎意料的被他反将一军,一时没答上来。他不想让楚熹知道情蛊一事,只能闭口不谈。


    楚熹像是抓到了帝王的小尾巴,开始没完没了的说:“哥哥是想把我迷晕了吗?哥哥不用那么麻烦的,哥哥下手把我打晕就好……”


    萧濂:“……”


    小孩子,瞎想什么。


    “累了,睡觉。”萧濂说。


    楚熹把迷药放回柜子里,也不闹了,乖乖躺在龙榻上,当真睡着了。


    萧濂知道小孩儿一晚上没睡好,大早晨起来还不知道想什么有的没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放松。


    楚熹每天都想去找太傅,但是每次都被萧濂及时发现,劈头盖脸一顿骂。


    十二月二十,萧濂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阴着脸要和楚熹算总账。


    “哥哥~”


    一声哥哥,拐了山路十八弯。


    萧濂根本不买账,他发现楚熹只有在挨揍的时候是听话的,呵斥也不管用。他不明白,楚熹为什么天天想着逃跑?


    乾清宫不好吗?住的不舒服吗?


    “你想离开这里?”萧濂问。


    楚熹摇头,识趣的说:“没有,怎么会呢?”


    萧濂拿来戒尺,横在楚熹面前。楚熹定睛一看,戒尺上刻上了三个字:小熹儿。


    “……”


    萧濂一把戒尺抽在他屁股上,“十天,逃跑七次未遂,小熹儿,你可真让朕省心。”


    攒了十多天没挨揍了,即便萧濂没用力,还隔着裤袍,楚熹也感受到一阵钝痛。


    “唔……”


    楚熹伸手去碰,双手被萧濂扣在腰间,转眼间,外袍和亵裤一下被扒干净。


    京城的冬天越来越冷,内室里的炭火换了一遍又一遍,暖炉烧的旺盛,可也抵挡不住凉风灌在屁股上,楚熹打了两下寒颤。


    “别动。”萧濂命令道。


    凉风的那股冲劲烫红了楚熹的脸和耳朵,整个后颈也都是红的。


    戒尺贴在楚熹的冷屁股上,楚熹往前蛄蛹身子,被萧濂拉回来。


    “朕还没开打呢,你就想跑?”


    萧濂放下戒尺,拿过软垫放在楚熹的屁股下方,楚熹的屁股高高翘起。盯着白皙如玉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舍不得打了。


    原本也不想动手,都怪这小家伙欺人太甚,萧濂才不得不拿出戒尺来吓唬他。


    戒尺一刻不落下,楚熹就多一刻的煎熬,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说道:“哥哥,我不躲了,不逃了,哥哥打吧!”


    萧濂:“……”


    刚压下的火又窜出来,拿起戒尺在小家伙的屁股上比划了几下,随后,破风声起,“啪”的一声,落在了净白的臀间。


    小家伙被打的发抖,臀间戒尺痕显现出来,煞是好看。萧濂又拍了几下,小家伙受不住疼,怎么也不好好趴着,本来打几下教训教训就完事儿了,小家伙非得拱火,气的萧濂的戒尺狠狠的落下,小孩儿的臀尖震颤不止。


    “疼……好疼……”


    他越是喊疼,萧濂就越是觉得不疼不长记性,打的就越狠。


    戒尺重重的抽在臀峰上,楚熹的屁股快要炸开,烫的快能打熟鸡蛋。


    萧濂又连抽了几下才罢手,楚熹趴不住了,整个人向下滑去,被萧濂踹了一脚,噌一下子趴在了龙榻上。


    萧濂拿起药膏,慢条斯理的揉到楚熹的屁股上,屁股上的红逐渐褪去,脸上却多了别样的红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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